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凄凉无比的惨叫,随即这名义军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身后潮水一般的骑兵根本就没有躲闪的意识,直接从他身体上疾驰而过!
还没等这名义军挣扎片刻,就被疾驰而来的骑兵踏破头颅,血肉模糊的身躯抽搐两下,就消无声息!
“噗呲!”
“啊!”
“救命!”
随着投枪如同雨下,三菱投枪破开骨肉的声音以及战场上凄凉的惨叫声,响成一片,50余支三菱投枪给义军照成严重损伤,一轮齐射就有30余骑落入马下!
这30余骑兵不是被同伴踩成肉泥,就是摔成骨折,倒地不起测底没有战斗力!
“去死吧!杂碎!”
贺一龙眼睛瞪圆,一声怒哄,高举手中的钢刀,双脚踏再马蹬上直立而起,看着疾驰而来的聂远以泰山压顶之势朝中聂远横劈了下来!大有一刀吧聂远砍成两段的架势!
面对死亡一刀,聂远也是毫不示弱也是一声虎哄,举刀朝着贺一龙砍了过去,多年的征战生涯让聂远明白,你越怕死那么你离死亡就不远了!
“当!”
两马交错而过,只听一声巨大的交响声!
聂远看着疾驰而过的贺一龙,却是稳如泰山的坐在马背上,而自己再这一次肉搏之中,险些失去平衡率下战马,可见贺一龙的实力,不由得聂远眼神惊惧的看着贺一龙!
“叮当!”
“噗嗤!”
“啊啊啊!”
随着战场上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以及金属的碰撞声,两股骑兵就像潮水一般狠狠的撞在一起,霎那间鲜血如花,惨叫连绵起伏!
很快战马交错而过,战场上只留下数十具残肢断臂的尸体,以及数十匹再战场上不停悲鸣的战马!
“吁!”
聂远拉住跨下战马,环顾四周根本就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百骑的义军,经过一轮交锋,就剩40余骑!
在看对面红巾铁骑,聂远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对面红巾铁骑还有将近50骑,所以说再上一轮交锋的时候战死的基本属于自己一方!
冰冷的寒意从聂远心中蔓延开来,聂远不是没有和明军骑兵较量过,就算明军也没办法以少胜多打出这样的战绩,这伙红巾铁骑的战力真是逆天级,更加可怕的事这样的骑兵王跃批下足足有1000人,想想成百上千这样的铁骑冲锋就觉得太可怕了!
终于聂远对于自己老大王铺臣为什么这么想得到这批红巾铁骑,有了清晰的认识,这群家伙哪里是人,根本就是一群身披着人皮的怪物,更本就不是自己兄弟能抵挡的存在!
“投枪准备!给老子杀光他们!”
还没等聂远反映过来,只见对面又传来贺一龙冰冷残酷的声音!
贺一龙身后的50余骑兵,再次把手中的马刀收了起来,朝身后取出三菱投枪,而聂远发现每一名骑兵身后的三菱投枪足足还有三支!
看着面无表情杀气腾腾的红巾军,恐惧从每一名义军心中冒出,聂远看着杀气腾腾的红巾军,又看看了看周围一脸惶恐的义军,心中叹了一口气明白,义军骑兵战力已失,这场战斗无力回天!
叹口气聂远再次看了贺一龙率领的红巾铁骑,眼中慢慢的羡慕,戾喝一声:“兄弟们我们走!”
聂远调转马头,不舍得看了不远的战马,一狠心抽到战马臀部上,战马吃痛一声放开四蹄朝着远方快速奔驰而去!
聂远身后的40余骑兵听道聂远下达撤退的命令全都松了一口气,看着不远的红巾铁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再也不想和这群可怕的家伙战斗了,争相恐后的朝着远方疾驰而去!
贺一龙看着狼狈而逃的义军骑兵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哈哈,早就知道是这个情况,还和我们争斗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随后对着身后的红巾铁骑说道:“兄弟下马,打扫战场,带上马匹我们回营,庆祝庆祝!”
平原县城郊外十公里,王铺臣军中大营!
一场关乎义军命运的会议正在紧张的召开,王铺臣邀请了包括王跃在内的所有的头领,共同商议怎么对付明军,显然义军也收到明军大举杀来的消息!
只听其中一个首领说道:“必须留守平原,对抗明军,守住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拍!”
还没等说完,王跃帐下刘国能就一把掌拍在桌子上厉声说道:“放你的屁,简直一派胡言,留守平原等待明军来攻只是死路一条,只有跳出平原,将明军调动起来让他们疲于奔命才有打赢明军的机会!”
刘国能是红巾军除了王跃自己以外唯一可以参加会议的将领,这时候王跃还不想和王铺臣撕破脸,所以有的话就是由刘国能说出来再适合不过!
王铺臣眉头大皱,看着嚣张跋扈的刘国能,心中暗暗不爽先不说刘国栋说的话又没有道理,但是这个嚣张跋扈的态度,不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如果没有王跃点头答应,这个小小的刘国能怎么敢这样,王跃这是什么意思?是等不急了吗?是想吞并王铺臣部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