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踩着三厘米的小细跟,穿着白色衬衫配黑色小脚九分西裤,细腰腿长,肩平颈美,一溜烟走出了父子三人的视野。
靳商摸着自己的额头,回味无穷,妈咪香香的。
靳临沉淡淡的垂眸,睐了一眼儿子。
冷嗤一声。
靳商扭身。
趴在靳临沉的腿上,两条小短腿拧在一起,像是萝卜成精的表情包,爹地,你怎么了?
靳临沉面无表情的推开靳商,去学习,晚上检查你背诵三字经前两页。
靳商不服。
小脸蛋上写满了叛逆。
靳临沉语气逐渐冷冽,不散前十页?
闻言。
小家伙脸上的不服迅速烟消云散,两页,我可以,我是最棒的!
说完,唯恐靳临沉会反悔,一溜烟的跑上楼去。
这时,靳宴忽然沉默的走到靳临沉面前。
虽然两个崽崽长的几乎一模一样。
但是气质截然相反。
即便不同时出现,靳临沉也能一眼认出来,宴宴,怎么了?
靳宴低着头,小声说道,她好久没有打电话过来了。
靳临沉手指一顿。
温热的大掌落在小家伙的脑袋上,温柔的问道,想她了?
靳宴犹豫了一会儿,摇摇头,嘴硬说,不想。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靳临沉允诺说道,晚上爹地给她通话。
靳宴抿了抿粉嘟嘟的唇瓣。
虽然秦酒做的饭很好吃,虽然秦酒会像别人的妈咪一样亲吻他,但是秦酒终究不是他的亲生妈咪
秦酒又被撞了。
原本她在路上好好的跑着。
忽然,小电驴的左边后视镜里面出现了一辆豪车。
她原本想要贴着路边让路。
可是豪车却一直对她穷追不舍。
秦酒迅速将小电驴暂时骑到路边的盲道上,而豪车直接撞上了盲道。
她的小电驴可能报废了,豪车的车头肯定报废了。
秦酒眼睁睁的看着靳风眠从车上下来。
她抬着下巴,面容昳丽,大哥的全责,是要我报警还是大哥你走保险?
靳风眠微微抬眸,银灰色边框的眼镜压下他的锐利眸光,语气玩味的喊了一声,秦酒。
秦酒嗯了一声。
靳风眠忽然笑了,秦酒,你当真不管你干妈的死活了吗?
前脚和自己交易帮自己监视靳临沉的人,后脚就和靳临沉领了结婚证,秦酒想,如果自己是靳风眠的话,恐怕一时之间也会恨死自己。
不是秦酒这一颗棋子对靳风眠多重要。
而是靳风眠这样的人,怕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秦酒没有说话。
靳风眠又问,你真是幼稚到把身家性命都寄托在了靳临沉那个残废身上啊?
这话听的一点都不顺耳。
秦酒脸色冷下来,她抬起头,不卑不吭的道,你又能好到哪里去?靳临沉最起码只是双腿残疾,而你怕是心里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