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林凡抹了一把脸，莫名其妙的反问道。

楚天南能因为模糊的猜测来讨好他，王羽馨却看不出来这一点，林凡也不可能提醒她。

“楚家跟格莱美本质上算是对头，就算不算对头，琳达姐也说了，他们看不上格莱美这块儿小蛋糕！”王羽馨自顾自的分析起来。

最终，还是将一切都归咎到林凡身上去了，她道：“一定是因为你，你手里有楚天南什么把柄吧？”

“楚天南喜欢萝莉的事情被我发现了。就是这样。”林凡敷衍的回应了一句，重新用毯子包住头，不想再回答。

“真的假的？他真有这个癖好吗？”王羽馨却是突然来了兴趣，拉下了林凡的毯子，开始跟他八卦。

林凡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来，抢回自己的毛毯，无语道：“真是说什么你都相信。”

“什么意思？你刚刚是骗我的？”王羽馨不解的看着林凡，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林凡也是实在不忍心逗这个傻姑娘了，干脆坐起身，解释道：“你以为楚天南跟格莱美合作真的是因为有把柄在我这里？”

“不然呢？”王羽馨点点头，反问道。

林凡撇嘴，忍不住伸手，在她脑袋上轻轻的打了一下。

“他拿了我一枚戒指，算是我给的报酬了。”林凡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回来，继续解释道：“另外，格莱美跟他们并不算是真正的对立关系！”

其实，龙国内地日化产品并没有能做到格莱美那种程度的大企业。

稍微强一些的就是楚家，但楚家后来的中心都放在日用产品上，搞得种类又多又杂，已经无暇顾及日化美妆之类的了。

本来，他们作为第一家入住米国市场的龙国企业，是有机会学走米国日化精髓的。

但他们当时已经找到了一条更快更稳的发展道路，实在是不需要把人力物力浪费去米国。

现在日化在楚家也不算是重要到无法失去的那一块儿，因而，他并不会介意跟格莱美合作。

至于蛋糕小的问题，那根本不是问题，这次合作只要林凡能吃到蛋糕就可以了。

楚天南的心机可一点都不简单，他比谁都清楚，讨好了林凡，日后他们楚家发展的势头会更猛，更无人可当。

得到了发展机会还怕吃不到更大的蛋糕吗？现在分出去的人力资源，到时候自然会十倍百倍的赚回来。

王羽馨的脑袋不记事也不能想事，就算是林凡解释的再清楚，她也只是似懂非懂的。

“那楚天南是真的喜欢萝莉吗？”王羽馨最后的关注点还落到了林凡随口胡扯的话题上去了。

林凡同情的看了王羽馨一眼，不解道：“我很好奇，王家为什么放心把你放出来？”

“废话，我长得这么好看，又聪明大方，当然是因为我最能干啊！”王羽馨翻了翻白眼，说起这个，她顿时就骄傲起来了。

“是吗？那你对自己的定位还真是不太清晰啊！”林凡笑的十分牵强，后边的话声音很小，小到王羽馨都没有听见。

她的关注点重新转回去了，又缠上林凡，“你快跟我说说，楚天南是不是真的有那个癖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