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粘的威力
钻山豹看着迎面而来的自家溃军,拿刀砍了几个,才稳住军心。他让土匪们先休息一下,等二当家摸上对岸再配合着进攻。
此刻,二当家正带着跳河的土匪游向对岸,现在他们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到达对岸,近身厮杀,这样村民们就发挥不了投石车的作用,到时候血债还要血来还!
很快摸到了河堤,土匪们弯着腰就摸上岸边,已经能看到村口的的巨型弹弓了,村民注意力都在桥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土匪已经上岸了。
二当家心中窃喜,一挥手,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土匪又是怪叫着杀向村口。土匪们举着刀枪,跑到快接近村口的地方,突然感觉不对劲。
首先跑在最前面的土匪左脚感到有些粘滞,没事,咱还有右脚,跨过了右脚,,再想抬起左脚发现抬不起来,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置身与一大块黄色的地面上,这快地面和普通的土地不一样,上面好像涂着白色的粘丝状的东西,牢牢的定住了自己双脚。
无论这土匪如何用力,就是挣不脱这粘丝,用力还导致身体不平衡,扑通一声,直直的侧倒在黄色地面上。这一倒,更加糟糕,半边身子粘附在地面上。他连忙用另一手想撑起身子,结果这只手也被粘上了,这下全身直接被粘附在地面上,无论他如何挣扎,就是不能起身,他越挣扎,被粘的越牢。
他连忙大声呼救同伴救命,可他的同伴此刻也被粘在地面上,一时之间,这些黄色的老鼠粘上黑压压的土匪被粘了二十多个,呼叫救命声此起彼伏。
二当家此刻左脚也被粘在一个边角上,他此刻心头暗骂对方不要脸,用这么无耻的手段来对付自己。他用刀扎在老鼠粘外面的地面上,以刀为支点,然后用力向外抬左脚,然而老鼠粘粘性太大,每当他快要挣脱时,总是用尽力气的时候,他硬是不能挣脱。
“妈呀,土匪上岸了!”一个头戴绿头巾的大婶首先发现老鼠粘上满满都是人,她吓了一跳,手中的长矛几乎又要扔掉。当她看清这帮土匪都在动身不得的时候,立刻像换了个人似的,拿起长矛,对准一个土匪,嗖的一声,扔了一支长矛穿透一个土匪的大腿,疼的那土匪直喊饶命。
听到土匪痛苦的声音,大婶嘿嘿的笑了几声,她有种莫名的快感,她想了想,扔向长矛,往家里跑去。
掷矛组的成员已经在老鼠粘前就位,手里的长矛在阳光照耀下闪着寒光。张一鹏看着挣扎的土匪,对老鼠粘的效果很满意。他一抬手,喊道:“预备……”
掷矛组立刻举起手里长矛,对准还在挣扎的土匪。村长来到张一鹏跟前,问道:“他们不能动了,还要杀吗?不抓俘虏吗?”
“抓俘虏干啥,你当祖宗供着?”
“可这一个个都是性命呀,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还自称是个神仙呢……”村长还要再劝。
“打住,我说不留就不留,谁也别给我当圣母!”张一鹏有些不耐烦。
“让一让,好东西来喽!”刚才跑回家的绿头巾大婶端着一个土黄色的大盆子跑了过来。掷矛组成员闻到一股臭味,纷纷捂着口鼻。
绿头巾大婶把黄盆子里的粪水劈头盖脸的对着老鼠粘上的土匪一顿浇,顿时这帮土匪身上臭气熏天,挣扎,求饶的更激烈了。
张一鹏拍拍大婶的肩膀笑道:“这位同志蛮有进步嘛,你们都要像她学习,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二当家被粘在边角,看到村民的矛头已举起,心想再不跑必死无疑,没想到指挥这场战斗的年轻人这么心狠手辣,居然是要赶尽杀绝,自己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坏的主。最起码被官府抓住了,也要辨析从犯主犯,区分对待,该秋后问斩的就让活到秋后,改充军的就充军,最起码有一定的规则可循。而这年轻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律平等对待,不讲江湖规则,统统就是杀。
二当家拿起自己的刀,看着粘在老鼠粘上的左脚,此刻已经做出决断,一只脚和命比起来,算不了什么,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对准左脚脖子,在心中大喝一声,咔嚓,将左踝以下齐齐剁掉,立刻身子一歪,滚进了小河。
“放!”张一鹏一声令下,掷矛组对老鼠粘上的土匪就是一通乱射,由于没有对弹药使用的限制,个个被扎的如同刺猬一般,老鼠粘能粘住人,却粘不住血,二十多个土匪的血,逐渐汇集,慢慢的流入小河,一会儿功夫,半侧河水被染红了。
眼看着大势已去,来时二百多人,现在还剩下十来个人,钻山豹怀着巨大冤屈,带着剩下的土匪,往老巢逃窜。
“穷寇莫追!”村长看着逃窜的土匪,终于松了口气,慢悠悠的吐出这个成语。
“给老子追,全村出动,留下十个人守住村口,其他人跟我上,去分土匪的浮财喽!”张一鹏可不能不追,他来这里打仗就是为了发财,现在土匪被打残了,正是乘虚而入的时候,穷寇莫追这种老观念早就过时了,再说,打仗买了这么多弹弓,玻璃珠,针,这些都需要花钱买的,不去抢土匪的,难道指望村长会给你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