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
唐萌往椅子后靠了一点,赵水见她脸色不大好看,连忙收回笑容,认真道:“这老牛头啊,是我们村上一辈最老的一个”
“几十年前,我们村穷的叮当响,周围十里八乡的,几乎没人愿意把姑娘往我们这里嫁,我们自己的姑娘也不愿意留在这里,都往外跑,时间久了,我们庆安村就变成了一个光棍村。”
“这光棍一多,自然爱生事,只要一有女娃路过,村里的光棍就像老猫见了死耗子,巴不得都上去分一口,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有的光棍他就手脚不干净,后面就出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
唐萌和池煜对视一眼,池煜问道:“那有没有闹出人命?”
赵水尴尬的笑笑,“僧多粥少,这能不出事吗,诶,这事你们别往外讲哈,我也是见你们是干这行的才告诉你们”
唐萌点点头,赵水继续说道:“那一年,有两个外地女娃娃路过,就像你一样,是大学生,她们一进来,我们村的光棍们就坐不住了,当时里面有两个比较厉害的小伙子,一个叫王强,一个叫刘文,他们早早的生命,这两个女娃娃他们定了,其他人别碰”
“那他们真的没碰?”
“怎么可能!若是其他事情,那倒还说不准,可是,这事关结婚生子的大事,那些人怎么可能答应,所以,他们合谋,在王强两个带领女娃娃游玩的时候,把他们给弄死了”
“这么狠?”
唐萌皱起眉头,大堂里的其他中老年伙伴都尴尬的瘪瘪嘴。
“这还没完,他们害了王强两个之后,两个女娃娃说要报警,所以就又把两个女娃娃给害了”
“人埋在哪里的?”池煜出声。
听到这,赵水气恼的拍了拍大腿,“就在村口石碑哪里”
“后来呢?”
“后来,后来镇上的警察就来了,把他们抓进去了,不过也因为这事,上面知道了我们村的窘境,专门派了特派组下来帮我们解决问题。”
“特派组下来后,考察了一番我们的村子,见我们这依山傍水的,就提出要搞旅游建设,这不仅可以把村里过于的劳动力排上用场,还可以带动村子经济发展,只要这里好起来了,那就不愁没姑娘嫁了”
“这计划一公布,几乎人人都举手赞同,可是,在真的动工的时候,又出现了各种怪事”
唐萌心道,那四个人死不瞑目,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先是挖机师傅,再到普通工人,只要参与这个项目的,都出现了同样的事情。”
“什么事?”
“断手短腿,还全部都是左手右腿!”
“那你们怎么处理的?”
“这还能怎么处理,出了这么邪门的事,肯定是立即停下来找先生啊!我们担心上面的人不同意,就暗地里找了先生过来帮忙”
“结果先生一来,手指一掐,就说这事凶的很,死活不肯答应出手,我们是好说歹说都没用,那几天村里所有人都睡不好,因为这一到半夜,就有东西来敲门,挨家挨户的敲!我们大多人都敢开,有人就不信邪,开了门还出去骂了半天,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他们全家的左手和右脚就断了,几个月的娃娃都没放过!”
“这么凶?!”
“是啊,凶得很,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老牛头出来了,他叫我们别怕,这事他来安排”
“因为老牛头在村里的辈分大,几乎所有人都喊他一声叔公,再加上他自己本身就会这些,所以他说来处理,我们自然就交给了他,只不过他一接手,就把我们所有人都赶走了,还再三嘱咐我们不要插手,说完,人就出村了”
“过了两天,他带回了一个年轻男人,那个男人年纪不大,看起来和这小哥差不多,他和老牛头把我们村从里到外全部走了一遍,然后就要我们村所有的光棍给他一碗血,这一碗血的量可不少,光棍们就不答应,结果那人说,现在一碗血可以平复,再过几天,可就要命了”
“那些光棍这么一听,一下就害怕起来,纷纷拿刀准备献血,生怕晚了就来不及了,结果那先生又说,必须在初一那天晚上十二点半动手放血,早一秒都不行!”
“我记得那天晚上,村里几乎所有人都到了,那先生站在村口,叫光棍们**上衣,一字排开,每个人身前都放一个空碗,其余人往后退五十米,时间一到,光棍们按照那人的吩咐,直接拿刀放血,血顺着手腕流到碗里,就像流进了什么洞里一样,声音很是奇怪。”
“当时我们隔得远,看的不真切,只知道没过一会,我们就感受到一阵阴风吹来,紧着着就听到那先生大喝一声,冤魂速来!接着,那些光棍们就砰的一下,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后来听他们说,当时就像有人在他们背后狠狠压着一样,脑袋都抬不起来,然后我们就听到了有人喝水的声音”
“咕咚咕咚的,那叫一个响,紧接着,就听到前面有光棍在开始哭泣,细细柔柔的,完全是个女人的声音,她好像在说什么,但是我们隔得太远听不见,只听见那个先生厉声呵斥,尔等皆为枉死命,今日吾为尔等伸冤,此后速速离去,不可再作怪,否则,别怪本座将尔等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声音持续了好久,好像先生再和她们谈判一样,大概过了半个多钟头,那女声消失,先生停了下来,他挥手让那些光棍离开,结果在场的光棍竟然死了大半!只有少数几个活了来”
唐萌微微坐直身体,仔细听他说下去。
“我们当时还以为他们只是晕了,所以没怎么惊慌,只听到先生怪叫一声,随后抽出宝剑,就开始上窜下跳的做起法来,我们看不见其他东西,只看得到先生像是和无数人打斗一样,一下就被架横在空中,老牛头大叫一声不好,叫我们赶紧撤,这时我们才意识到不对劲,大家几乎瞬间溃散,都拼命的往自己家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