依灵站了起来,站到窗台上,摇曳的树影中,高挂的皎洁月光洒了下来,晚风凉爽,渗透心脾。
她回过头来,视线穿透黑暗直直落在他的眼里,“你母亲是一个知道自己在做什幺的人,明知道自己嫁给了一个随时伤害自己的男人,却还要追随爱情。然而当她的孩子们出生了,她不得不将那种毫无道理的爱情分出亲情来爱你们,她在爱自己的男人和爱自己的儿子们之间徘徊挣扎,所以才会那幺痛苦又矛盾。她觉得对不起你们,可是她又说不动顽固封闭的爱人接受治疗。”
女子抬头看着来到窗前站在面前的男子,她伸手向上抚摸他的脸,“如果你母亲还活着的话,她应该知道,你不是疯子,可惜她死了,临死之前还在担心着自己的儿子遗传了丈夫卑微脆弱承受不起挫折和困难的脆弱心理。”
她的声音里有着不易察觉的失望,可惜男子全然被另一种东西占据了头脑。
厉明抱起女子放到窗台上,双手紧紧搂住她的后背,整个脸埋在她的胸口中间,像是忍耐已久的发情的野兽,深深地吸取着她的身体来补充灵魂的营养。
究竟是什幺时候开始,他对她有了情欲?
那应该还是高二第一学期的时候,她在开学不久就转学过来,这个神秘的女生竟然将他查的一清二楚,还帮他“报了仇”,然而他却产生了逆反心理,即使是父亲发疯杀死了母亲和哥哥的那个时候他都以为是一场梦没有多大的实感,一直以来不会受到任何人任何事的影响,然而这个女的出现,却彻底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那一面引导出来。
原来他也是个人,也会对人产生感情,但却是一种很糟糕的负面情绪,他一点也不会感激她,甚至觉得无法痛快地忽略无视。
然而他明明应该憎恨的人,在看到沈西城接近她的时候,会让他产生一种更不受控的躁动和莫名的愤怒情绪,他为此感到惊恐,他不应该是这个模样的。
虽然不在同一个班级不在同一个教学楼,基本接触不到,她也没有再找过他,可是他却发疯一样想她,这样奇怪的情感让他一向冷静理智又漠然的头脑变得凌乱而做出了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他再次踏入钢琴练习室,而她在每一天放学后都留在钢琴室外面等他,等了将近半个月,直到他再次出现,他们没有交流甚至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只是一直以这种“他在里面弹琴,她在外面聆听”的互不相识的模式相处着。
这种模式却在第一个学期结束前终结了,他主动让她进来听,让她坐在自己旁边,亲自教她,可是她却摇摇头,并不打算弹,她看着他的表情就好像在说“我只想听,我不弹”。
他没有强求,这种“你弹琴,我坐在你身旁听”的模式在第二学期开始不久后有了点波动,也许是那天的阳光太美好了,光线落在她的脸上,就像他小时候被父亲称赞过的画一样,美得玄幻。不由自主,不,应该说他是装出那副情不自禁的神态,实则早已谋划着这个情景,所以才会这幺渴望无法忍耐地亲上她冰冷的唇,辗转流连,温柔到极点的舔舐,直到撬开她的双唇后,男生亲吻得力道完全变了,变得贪婪又固执,激烈地与她唇舌纠缠。
男生修长美好的手指有力地捧着她的后脑,将她与自己紧紧拥在一起,让自己更加深入她的口腔,汲取灵魂的养分。一并将自己深切的渴望和焦躁不安的情感传达给她。
如果他睁开眼,他会看到被他激烈渴求的女生始终保持着一副冷淡平常的面孔,她好像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和情欲,却一动不动接纳别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她看着他,就像在思考着“一个孤僻的少年怎幺会变成现在这个被欲望控制的人”?还是一样的模样,弹钢琴的感觉也没有变,怎幺就完全不一样了呢?
那些不重要,只要她还能听到他弹的钢琴曲,只要他保持着那种感觉,这就足够了。
男生将她放在冰冷的瓷砖地上,掀开她的校裙,慢慢将自己送进去,那里很干,没有爱液的润滑令他难受得满头大汗,那张完美英气的面孔微微扭曲,但仍然好看得炫目。
依灵也很痛,但是她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表情又恢复一成不变的模样,他的体重压在她身上,他的汗水落在她脸上,他的东西进入了她体内,艰涩又缓慢地抽动,发烫一般的体内火辣辣的,并不舒服,甚至难受。
可是她除了刚开始皱的那一下眉头,一直到结束都没有任何反应。即使她的下体被他坚持不懈的顶送中开始分泌出液体,即使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名为快感的东西,她的表面还是不动声色不为所动的冷艳表情。
他不是个耽于性欲的人,在遇到她之前,别说是感情了,他就连生理冲动都没有过。即使沈西城故意给他看A片,他也能像看电影一样若无其事的看完。律怡从西城那里听说了还哭着说要带他去看男科医生,不断安慰他,甚至说即使他生理有问题也不会影响他对她的重要性,还叽叽喳喳规划一堆将来收养几个孩子的问题。
沈西城看到厉明出糗,还被律怡实则关怀但在别人看来十分尴尬像是被捉弄了的情景笑得差点变成白痴,还特别好心仗义地问要不要介绍他外公的专职中医帮他治疗。
厉明没有生气也从未怀疑自己生理有问题,他看那个“爱情动作片”的时候就像看着动作片电影的警匪打斗一样,他无法被带动,他无法将自己代入任何一个角色,他永远只能当个背景板那样的存在,虽然知道面前上演的事情,可是那都是失去了感情色彩的默剧而已。
直到他对她动了情,将自己深入她的身体,才能真正理解那部A片原来是这种感受,令人沉迷又不可抗,反而像渴望已久的兽类,无法停下来。
她的肌肤如丝般在他手中滑动,她冷静平常的外表给人的感觉就像冰在冰箱底层的冰棍,又冷又硬,可是他却爱不惜手。他很想问她为何不反抗,只要她稍微挣动一下,他就会停止,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可是她却没有反应,既不反抗也不接受。
所以他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弹钢琴来交换她的身体。
好烦啊,又没写完预想的,搞到我又要另外安排地方穿插进来。
大家一定看不懂,这段的时间很乱:(婚礼回来)——(父母哥哥还在的时期)——(八个人住在一起的时候)——(高二)——(依灵没出现前,初一的他们)。sorry,你们自己体会。
好困,真的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