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观的流浪狗要下崽了,我得回去接生,小友不必留了。”
龙翼头也不回的飞奔,看的众人目瞪口呆。他不跑才有鬼,这里除了陈玄知之外,就只有他看的最清楚,柳冰清是被东西缠上了,而且这东西很邪门,很厉害,也很棘手,他要是遇上,没有绝对的把握逃掉。
不仅如此,陈玄知在那东西面前,如鱼得水,占据上风,足以看出他实力不俗,还不跑等着被洗刷吗?
能把那东西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会是普通人吗?
尤其是叶凡,震撼到无话可说,他从未见识龙翼也会有落荒而逃的一天,那副样子,简直比见了鬼还要惊恐万分。逃掉的不只是龙翼,还有叶凡的颜面。龙翼临阵逃脱,这是公然打叶凡的脸!
他再一次把这些归结到了陈玄知身上!
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还未开口,便感觉眼前一花,整个又栽在地上,临昏迷前,耳边还环绕着一句夺笋的话。
“他走后,你又觉得你行了?还是老老实实的睡着吧,以免坏我好事。”
柳泰然面色铁青,这哪是什么高人啊,除了好色之外,还很嚣张跋扈。他对自己妻子找来的陈玄知身份持有怀疑态度。
“小凤,你找的这是什么玩意。”
聂小凤尴尬不知道怎么接话,陈玄知性格多变,这是吃了不熟悉的亏,她也就远远的观察过陈玄知几次,皆是懂事乖巧,聪明勤奋之人,对他的认知也停留在表面。阅人无数的她自然清楚,每个人不可能只有一面。
而乖张的陈玄知,却让她有一种真诚的感觉,至少不做作,不刻意装出一副面孔,这才是最真实的他吧。
有人常说,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是因为熟了之后,少了一点初见时的感觉。
可让她无法释怀的是,这家伙一来就做了件震撼所有人的事,这点她无法释怀。
沉吟片刻,聂小凤说道:“泰然,他这么做一定有深意,要不然我们接着看看。我不相信他是肤浅的人,毕竟高人的门徒,不能葬送名声吧?”
聂小凤要是知道老头的脾性,她或许会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真,草率了!
柳泰然无奈摇头叹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维护他,小凤啊小凤,高人确实指点了我们,但是你不能如此偏袒这小子吧,你看看他做的这叫人事儿吗?受苦的是咱们的女儿,要是让她弟弟知道了,这小子还不捅破天啊。”
说到这,聂小凤沉默,柳辉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让两夫妻很头疼。
“好了,泰然,既然我们选择相信高人,那咱们就别无选择,冰清的症状我最清楚,所以……”说到这,聂小凤苦笑道:“我们走投无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显然,对于陈玄知,她也没底,对叶凡轻浮嚣张,对她聂小凤又是尊敬有加,这让她很是矛盾。而让聂小凤无法释怀的是,陈玄知是最有可能救治自己女儿的希望。
柳泰然叹息道:“真不知道,这对冰清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小凤啊小凤,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也变得这么糊涂了。”
对于丈夫的埋怨,聂小凤只得讪讪一笑,不敢作答。
“有没有玉佩。”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狐疑不定,没有动作。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找玉佩,最好是没有佩戴过的玉佩,明白吗?”
聂小凤这才进门,翻箱倒柜,还真找到了一块玉佩,递给了陈玄知。
玉佩在手,陈玄知直接按在了柳冰清脑袋,冷喝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就永远封存在这块玉佩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