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说发自bsp;白莲真干净
壹
娜兰亡国以后三年,娜兰奴隶阿娜妲在大周的北方军营,士兵通铺一侧的泥土地下生出了儿子睦南。睦南的生父者谁当然是一件完全无可查证的事。但是女奴阿娜妲曾经是那个覆灭小国的最后一代君主,睦南也是她一生中仅有的孩子。
与大周父子相继的皇位沿袭很不相同,按照女性可以出任国王的传统,睦南却是南方国家娜兰王位的合法继承者。大周对于娜兰废君的后裔表现出了比较宽容的态度,睦南就是朝廷所赐予的名字。睦南被允许居住在北方伏虎军中,他在那里度过童年并且接受了汉文教育。睦南七岁时与母亲一起入京,十四岁获封爵位炎凉侯,他的封地是城边的一个院子和一座小楼房。在他的后院中建有马厩和狗窝。
睦南这以后独自居住在京城的小院,还有些官府派遣的仆人女佣外加警卫士兵和他住在一起。而他的母亲阿娜妲身为王朝的官奴,在那十多年里仍然循旨带镣赤身,一直在为国家机构服行劳役。
娜兰亡国十年以后,王在帝国京城见到娜兰女人阿娜妲的时候,他觉得那个女人从身体到精神都已经变成了一个奴隶。对于一个那么多年以来,一直在北疆营地里赤身裸体地喂马劳军的年轻女人来说,她就是完全变成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也不奇怪。按照最初的约定,每月规律性的鞭笞和烙烫从来没有停止,而至少那些打在人身上的烙印都是终身不会磨灭掉的。没有人规定过鞭和烙一定不能用在人脸,所以她的脸颊和额头上带有火烫的痕迹,皮肉愈合以后有些变形,她的眼角和嘴唇也有些歪斜。
王被封赐粤地以后开始处理南方事务,他在晋京的时候向皇兄请求从北方流放地召回奴隶女王,王自己既然要跟那些奇怪的瘴疠之地打交道,他想找到若干合适的知情者可以询问一些旧事。王本意或者只是希望在京城里为亡国废君安排一处地方,娜兰奴隶送京后也确实在怀远殿下被羁押过几年。不过既然皇兄授权可以自行量裁,再以后他就把娜兰奴隶带回了自己的南粤封地。
如果一个来自波斯的船长或者天竺王子代表国家到访大周,他应该会在朝廷官设的怀远殿中受到接待。怀远殿是周朝为管理外宾觐见和访问事务所置,随着南洋方面外交商贸事务的逐步增加,粤州也开设出来怀远南阁,作为京城怀远的分支机构管理当地越聚越多的蛮夷鬼子们。精研佛法的天竺王子在中国北方已经盘桓逾年,当他终于游历到粤省地方的时候,才发现了一些类似故乡的炽热感觉。不过他也体会到了南部中国的重商环境,以及多少有些玩世不恭的艳俗气氛。
京都的怀远殿堂拥有一座真的两层大殿以显示大国的泱泱风度,每逢春节元宵和圣诞,王朝都会在一楼大厅为羁旅于中国的天下客人举行盛大的招待宴会。当是时也,不必说万方乐奏,酒池肉林。就连殿堂上下,桌畔椅边随时伺候的侍女仆佣,都是来自昆仑新罗扶桑交趾各种籍贯的俊秀少年和美女,当然也不会缺少金发碧眼的胡儿胡姬,和暴露出肚脐的波斯舞娘。天竺王子甚至在那里遇到过一整队廓尔克男人,他们全都带上红布包头,守在每一扇铜钉牛皮的门前,只是为了在有客人进出的时候拉一下门。
这都是些暴发后的浅薄炫耀,王子在心中冷静地批判道。他在中国的侨居生活既是学习也是观察。他已经学到了一些关于这些东方人民的知识。他们对于任何有关口腹欲望的事物是真的具有全力以赴的狂热,他们从来不能做到像天竺智者那样深入而且永恒的满足于思索。王子也知道中国人是些彻底的拜物主义者,他们顽固地相信占有更多物质的那一方一定会赢。所以……他们会把自己赢取到的物质展示出来恐吓外国人。所有这些经由征战而虏掠,或者是出于物欲追求自主献身,而在异乡中国担任侍从仆佣的青年男女们,其实在中国王朝的意识中大致本来就是被看做物质的。中国人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些鬼子只配伺候他们吃饭。不过天竺王子后来在南中国所发现的吃饭,却并不完全是那样居高临下的傲慢摆设。
王子抵达粤省后所接到的第一个热情的吃饭邀请,是来自当地的粤港商会。虽然商会是一种民间组织,但是以它盘踞当地,经营多年的势力,能够请动朝廷命官并将庭席设在怀远南阁倒也不会令人感到奇怪。怀远南阁的餐饮花廊由很多红木贝壳镶嵌的门窗桌椅,还有到处摆放的牙球角雕和珊瑚玳瑁所组成。待到客人登堂入座,四面垂放下珍珠窗栊和刺绣丝帘之后,走出来的招待小妹妹们基本就只穿着一小抹的红色肚兜了。
在这样令人愉悦的环境里吃掉很多燕窝鱼翅和参虾鲍贝,总体来说还是件不错的事,王子也一时的抛开了他愤世嫉俗的批判精神。结果是到最后也没有人提醒他,在前往方便的时候可能需要注意的情节,恐怕是当地人早已把那些看做了司空见惯的日常安排。南阁楼这套设在二层的花廊,如厕居然要从一道盘旋小梯下到一楼。揭开净室入门的一层厚缎和一层薄纱,大屋两边守着两位穿木屐的肚兜妹妹,房屋正前跪立一个长发黑肤,全身赤裸手脚佩戴铁制刑具的南洋女奴。一堵墙边建立高到房顶的柚木衣橱,另一堵墙前摆放一张软榻。这种事情都先不去管它。天竺王子再是孤陋寡闻,没有见识缺乏想象力,他也能看出来供他使用的那个便桶,是一个没有手臂和腿脚,却只是耸立起两座乳房的光身女人。
女人下体截断到腿根,只是留有臀和髋部,那样的一团骨肉墩头被承载进一副琉璃的底座。浅黄的琉璃圆盆整体包覆芙蓉形状大着几百个离家男人,一夜畅饮都已经醉醉熏熏。他们吵吵嚷嚷的拥堵到十口两边分瓣的女人屁股后边……阿弥陀佛,让菩萨去保佑她们吧。
怀远的女人们巳时开始的时候出台,酉时中间离场。回到阁里大致算是戌时前后,其他的囚徒奴隶先不去管,单单挑出来娜兰女人一个,不管她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一阵鞭打脚踢,哪怕就是要用人拖拽着,把她弄到后门的另外一边去。男人身下的那个说法,意思就是根本不能给她留出来闲着空着的休息机会。
怀远南阁的正楼前这一座安排宾客居住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一条小街,小街两边建造两层的砖石寓所,要拐过三个弯才能见到小街的底。挡住街底的当然是整座院子的后墙,开在后墙上的小门一侧就是女人每天半夜洗涮厕具的堆场,另外一侧的两进平房里是给阁院烧煮饭食热水的灶台。笼车送人去江边往返,都是打开院子的后门进出,这个时候院里大家正在开饭,女人被带去的地方却是灶房外的柴棚。带进去以后喝令她拉两捆柴垛子出来,自己爬上去分腿躺平,以后的整个时辰里她就要一直摆放成这么个迎来送往的架子。
伙夫抬出来两笼馒头一桶空心菜汤放到柴棚外边。怀远阁里各种干活的也有二十多个雇工杂役。阁里给人管饭,管饭有个条件,那就是每天这个时候来到柴棚,进去里边干一回那个烂女人。
干完以后的,出来发三个馒头一碗汤水。真要是因为连着天的交粮,实在干不成形的呢?棚里的那点子事其实也可以通融。你去找一根什么柴刀斧头的,木头把柄出来,往女人两腿中间长着的那个东西里边,抽插满上一百来回折抵你的一颗人头。那样的一天过完,女人下身前后的两个洞眼都是油光水滑,你喜欢捅弄哪一个看你自己高兴,捅弄进去也不用耗费多少力气。要记住的只是你得数准次数。所以一边使用斧头木把抽插起来,一边一定要让那个女的娜兰国王,自己一下一下的大声喊出来一二三四。
这一轮事毕其实一整天也就轮回到了头,亥时以后就要拖车收粪去了。从脸上到身体都已经全脱了人形的女人,颤颤抖抖的扶住柴棚的木柱,一只手摸摸索索,一把一把的抓挠着往上爬。另外一只手里还死死攥紧了一满把人家扔给她的鸦片悠飘摇。他们三具身体的奇特组合,就像是正在园中空地里,推拉摇移一具秋千的新春儿童戏。
春季岭南的怀远花廊里,遇到生意开出一两张台面,酒到七成跑下来八九个客人,再要多了楼下这间房子也装不下。当然他们真要高兴了,也能错开时间分成两拨三拨的,只是再怎么个样子,混在这里的男人也不能像一群海上劳工那样把人往死里干。这样一场王妓和盆女的风俗演出一般会在凌晨结束,身负手脚镣链以外,又在下体增加一具铁赝阳具的王妓跪伏在厕室门边:「废王奴妓另有琐事烦请诸位客人雅鉴。」
「奴妓已经言明,每月初七奴妓需受一百零八的鞭打,三十六记赤红铁印烙烫。奴妓受酷责,必于竟日中死去活来不计次数,奴妓于挞中,炙下,亦必辗转哭号,受创四体血肉腥臭,失禁各窍污秽横流,有染客人清观还望原宥。
「虽,然,奴妓以万死不辞罪责,于公地袒露胸尻受刑,实为悦近远,快人心乐事也,奴妓唐突冒昧,仍请诸贤达届时移玉趾,赏玩奴妓痛。」
还有就是月底的二十五了,那天她要让阁里养的马和狗操。这件事更加富于道德教化和禁忌想象,更是希望大家踊跃参加观看。
挨打和兽交,等到了当天都是在楼阁前边,花街出口的地方当众做的。每遇一次宾客临门,她就必须为自己做一次广告。「阁中要给诸大人助兴,还会在当场分发一些美女月历和中国结和那样的小礼品……或者也很有些讨喜的趣味呢。」
王奴保持住浅淡的笑容,逐一的以额触地向每位走出厕门去的客人道别。
可以想到,怀远厕卫使用覆国王奴为宾客表演到这样激烈张扬的地步,其中肯定有不少的次数是有意安排出来,款待那些被认为心怀不轨的外番使者。所以到了现在戏终人散,除掉天竺王子这样体会猎奇意趣的观光旅客,也肯定有些人心中会是五味杂陈的感觉。而王妓自己此时所能轻松一点想到的,却可能是当晚阁前院子里的马桶们,总是已经安排了别人收拾。不过这一天摊派给她的事情仍然没算完。
全体离场以后厕门关闭,房中剩余下一盆和两女之外,还会有一个担当阁院监事的小官吏另加一个仆役。他们整晚一直驻守在现场的责任,是要管控活动的正当流程,避免发生争吵打斗等等情节。监事也负责奴妓行为的考核评估,而仆役当然就是那个带着鞭子的人了。拖到这个时候监事自己也昏昏欲睡,不过既然是职责所在,他还是努力地睁大发涩的眼睛,提出来几点莫须有的斥责意见。大致总是媚笑时不够淫荡,抽插动作幅度偏小,旋绕的角度也不够刁钻。最后下判的惩治是重鞭身前身后各五,外带膣中容纳铁具直到当日事毕,离厕以前不准拔除。
当日还剩下的事就是打扫这个茅房了。就是说女奴隶要一直在阴道里带着那条两头铁鸡巴去擦地板。要说这一个监督的环节也是不该缺少的,否则的确很难想象一个妓女的表演能够始终尽心尽责。等到女人环抱后脑跪立在庭中,往胸前背后挨过了整十下鞭子,监事就匆匆溜走睡觉,只剩下倒霉的役工值守下去,陪伴着推拉抹布在地下爬来爬去的女奴隶一起等天亮。
悖逆娜兰的伪王奴妓在灭国二十二年后才终于被南王下令处死。到那时她除了在北地军营中度过马奴和营妓的十年,又在朝廷的京都和岭南两处外事机构历经十二年劳役,充任厕室奴隶和码头公娼。等到临终的时候,女人大概已经形销骨立,鸠体鹄面,枯竭到了只是一把多少散发些热气的包皮骨头,无论身体还是容颜都完全不足为外人道了。但是就像她在这后十二年中已经了解,并且不断亲力亲为所做的那样,她自己却正是一个必须要不断地为外人所道的样品。能够得到怀远殿阁接待的王子和遣周使者们都是王朝的客人,他们在厕室中的所见所闻,虽然已经可以算是一种震撼的体验,但那仍然不是一个奴隶妓女所需要遭受的全部。那是因为一个游历的官人或者学子所知道的世界,总会是由一些高大的房子,太湖奇石和牡丹布置的庭院,跳肚皮舞并且推销西域红酒的少女们所组成,他们也会阅读使用木活字印出来的李杜诗词。而他们确实并不关心港区里的奴工生活。
在王子们宿醉不醒,继续在梦乡中流连的各个早上,奴隶女人从阁院后门爬进马车的木笼,出发去关心码头工人的性生活。她在那时多少有些神志朦胧,只是想着能在路途上靠住身边女人的肩膀睡一小会儿,就已经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但是她随便扫过的一眼,却突然看到木栏横杠上挂着那具平日供她在厕室使用的铁制性器,她的心里难免会咯噔的抖动一下。这是要有使用才会经人关照特别带上笼车的。会在早上车里见到这个东西,那就是后边两天又得要有一场能把人整到死去活来的大麻烦。
大致上就在王奴来到南方的那几年中,已经成为周朝辖地的娜兰府治开始与内地发展出更多的经济联系,一些像猪头老板那样的冒险者正在努力挖掘他们的第一桶金,粤省的港口也越来越多的停靠上了来自娜兰的客货船舶。依照着中原王朝在殖民领地采取的族群歧视制度,那些财富的所有者中几乎没有当地人,但是从船上的水手直到舱底的划桨奴隶,当然会有很大的部分是在当地招募或者购买而来。
普通大点的运货帆船就是几十名水手,怕的是那种快速楼船,桨仓里可能塞进去一百个划桨奴隶,依照南洋的航海传统这些桨奴很可能是男女混杂。跑过几次粤州的熟手们都知道,只要是娜兰来船靠港,码头上搞出来的那一场动静不能算小,至少能让头一次见到的人吓一大跳。
特别针对娜兰船只的动作从早晨的清场开始。驻港军队派出带刀枪的士兵警戒,一早就把船下的地方辟出一片空地。这时候已经有港口工役敲打铜锣沿着五里的停船沿岸走过两遍,招呼闲人外出观看。看粗铁棍子操屄啦,看光身光腚的娜兰婊子挨操再加操人……!
一点没错,喊的就是娜兰婊子,这里是港口,用的都是大众能听懂的话。要是正在靠泊的二十条各国商船里各自出来几成大众,那空场边上围起的人群也就很是可观了。到港的娜兰水手加上舱底的桨奴这时也都按照要求上岸列队。所有的眼睛看到跟在铜锣和婊子的声音后边,光身裸足,带脚枷系带铁链,正在人群墙壁中间慢慢穿越而行的那个女人,就是十多年前的娜兰女王,现在大周官家的终身奴隶娼妓。她的身边当然是拥簇着一队押送的刀兵。
既然是羁押于粤省,娜兰王奴对抵港的一切娜兰船民,以一己肉身为大周宣威施惠是十余年中的定例。定例中还包括了身负用以交合的卧具,背后插竖公告木牌,牡户里填入鉄茎等等具体规定。也就是除了手链脚镣木枷,奶房中所穿的铁环加上铭牌之外,女人的阴户里还要填塞进去那支四斤重的铸铁棍子,用铁链在腰间拴好以后,再往肩上背起一张竹榻,竹榻反面的桩脚有些枝杈,正好方便捆住一长条的刨光锯木白板,板上写的自然也就是废王奴妓,肉身施惠之类,但是这个东西竖到人头之上的四尺高处,黑墨淋漓的样子当然比乳下的小牌威风了很多。而且整天只顾往后抽插的水手们,本来也不去管她胸脯一带的零碎挂件,等到现在彼此询问交流一番,才弄清楚了原来这个一直光着屁股趴在木头架子上,一直让兄弟们从早干到晚的黑瘦老女人,原来还是个十年以前的女国王。果然是人家大周威武,不可逆犯了龙鳞啊。
竹床和木牌都是准备在守军望台里,娜兰王奴这天早晨被笼车运到码头以后,捆扎打扮结束,从望台出发到船边去,沿着码头群众的众目睽睽和纷纷议论,大概会走过一两里地。走到地方放平床榻,自己往床脚捆好那面肉身施惠的招牌,让它竖立起来大家都能看到。到这时她身边左右两列维持秩序的士兵以外,已经全都是伸长了脖子围观的外国汉子。女人自己再到床前跪正,两手环腰解开牵系的链条以后,探到腿中间去握住耸翘起来的铁茎。这样一条够大的铁,插在够深的女人柔软地方,手动作起来抽拔两寸再插回去两寸,整个身子是一定要跟上去应合才能做到顺畅。抽的时候收腰弓背,硬插进去的时候就是挺胸抬肩,那样底下的半边身体才有往前接引的力道。就是她这样一个整天做到手熟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要等到耸动过六七个来回,才在大势上做到了收放自如。这以后她才硬挺起脖颈来看人。站在女人身前从上往下看着她的,前边的几排是船上的几十个娜兰水手,他们后边可是还站着一大群用铁链拴住脖子的划桨奴隶。反正大致上这些都能算是她的乡亲或者人民吧。
女人脸上绽开的神情跟随身体起伏,有些闪闪烁烁的混乱暧昧,她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杂乱喘息。可是她必须要开口说话,而且手不能停。「奴才现在是……大周,嗯,大周最下贱的婊子,奴才每天为大周清运粪便,每天随时挨打,每天让几十个男人,嗯,抽插骚屄和屁眼。」
「奴才,嗯……唉呀……,奴才,婊子,只要还活一天,就要做一天最脏的奴隶,最贱的婊子,奴才狂妄自大,唉呀,犯乱大周就要受这个刑罚,奴……奴……嗯,奴才要光一辈子奶房和屁股,为大周……当一辈子的粪奴……当一辈子娼妇。」
王奴因为呼吸不匀称才稍微有些磕绊的说出来第一句话。这可真是个非常平民方式的开始。在港口的这一天里,她首先是用这样的平实口吻讲完她的经历和教训,而后当然就是躺到身后的竹床上去,接受每一个船工直到奴隶们的抽插了。船工虽然是自由人,但是他们已经得到船主的提醒,娜兰劳工在粤州港口拒绝与废王奴妓当众交合的话,可能会被干脆地论处谋反大罪。至于奴隶们当然就更没什么选择余地。在摆平展开自己的身体之前,王奴也已经将铸铁阳具抽出体外放在床边。如果这条船也依照惯例使用了两到三成的妇女桨手,那么在轮到她们的时候就要使用上那条东西。还有就是等到围观的海员水手们开始觉得厌烦,开始起哄的时候。
一群大老爷们,没完没了的干一个女人这种事群众见太多了。就这也值得敲锣打鼓的喊上一阵?大家裤子都脱了,就让我们看这个?!
真的,这种事一直那么捣腾下去的确有够无聊。「停下停下!」兵们等上一阵子,就会插进来换个花样。「你,起来起来!」这是叫的躺在底下刚被轮过去十来二十回的女人,「爬起来,把你那个铁家伙插屄里去!」
这样就是娜兰王奴自己带上两头鸡巴站在了床榻跟前,底下呢?让她也干女人没什么劲了吧?刚才女对女的大家都见过了,咱们给她送个大老爷们玩玩?
挑几个特别结实大个的桨奴汉子出来,排队排队……头一个该谁的?
趴床上去,撅屁股!知不知道做奴才的男人怎么卖屁股眼子?让你家婊子大王好好教教你!
从一开头定下的规矩就是干男人屁股的时候女人大声报数,报到五十算过去一个人口。奴隶女人自己被干的时候躺在底下,旁人就是想插点手都不太够得着,现在她弓身屈腿贴挤在一个大男人的屁股上,腰和胯一阵用力耸动,她整一副暴露朝外的瘦弱肩背也多少显出了一点柔软动荡的样子。带兵的队长努了努嘴,他的两个手下提起马鞭子靠过去分别站到左右两边。女人已经使出了多大的劲头,才黏黏糊糊的往男人屁股里插拔过四五个来回,毕竟男人那个洞口是又硬又小眼的,他肯定也从来没经过调教。男人都让她捅到了哼哼唧唧的就要哭出来。
这算赢回票价了吧?兵们得意地看看周围观众的表情。女人操哭一条大汉这种事,少吧,稀罕见到吧?咱们这就给她再添上点又痛又快的乐子。
皮鞭甩开一个圆圈抽上去,脆响底下立刻暴起一条鲜红的肉棱。女人妈啊喊叫了一声。
「还他妈领兵打过仗的人呢,你也算是管过百姓人民的?」
另外一边的抬手再加一下,「连当个操人屁眼的婊子都当不像样,疼吧?疼你就快他妈动啊!」
这就叫痛快。女人那种东西有多贱,越疼动起来越快。其实看守的兵们也不是一定要有多少打人的心情,这就是个几年以来看守码头的行规。该到动手的时候只管动手,揍婊子这种事根本不用过脑子。老婊子只要一天没死,她一天就是个挨揍的贱货,没事敲打几下让番鬼子们多看看,我朝威武我朝荡漾,天底下是个人就该知道大周不好招惹。「对了,数到几下子了?」
干到五十以后拔出来那个样子……趴在底下的那条大汉可是没有灌过肚肠。女人也没有干等着挨打。她只要敢稍微愣怔一下,一定就是被皮靴重重的猛踢屁股。女人拔出来男人那边的一头,一边跪倒下地去一边手忙脚乱的解开链子。她做这套程序早已经如同机器,左手在身前背后一把捋开挂钩,右边单拳握住茎体左右的几下摇晃,那东西已经被卸出体外举到了眼睛前边。再就是赶紧着伸长舌头舔了。
大家捂住鼻子纷纷后退出去三尺以外,再吐掉几口唾沫。女人每捅过一个男人,都要连舌头带嘴唇把铁茎舔舐抿含一遍,清理干净用具。一般等到她用铁棍捅过了五个男人,就会被命令躺回竹子床榻去,换成下一拨十几个男人用肉棍捅插她自己。要是那天来船真有点大的话,这摊事情大概需要她花上两天才能全做完。什么叫做一个官家使役的厕奴公娼?眼下就是个现成的好例子。娜兰废君被囚中原二十余年的惨酷境遇,终于从宾馆和码头两个方面传播开来,变成一件在四边番国里众所周知的深刻教训。
叁
全身赤裸的中年女人在手脚上拖带着镣铐,叮当作响地走过城中街道的时候,她所看到的娜兰显出来日常营生的忙碌和嘈杂。一国之都虽然已经是十年旧事,中原王朝管制下的娜兰却仍然要算是一个州的首府,在这样的一个大白天里走完整条大路,两边的各种房屋院落蜿蜒排列下去,除开店铺就是住家,从头到尾并没有多少松散空闲的地方。敞开门窗做着生意的买方和卖方听到响动抬起脸来,正好没事的那些也许就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个来回。走在道路中间的路人也是络绎不绝,他们大致就是往她被烙烫弄坏的丑脸上一扫而过,虽然难免是要皱下眉头,不过也难免再往胸脯和大腿多瞄两眼。她知道自己两边的奶头里穿的铁环都在摇动,一边走路一边开合的腿胯中间毛发零散枯竭,也没有什么遮挡。要是这些完了还有个然后的话,那就该是继续往下,看到了她那双干瘦肮脏的光脚上边。
在大周统治娜兰的这些年份里,沿街碰到几个什么都没穿着的男女奴隶,这种事是外省边区的生态,不算奇迹。也许偶尔真能遇见一个年轻点,漂亮点的,那才值得多回过几次脸去,可是再多一想就会知道,年轻漂亮本来就是个值钱的资产。家养的姑娘既然漂亮到了值得有人看看,那她的主人用她干点什么不好,又何必赶着她上街来给大家过眼瘾呢。所以娜兰虽然是一个收蓄有不少奴隶的地方,真正被精赤条条领进了城里的,大多都是眉眼粗疏,身体枯槁,关在城外庄园里伐木开荒的苦役奴隶,他们待在林场农庄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遮羞蔽体的穿戴,他们这一辈子也都会被铁链锁住腿脚,提防着他们反抗或者逃跑。主人要是需要搬运点什么杂物,领个人出门转一圈就像是领上一头牲口,那头畜生自己不管是待在栏里还是栏外,当然一直就是这样的一头畜生打扮。
大周的娜兰王奴在这些年里回过几次娜兰。领她进城的主人是为大周镇守南疆的王。南王肩负着巡视王朝领土的责任,大多数时候王当然是车马仪仗,浩浩荡荡地开进去的,不过按照着个人癖好,他也会布衣便鞋的走走街巷,在小面馆里跟人聊几句闲天。私访这种事也算是体察民情的重要办法。王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访问娜兰的中原儒商,他换好一件文士的长衫,开口说了声去,把那个娜兰奴才弄出来。
在被南王带来粤省的开头那一段时间,女人经常被找到王府去问话。问题涉及到故国的政治军事,钱粮收支,一直到人民的衣食住行,十分的细致周全。每次去那里边人家也不会让她好过,说话不小心出个错漏的地方,即便是时间长久了记性模糊,前后言语不能对应,又或者是跟她自己宫里的档案记录不相符合,立刻就是一顿狠揍。从拶手指到打屁股,跪到尖桩木板上往膝盖后边压棍子都是家常便饭。反正对于亡国之君,这种事已经不足挂齿,人家把她弄到岭南本来就是要听她说点有用的信息资讯,当然要时刻提醒着她点,咱家老大可不是能随口糊弄的。
每次受一回审问,她都要有好几天爬不起来。爬不起来可以不拉粪车不洗马桶,只不过是直接拖到怡和台上躺倒挨操。这样连问带打的多搞过几次,她在当着一个国王时候所能知道的事情,别人大概也全弄清楚了,后边几年里南王没再传她去受审,可是到了王自己去娜兰的时候却还是经常把她带上。那种时候人家要算是个什么心理,可就得走完了一趟才能知道。
王去娜兰都是带领舰队渡海。女人一路上都是锁在舱里跟桨手们一起划船。每次领她进船的时候给第一排靠过道的第一个座位上钉住一支木头楔子,女人要往上坐,当然就只能把那个东西往身体里边容纳进去。按照粤省机构的管制规矩,她的双脚佩枷是日常定制,只要身在阁中就从没有宽缓的余地,也就是被王领出来公干,要出门行远的时候算是格外施恩,才可以拆卸几天。虽然去掉了重木夹板,但是脚镣锁住坐凳,手腕锁住木桨的把柄,还要专门安排一个水手带着鞭子司职监督。王的船是战舰,桨手都是王朝士兵,当然也是清一色的男人,其实同一条桨上的另外几个人都是彪形大汉,她就是不太使力也能被带到顺风顺水的,所以看管她的那人用处,就是要逼着她拼死拼活的,消耗干净力气。凡是推桨出去的手臂没有伸直,揽桨进怀的时候用力不猛,一律正反两下皮鞭。王船的甲板下布置有三层船桨,每一层都超过两百个桨手,按照桨舱的传统,女桨奴的另外一个责任是解决男人的性欲望。等到女人轮班休息的那两个时辰,解开铁锁把她一个桨位一个桨位的领过去。船上的兵们不是奴隶,并不一定要承受嗟来之食,他们要是对于女人太过老丑有所怨言的话,再给舱里送进一坛白酒,干过以后有酒喝,大家自然就会个个踊跃争先。每次大概是只在一层里轮到一半,女人就已经被操弄到了肢体瘫软,如同一堆烂泥的样子。
从粤州到娜兰走过五天这样的水路。等到终于靠上了港口,水手们急急忙忙的离船上岸,去过几天快活日子,她一个人呆在桨舱里,就得抓紧机会睡个像样的觉。哪怕是按照桨奴的规矩,睡觉也得是端坐正腰,上身伏桨,哪怕她的下边身体里还捅进一根木头棍子,那也要比让上百个男人抽插到死去活来的好过许多。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闭着眼睛就听到紧贴自己皮肉劈过去一连串脆响,满背上都像是穿起了火苗一样的疼。她再睁开眼睛就看到天色已经大亮。那是人家正用鞭子告诉她打点起精神来,出舱下船,陪着微服私访的南王一起逛大街去。
便装的王走下船舷的时候下面当然已经准备妥当。王是骑马的,他的两个文武侍从也骑马,他们一共有三匹座驾再加一头驮运点杂物的青骡。奴隶除了终生的脚镣手链之外,进城的规矩是给项圈上加系一条垂坠落地的长链,落地那头再接驳脚镣上锁,腰间要加围铁环,两手要反背上铐。考虑到娜兰初定的社会状况,写明了身份的牌子倒是摘了下去,不过两边的粗铁奶环底下,还要各挂一口小铁吊钟,带点响动走失了容易寻找。最后另用一根四尺长的细环链条拴住她的脖颈,这是为了上路以后可以把她牵寄在骡马的鞍子上。
到了有王,有马的时候,奴隶必须是那个上马的墩子。王还在十步以外奴隶就已经屈身下跪。因为双手是背铐在身后,跪倒下去前边不能使用臂力支撑,她是把两边屁股落在自己脚后跟上,借着腰劲放平背脊。跪伏的女人深埋下脸面垂眼看紧泥土,她只看到身边走过去四条马腿,自己的脊梁就踩上来一只男人的大脚。那人驱动坐骑小步走开,再是一阵马蹄子马腿,再是踩上一个男人。三位官人都是蹬着她的身体跨上了马鞍。最后劈下来的是凌厉响亮的两下皮鞭。
”起来!”上面一声利索的吆喝。
反正人家给她安排的规矩从来都是这样,先动两下鞭子,再给个简单明了的指派。三个做官的骑马,还有一伙仆役跟班和她一起站在地下,跟班里有人带着鞭子,带鞭子就是要照看女人和青骡好好走路。女人赶紧着抽腿抬头,才挺直起前半个身体胸脯上又挨一下。这一鞭下手更重,打得她哎了一声,奶下的小钟掀翻起来铛的一下脆响。
走在前边的王本来根本不管这种闲事,也就是他的马听到鞭声蹦跶一下,他也就顺势扭头看过一眼。王看到他的女奴才黑瘦的身体,驯顺的面目,还有严整周全的桎梏刑具,都让这个女人非常的像一个奴才。王笑了笑。”给她背个筐子。进城以后你们看看,哪有奴才能空着手走路的?”
王的心思周全,特别能注意到装扮细节。这就要给她的肩膀用麻绳捆扎住一座木头背架,上面摆个竹筐,里边放进三十斤喂马的黄豆,算是到了路上想起来的时候可以给马补点精饲料。青骡的鞍上连出来一根锁链,锁链的这一头拴住女人的脖颈。全身赤裸的娜兰王奴在肩上背起那个饲料竹筐,身体手脚拖带各种镣链,两边奶下吊挂小钟,叮当作响地走进城市的街道里去。
背起了东西,身体还被新加上几道链锁,女人一步一步的慢慢拖动起来腿脚。一双光脚板子底下的感觉倒还算平和自然。十几年的奴隶日子里是每天赤脚踩冰踩雪,踩踏粪水污秽的,总不至于走到家乡的泥土上就有多少不自在。这就算是件羞辱,也不用去跟袒胸露乳还挂上两个铃铛相比了。
弯腰弓背的女人沿着中央大路,慢慢看过一遍她自己的城市。这里边住着她的人民,也住着后来侵入进来的敌人,当然了,那只是她当着一个王的时候,才配得上拥有的敌人,现在他们可全都是她的主人。
这就是她的后半辈子人生。这就是她用后半辈子交换下来的城市。只是在她的一念之间,这里原本可以化作一片白地。能在一个女奴隶的后半生中赤身带镣,慢慢走遍自己前半生里统治的王国,真可以算是一场难得的缘分。女人为她过去的人民,还有现在的主子,一步一步慢慢展览自己的光脚和锁链,遍体的伤痕,还有赤裸裸的奶子和屄。
”夹紧你他妈的屄!”
每走过去几家铺面,管着骡子和奴隶的跟班随口叱骂一句,紧跟着就是猛抽上来的皮鞭。竹筐挡住了肩膀和背,挨打的一直是筐子底下露出的屁股。她看不到自己的屁股有多红有多肿了,只是觉得一片火辣辣的,水淋淋的。”你那个狗屁股红的像发骚一样,你还扭来扭去的,招公狗操啊?”
肩背上连筐带豆子四十斤的份量,脚下的镣铐铁链是要靠她用脚腕子拖拽,她怎么可能不屈膝分腿的张开胯来,她只是一步一顿的,尽量能使动腰腹的力气,她可没想过要扭起来招摇。可她就是那个要被人想着法子糟践折磨的奴隶,难道当奴才的还能去跟主人讲讲走路的道理?屁股上疼的那两下子,女人咬住嘴唇哼一声忍过去了,她以为挨过两下皮条子就算,她可真没想到第三下是那人握住鞭杆直挺挺地捅了进来。
从下往上的捅女人腿胯,女人还在走动,那一下捅到了什么地方去,挨上的劲头有多大有多狠毒,上下两边其实都没数。被捅的那个是挨上了才知道,一股子憋闷的疼痛突然一下狠狠的窜进了肚子,那一团炸开了五脏六腑的疼,满满的顶在嗓子眼里怎么也炸不出去。实在是猝不及防,女人大叫一声哎呀,全身哆嗦着蹲下地去。动手的那个反正不在乎,沿途没事多揍她几下是进城前官家说下的规矩。
他们几条汉子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她疼。看着她一对光脚跟子踮起在空中,左右上下的乱转。女人的手是铐在背后的,她往左往右凌乱的扭腰,拼命的甩开肩膀,蹲下去疼,站一半也疼,她的身体带着竹筐起起落落,半天都没有找到能稳住自己的地方。女人的整条身体千回百转的折腾过半天,膝盖是跪下地去,她总算撑住了没让自己躺下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