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密文件没有被他窃取到,jun部私下处理了这名卧底人员,并且要求所有知情人保密,不许对外界泄露。
联邦人员都卧底到帝国的jun部,未免太惊悚了吧!
这件事在jun部引起一阵哗然大波,有人怀疑jun部只有一个卧底吗?这卧底是怎么进来的?他又埋伏了多久?
为此,jun部特地加强了保密培训,除此之外,五天一大会,两天一小会的提醒大家不要泄密,管理好各自手上的机密文件、机密信息等。
jun部的机密文件设有不同等级,职级越高,知道的机密越多。
今天依旧是保密培训会,托马斯担心地望着正在发言的安宁,脑补着各种各样危险的可能性。
联邦既然都派卧底来帝国的jun部了,他们会不会打过来?会不会直接掳走帝国的重要人士?
帝国和联邦不是签订了和平共处条约了吗?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跟上下议院的纷争有关吗?
托马斯越想头越疼,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甩甩头,又捏了捏鼻梁,发现这种感觉并没有好转,反而愈加严重了。
怎么回事?
托马斯端起面前水杯,喝了一口,企图让自己大脑清醒一些,手却也不受控制起来。
四肢无力,胳膊一软,水杯倒在桌面上,水一涌而出,撒得到处都是。
托马斯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站着说话的安宁软倒下去,对面和身边的同事也一个个或往前趴倒在桌子上,或往后仰倒摔在地上。
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门砸在墙上发出“砰”的巨响,传到托马斯耳朵里却轻飘飘的,如同一片悠地说:“我知道各位手里掌管着不同程度的机密,只要告诉我,就能活命,不能告诉我的嘛,那就只能再见啦。”
他话音落地,被吊着的帝国军官们纷纷表示不屑,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下巴说,他们生是帝国人,死是帝国鬼,绝对不会出卖帝国的。
“又是这一套。”为首者挖了挖耳朵,吹去指甲盖上的耳屎,拍了拍巴掌,“那我们就来试试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方法硬。”
方才泼水的人从腰间抽出皮鞭,为首者靠在飞行器墙壁上,漫不经心地等待着。他抠抠这里,抠抠那里,实在无聊便掏出游戏机玩。
皮鞭抽到在身上,锥心刺骨般的疼,刹那间,飞行器里全是惨叫声。
为首者嫌吵,掏出耳机带上。
那皮鞭上不知道洒什么东西,还是皮鞭本身材质特殊,抽在身上竟然比一般的鞭子疼好几倍。
在军校期间,拷问与被拷打都是必修科目。
托马斯有着一肚子相关理论知识,却从未真的被拷打过。
眼下,制服很快被皮鞭抽成一条条,鲜血从皮肉里流出来,浸透破破烂烂的制服,托马斯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些只是皮肉上的痛,忍忍就能过去。
这时候思想千万不能放松,不能有一丝一毫认输,否则很容易松口。
他不能背叛帝国,不能辜负安宁对他的期望。
安宁,他的安宁究竟在哪儿?
他也在面对拷打吗?
如果是他,他一定会坚持下来的。
倏地,托马斯想起刚参军那会儿跑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