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质疑这件珐琅彩瓷器,觉得它是赝品,完全不值两千五百万?”
“哼,买不起就买不起,你何必朝拍卖会泼脏水?”
“或者说,你觉得拍卖会的各位鉴定专家,论鉴宝能力,还会比不上你?”
听到他的挑拨,台上的小可面色一沉。
“台下的先生,既然你对这件瓷器的真假有所质疑,还请上台指出,如果属实,我们拍卖会愿砸掉这件瓷器,反赔孙先生两千五百万。”
她说的所有话,都是耳机中拍卖行负责人的示意。
“呵呵,你明明知道,我和这个智商需要充值的家伙有冲突,还专门这样说,我怎么可能让他占便宜?”
听到张天飞这样说,孙坚策霍然起身。
“如果你能证明这件珐琅彩是赝品,拍卖会许诺的赔偿,还有我的拍卖款,全都归你。可如果它是真品,你又怎么说?”
并不是说,孙坚策对明德拍卖行的鉴定师这么有信心。
而是这件珐琅彩瓶子,本来就是他让人送拍的。
没错,做为孙家的嫡系子孙,孙坚策并非什么酒囊饭袋,而是当之无愧的商场精英。
六年之前,他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因为国家经济发展还不是太好,富豪不是很多,东方文物价值不是很高。
可孙坚策却能预料到,国内经济必将腾飞,随着富豪的增多,盛世收藏的热潮必将出现,各类文物的价值一定会打着翻的往上涨。
他果断出手,开始吸纳东方文物,并最终选择了清朝的珐琅彩瓷器。
之所以没有大面积撒网,而是针对一个分类,当然是为了操纵市场价格,单纯被动等待文玩涨价,根本配不上孙坚策的身份。
果不其然,他的预料没有错。
经过六年的布局,孙坚策通过关系,不断抵押自己掌握的珐琅彩文玩,贷款继续吸纳市场上流通的珐琅彩瓷器,并暗中推动它一步步上涨,如今即将到达最终的收获时刻。
只需要他把精品珐琅彩,不断在一座座大拍卖行中,拍出天价。
就能用大量中低端的珐琅彩瓷器,向暴发户和土豪割韭菜,刚刚孙坚策挑衅张天飞,真的不是无脑,因为价格之争到底谁胜谁负,他都会是最终的大赢家。
更何况,东西本身就是孙坚策的,他当然敢喊一个天价,大不了损失一些拍卖会分成和艺术品税罢了。
“好!口说无凭,咱们立字为据!”
张天飞拍案而起。
“慢!”
冷冷一笑,孙坚同样站起身子,反问一句。
“如果台上这件清乾隆珐琅彩缠枝花卉蒜头瓶是真品,你又怎么说?”
脸上浮现出十足的自信,张天飞笑着说道。“很简单,瓷器你拿走,我赔付给拍卖行和你各自两千五百万。”
听到他这么说,全场开始“嗡嗡嗡……”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自己随便参加一场拍卖会,能吃到这么一颗惊天大瓜。
设计上亿资金的豪赌,放眼在场数百位宾客,敢参与的绝对不到百分之一,剩余的人估计也就这个身价,甚至还不到。
“痛快!”
满脸狂喜的孙坚策,简直迫不及待,让拍卖行的律师过来,当场拟定协议。
他绝不相信,张天飞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观察这件瓶子,竟然能推翻鉴定专家团鉴定的真品,签字盖章,尘埃落定,小可面色复杂的开启拍卖台上的防弹玻璃罩,对张天飞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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