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真的没有防御力,可是怪物们不死,以及它们具有超强的攻击力,这些都足以让其他人忌惮了。
玩这样可以说是自己把自己给害死了。
另外一个玩,本来企图也攻击他的舞伴,在到那个被捅犹如蜂窝状的可怕脑袋后,手里的武器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那个武器随后被他的舞伴给拿了起来,拿在了手里。
在玩逐渐惊骇睁圆的眼瞳里,舞伴抓着玩的刀,一刀刺穿了玩的腹部。
呕!
玩呕出一口鲜血,身体猛地一颤,他双手抓着舞伴的手,那只可怕的冰冷的手,想要制止,将自己的刀给拿出,可是刀身在缓慢但强势地往他腹部继续刺进。
玩嘴里都是鲜血,不停地涌出来。
哗啦一声响,玩身体跌到了血水里,溅起无数的水花。
他的舞伴邪恶微笑着,拿起手里的刀,突然张开了嘴巴,尖锐的獠牙猛地咬住了刀刃,咔嚓咔嚓声响,所有的玩都听清楚,怪物这么将金属刀刃都给吃到了肚子里。
它的延迟,那些起来似乎并不坚硬的牙齿,在这一刻过后,让人盯着心里直发毛。
不能随便攻击怪物,这一点每个玩都牢牢记住,同样的,怪物们其实随时都可以杀了他们,但是它们没有那样做。
只要自己小心再小心,不随便破坏规则,肯定没有事。
贸然出头,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加快一点。
很多玩在天花板涌淌血液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那个死的玩,他的死亡只能说是他自己自找的。
没有多少人同情他,反而更多的人是谢他的,有这样的例子很好,也是在同时警告自己,不要贸然行事。
都保持沉默,音乐没有停,所以还继续跳舞。
然后不少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也可以说是之到过的事。
但是在这里,下意识觉应该不行。
然而他们觉的不行,显然没有。
黎钥突然他的舞伴怀里转身走了出来,他的皮肤太过细滑了,树人伸手抓,但好像根本没有顺利抓到。
黎钥转过身,离他最近的是一个飞蛾怪,全身都溃烂,表皮溃散,背后的羽翼更是着极其骇人,像是被什么给撕咬撕碎了一般。
黎钥却马上靠近了,和昨天不同,这次他不是拿开玩的手,而是站在飞蛾怪身旁,朝伸出手。
身后树人怪的无数藤蔓飞速蹿过来,只是藤蔓的速度没有飞蛾的速度快,一把猛地推开了面的人类,跟着转头把黎钥给搂到了怀里。
黎钥直接撞进了飞蛾怪的怀抱里,他直接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声美貌,听着比音乐声更加悦耳。
黎钥被飞蛾怪给搂着,在血水里跳舞。
脚下的血水已经弥漫到了黎钥的膝盖上,将他的裙摆也给瞬间浸透了,血液相粘稠,但是黎钥跳着舞的身姿似乎丝毫不受影响,落在旁人眼底,只觉赏心悦目。
要是没有那个丑陋的怪物好了。
要是拥着他的人是自己好了。
黎钥和飞蛾怪在跳舞,树人急速移动了过来,不再像昨天,它只是站在旁边着,没有强行打断,这天它表情相的恐怖。
哪怕是了黎钥主动推开他的,可是那种弑杀的愤怒,却只着一个,那是飞蛾怪。
藤蔓立刻变成了具有攻击力的武器,朝着飞蛾怪的身体刺过。
然而那个怪物,身后的翅膀怎么怎么破烂,不可能飞起来。
可它的翅膀却扇动起来,带着自己的身体,还有面黎钥飞到了半空中。
藤蔓跟着冲上,将黎钥的脚腕给缠绕住,也把他的手腕和腰都给缠上了。
另外许多藤蔓径直刺穿了怪物的翅膀,将飞蛾怪的翅膀给瞬间缠裹起来。
藤蔓快速朝下拉,将半空中的两人拉拽下。
哗!剧烈的落水声,飞蛾怪庞的身体直接砸到了水里,但黎钥时却已经到了树人的怀抱里,被藤蔓给缠绕着身体,送到树人的面。
“喜欢这么玩吗?”树人伸手抚摸黎钥的脸庞,黎钥扬唇笑,上树人眼底的腾腾杀意,他笑非常欢乐。
“喜欢啊,难道你不喜欢?”
树人也笑了,和黎钥脸上不同的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把这里的一切都给破坏了,让周围所有都变混乱起来。
如这些能够搏美人一笑,那么他做好了。
谁让他已经喜欢上这个美人了。
树人将黎钥搂在怀里,一条藤蔓将黎钥的下巴给抬起,然后树人低头吻上黎钥的唇。
黎钥眸光微闪,这么可爱的鱼儿吗?
为了他,愿意做点以不会做的事,他的魅力真的什么时候都这样。
黎钥张开嘴唇,迎接怪物的舌,和在众人注视下,来了个舌吻。
在两人嘴唇分开时,一条纤细的银丝拉长,转瞬又断裂,黎钥眼底全是荡漾的春意,撩人至极,勾人心魂。
突然缠绕黎钥全身的藤蔓都松开了,黎钥先是有那么一点惊讶,在和树人眸光上时,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他知道怪物的意思。
那然好了,那让他更加开心。
黎钥转过身,离开了树人,走向了浑身都是触手的怪物那里。
触手的身体是人类的,人类的概形态,是布满了触手。
黎钥靠近后触手怪没有拒绝,这个病美人过于诱人,浑身散发着生物的拟态信息素。
他不是生物,但他浑身的芬芳极其诱惑,和生物界雌性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几乎一样,甚至更加馨香。
没有谁可以抵挡这样的蛊惑,触手怪无法抵挡。
于是多条触手伸出,缠在黎钥的身上,黎钥赤足踩在水里,和触手怪翩跹起舞,血水突然间好像上涨的速度缓了一点,没过了黎钥的膝盖,没有再继续往上了。
黎钥注意到这点情况,但没有过多在意,他先找寻他的乐子。
和触手怪跳的时间不久,那边的树人立刻又出手了。
只是这次没有那么顺利,之倒下的飞蛾怪,虽然让树人的藤蔓给扯断了翅膀,在它和黎钥热拥中,那些沉没在血水底的触手死死地缠着飞蛾,将它身体给摁在血水下面,然后开始撕扯它的翅膀。
飞蛾怪身后两个翅膀全都断裂了,只剩最后一点骨架还和身体连接着。
似乎没有了翅膀好像它的攻击力瞬间减半,起来是这样,可是飞蛾怪在树人攻击触手怪的时候猛地血水里挣扎起来,那瞬间它的身体爆炸开。
外面的皮囊脫落,居然在这个时候蜕皮了。
皮囊退的特别快,一瞬间它全身破烂的皮掉落了下,而露出来的新身体,相的艳丽,全身都是亮紫色,断裂的翅膀长了回来,而且不再溃烂,反而相完整。
那一身颜色特别的美丽,在远处确实时。
然而离它近的,有那么几个玩,在清楚飞蛾怪那闪亮的翅膀上到底存在什么时,顿时一震剧烈恶心袭来,玩胃里翻腾,时呕了起来,呕出来的东全都吐在了血水了。
飞蛾怪的翅膀上,不是真的皮肤,而是密布了一条条手指长度的蠕動着的小虫。
那些虫子密密麻麻,浑身在微微泛着光亮。
飞蛾怪蒲扇翅膀,朝着树人冲过,它身体悬在高空上,扇动的翅膀上无数光点坠落,那些光点全都朝着树人的藤蔓还有他的身体落上。
几秒钟的时间,每条藤蔓上都布满了光点,布满了蠕动着的虫子。
那些虫子立刻开始啃噬起来,藤蔓在无数虫子的啃咬下,纷纷断裂。
树人的身体也在被光虫给啃咬着,甚至有一只虫子落在树人的头发上,然后往下面爬,爬到了树人的脸上,虫子顿时往树人的右眼里面钻,速度可以说飞快,树人右眼珠即被咬破了,褐色的液体流了出来,那是树人的血。
猛地伸手抓住了那条虫子。
啪!一道气球破裂的声音般,一条光虫被树人给捏爆。
然而他的眼睛,似乎无法复原了。
那么缺陷了一点,被啃噬了一点,安静装在他眼孔里。
更多的光点落下来,甚至那些虫子好像也会飞一样,后左右,可以说四面八攻击树人。
树人的藤蔓似乎无法抵御这些会啃噬的虫子,好像是它们的克星一般。
结局好像马上要揭晓了。
只是很快,树人发动了反击。
而且还是非常好的借周围的东。
藤蔓快速缠绕起来,顿时变成了一个巨的汤勺,那个藤蔓勺子舀了一勺浓稠的鲜血,往空中泼洒过。
直接泼向那些攻击过来的虫子们。
虫子们直接被鲜血淋了一身。
但不是这一次,更多的鲜血被泼了过来,带着巨的冲击力。
一些虫子被冲散了,但是飞蛾怪急速扇动它的翅膀,好像虫子可以无限量供应一样。
虫子们冲破了血水的阻碍,再次逼近树人的身体,这一次要将给清除。
显然飞蛾怪想太简单了,能够直接将它给弄到水里,还撕碎了它翅膀的树人,又怎么可能真的这样简单。
也可以说,这里的怪物们,它们过的时间里,都很少露出过真正的实力来
因为确实没有那么的机会,让它们可以露一下。
在这里,因为有个特别的病美人存在,树人想要让它到底有多厉害。
像是面自己一眼迷上的雌性般,现在的树人是在求偶的雄性。
它在展示着自己的实力,让黎钥到它到底有多强。
如这个人喜欢最强的,那么它是那个。
藤蔓再次开始变形,这一次变成了巨的羽翼,像是为了故意嘲讽飞蛾一样。
那两个羽翼,可以说和飞蛾身后那两扇形态完全一样,除了构成材质不同,无论小还是尺寸,都可以如出一辙。
巨的藤蔓翅膀在无数飞虫攻击下来时,这次不再是血水进行攻击了,而是直接迎了上。
飞蛾怪裂开嘴,只觉胜利立刻会属于自己,然后发生的事,让它嘴里发出可怕的嘶吼声。
因为那两个藤蔓翅膀,那样快速拍打起来。
那样子,在黎钥来,好像等同于电蚊拍一样,甚至树人的藤蔓翅膀比电蚊拍更加的厉害,无数的飞虫直接被拍碎了,身体破裂,甚至是直接被拍烂了。
飞虫碎裂的身体落在血水里,漂浮在水面上,密密麻麻的一片,光是这样着,哪怕没有密集恐怖症,都会条件反射觉全身都发毛。
黎钥的身体也有点反应,这具身体是纤柔的。
他和藤蔓怪在缓缓跳着舞,比之缓慢很多。
那边战斗激烈,只是很快结已经昭然若揭了,是树人胜利了。
飞蛾在空中,像是空中是它的主场,可惜它还是太低估了树人。
树人身体忽然来到了它面,然后树人伸出手猛地掐住了飞蛾的头。
那么径直将飞蛾的脑袋给凶狠扯了下来。
不是直接往血水里面扔,而是五指张开,再猛地收紧。
啪,沉闷的响声,不过所有人都听非常清楚,飞蛾的脑袋被树人给一把捏碎了。
树人身体在空中缓缓转过来,他底下的藤蔓将他给送到空中,他低垂着眼,朝着黎钥所在的位置,黎钥还被触手给搂着,那个东也想要和他抢。
但是……
抢过他吗?
树人下颚微微一扬,他目光里毫无光泽,漆黑一片,残忍凝注着触手怪,他哪怕这个时候放开了黎钥,并且向他求饶,他也根本不可能绕过。
这里的所有人,包括那些人类,全部都要死。
都死在这里。
然后,黎钥可以完全彻底地属于他了。
树人怪身体缓缓落下,落到了血水里,他没有动,底下的藤蔓在血水里急速行,同样的,触手怪的触手也同样在水里行动了起来。
两个怪物都那么站着,没有水面上攻击,面容间甚至起来好像是平和的。
然而血水下翻搅起来的波浪,巨的波浪,让旁观者们知道下面到底在发生怎么样激烈的战斗。
水波剧烈荡漾,黎钥觉到好像海啸要倾轧下来一般,然而这里整个厅,哪怕全部都灌满了血水,也掀不起海啸。
黎钥低眸,着面那一片波动剧烈的血水。
血水太过浓稠,导致底下具体发生了什么,黎钥的眼睛是不到的,两个怪物的表情里,似乎也察觉不出来到底谁更厉害一点。
黎钥朝树人那里,树人正盯着他,可以说树人的视线很少黎钥身上移开过。
包括之他和飞蛾怪战斗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是那些藤蔓在战斗,树人好像不参与其中,在观战一样。
不过黎钥知道,所有的战斗都是树人在控制,它和那些触手是一体的,哪怕彼思想不是一个,但它们是一体。
藤蔓的行动,完全可以成是树人的。
谁会赢呢?
黎钥舌尖勾了一下嘴角,他的手指弯曲,指腹在无声的摩挲。
目光骤然往左边向转了一下,那里的男人还坐着,血水直接没过了凳子,将他半身都给吞没了,不过男人手指依旧没有停,还在纯白的钢琴,弹奏着幽美的音乐。
黎钥盯着男人的后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好像别人的后颈情有独钟了。
在第一次受到那种触后,隔断别人颈骨的那一刻,那种觉似乎镌刻在了黎钥的手指上,还有他的心里。
偶尔那种觉会冒出来,让黎钥怀念。
那个男人,弹奏钢琴的男人,他的后颈和黎钥嘴唇隔断的那一截颈子有些相似,都那么的美丽,然后也强悍。
黎钥心头微微叹息起来,突然间他想要试试隔断颈子的觉。
不知道会不会比隔断那个人的颈子觉还要好?
黎钥原本澄净的视线里,开始有愉快的杀意浮现。
这种杀意是细微了,也很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