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不被吓了才这样，修远抚顺着他的脊背：“那宝贝为什么不高兴？”

褚之言抿了抿唇，说道：“那个小孩子，好可怜。”

他说的电影里的小鬼，修远沉默片刻，看着画面里跟着女鬼一起做恶，啃食生人血肉的“可怜小孩”：“嗯，他一定会有好结局的。”

修远一边安抚褚之言，一边暗自拿出手机找这部电影的剧透，得知小鬼最后的结局确实还不错，才安心跟着褚之言继续看。

看完之后的回家路上，褚之言已经完全恢复了，也不再提电影。

晚上睡前，褚之言照例咬了修远，『舔』净鲜血后，伸手要让修远帮他脱衣服。

修远解着扣子，一边道：“言言，最近不因为什么事，心情都不太好？”

他仔细来，褚之言只有这段时才总情绪失控，以前绝不会这样。

虽然他每次又很快像没事人一样，但修远依旧担忧。

褚之言也知道自己最近的异常，他『迷』茫道：“没有心情不好。”

他说不清楚，就当时情绪一上来，根本控制不住。

修远叹息，提议：“要不要找个医生，去看看？”

他总觉得褚之言这样一定有原因的，只没有头绪。

褚之言不去，拒绝道：“我没事，不需要看医生。”

修远把他当病人的法让他不太高兴，他咬住修远的喉结微微用力，话音模糊：“我好得很。”

“好，我们不去。”修远被迫仰起头，按着褚之言的后颈，“但以后再有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他碰褚之言脊背的皮肤，褚之言往他怀里缩了一下，又去啃他的锁骨：“知道了……”

房里开了一盏壁灯，褚之言身上渡了一层暖黄『色』的光，修远顺着他的颈侧往下亲吻。

小花生被按住，修远低声道：“不长大了。”

裹了一层红衣的小花生颜『色』变深，似乎大了一圈。

褚之言一边哼哼，靠在修远耳边道：“不被你咬的吗？”

修远没说话，似默认了。

重新简单洗了个澡，褚之言沉沉睡去，他的睡眠倒一直很好。

修远还没睡下，拿着手机联系项丛：“有没有靠谱的医生推荐？”

项丛同样没睡，很快回复：“你生病了？还你家言言？要哪方面的？”

修远迟疑着，回道：“身体心理方面最好都能看，一定要能信得过的。”

项丛也没再多问，爽快答应。

第二褚之言没什么事不用去学校，修远起床时他还在睡。

修远怕他醒后见不人又不开心，干脆也推迟了早饭，让佣人悄悄把自己的电脑拿过来，就坐在床头陪着褚之言。

等褚之言『迷』『迷』糊糊醒来，意识逐渐回笼时，他半睁着眼，突然看见了预知的画面。

幻觉，他坐在客厅沙发，对面有个戴着医『药』所工作牌的人。

那人对他说了一句什么话，递过来一张纸。

褚之言接了过来，纸上有一副打印出来的图，看着怪怪的，里面还有个黑漆漆的东西，形状眼熟的不规则圆形。

图的旁边有他的名字，还有另一行字。

孕期：一个月左右。

褚之言瞬就清醒了。

他从床上“噌”地坐起来，呆呆地看着修远说不出话。

修远丢开电脑：“言言？”

他发现褚之言的双手在轻微的颤抖，满脸的震惊，修远心担忧，『摸』『摸』他的侧脸，又喊了他一声：“言言……做梦了吗？”

褚之言有时也会在半梦半醒预知未来，修远问这句话有两个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褚之言才找自己的声音，比艰难道：“哥哥，我……我好像……”

修远抱住他，顺着他的脊背安抚道：“别急，别急。慢慢说，我在这里。”

褚之言不敢置信，他低头看自己平平的小腹，表情慌『乱』又措，又像哭：“我好像……怀孕了。”

修远一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