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馨心里第一次有了林凡是真的讨厌自己的怀疑，只是她不愿意确定，还在等待林凡的回应。

“你为我做的事情我当然知道，不过……”林凡双手环胸，轻叹一声，接着道：“你自己不也说过了，那是为了偿还我把你从满家救出来的恩情嘛？”

这话听着十分冷血，但这就是实际情况，当初王羽馨要帮林凡的忙，就是这么说的。

林凡也不想提起这件事情，毕竟，他一直觉得这话说出来会让王羽馨很伤心。

事实也的确如此，账算清楚了，露出赤果果的事实，的确容易让人心凉。

但话赶话的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林凡不把这些话说出来，王羽馨估计还要闹腾很久。

与其让王羽馨对自己还抱有幻想，从他的话里找出可以原谅的空子，不如说的绝情一点。

这样一来，王羽馨就会觉得自己今天才算看清了林凡，不会继续跟他纠缠不说更不可能跟着他一起回去了。

“林道友，跟王小姐说话最好还是注意点！”徐戎的声音传入林凡耳中，提醒道：“万一我们还没有出去，她被你刺激跑了，那吃亏的还是我们！”

这座宅子是徐戎的，就算他出去了，依然能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里边的人在说什么。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这宅子不是徐戎的，他能听到都不稀奇。

在王家进出这一趟儿，林凡对徐戎的认知又刷新了一遍。

就算是现在有人对他说，徐戎是真仙境界，林凡也会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并不会直接全盘否认。

“我知道分寸。”林凡轻点下巴，传音回应道。

徐戎那边没有多说什么，林凡知道他现在是没有继续关注自己这里。

等林凡的注意力再次放到王羽馨身上的时候，不出意料的，她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这个大猪蹄子……”王羽馨眼里还含着泪水，说出的话却并没有多怨毒，最多最多只能算上一句抱怨。

“什么？”林凡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了，他方才都说的那么绝情了，难道王羽馨一点都不介意？

不对啊，明明王羽馨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按照正常逻辑，那反应之后，就该是翻脸啊！

别说是将自己臭骂一顿，就是王羽馨上来殴打，林凡都已经做好准备了。

可他准备的那么充分，最后就只得来一句委委屈屈的埋怨？

徐戎站在前院，嘴角也是不停的抽搐着，脸上有些意料之外，又有些意料之中，复杂的很。

“那个……”林凡咽了一口口水，试探性的看向王羽馨，问道：“你不生气嘛？”

“生气啊，我想弄死你！”王羽馨直接点头，毫不掩饰的回应道。

“那你为什么不遵从自己的内心？”林凡继续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