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给了你荣华富贵已是我的极限,你不知道自己的分量,居然还跑来问我?”
赵子渊本来就没有好脾气,他加大了力气,“南山,你是死的吗?”
南山不敢再顾什么男女有别,上下尊卑,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把阿橪拖了出去。
顾城北的嘴张得老大,他偷着问司马煜,“这个女人,仰慕苏将军?”
司马煜点头,“不小心招惹的狗皮膏药,最后贴上咱们的逸王殿下了。”
赵子渊的脸更黑了,跟灶房的黑锅底有得一拼。
他朝着那个北风发怒,“还站在那干什么,人呢,她要不去,就把她硬带来。”
明扬一下子站了起来,“赵子渊,你敢?”
“你试试我敢不敢,”赵子渊已经双眼赤红,眼看着就要一跃而起。
北风的声音传来,“明歌也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封信。”
“信?”几个人的目光再次被他吸引,司马煜拿过来撕开,和他们刚才收到的信,大同小异,只是多了一句明歌我带走了。
明扬立时紧张了起来,“他们带走了姐姐?”
顾城北把他按坐下,“看来是同一个人,送信的同时,又掳了明歌走。”
又一个人,从他们眼皮底下失踪了,剩下的几个人,再不能分开了。
“我们明天走,越早越好。”赵子渊下了决定。
“好,”大伙儿点头,既然决定要走,自然越早越好。
第二天一早,这些人就起了程,明扬和江莹也跟了去。
与此同时,傅景铄也收到了同样的信,他们那边略一商议,也决定早日前往大梁。
于是白落落一回到燕国,燕国皇帝就开始置办嫁妆。
傅景铄自从收到信后,就一直坐立不安。
虽然不知道这信里的内容是真是假,但他却多了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感觉,苏瑾夜这事差不多是八九不离十了。
第五天头上,他们终于把一切收拾停当,傅景铄也收到了师傅的飞鸽传书,说李小白一切都好,而且已经有了身孕。
这也算是在焦虑中多了一丝安慰,他回了一封信,才带着这一帮人人出了燕国皇城。
赵子渊他们出发后,先回了青龙山一趟,他们再次观察了一下出事的现场,搜索了几次,都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赵子渊他们有些失望,但也是情理之中。
那个人下了这么大一盘棋,绝不会给他们留下什么东西,那么精明能干的一个人,绝不会让任何不利因素破坏他的计划。
顾城北安排了一下山上的弟兄,就只带了兄弟顾城深和新娘子沈阳。
这个是必须要带的,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自然得送到大梁去。
司马煜也有此意,既然娶了人家姑娘,就一定要对人家负责,更何况,他们成亲是阿晔亲眼见证的,这个妻子,他一定要带回去。
明歌是自愿跟着那个人走的,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黑巾覆面,只能看到他的两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