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说:“吴大哥服侍马可是一把好手,这回服侍殿下,马可都是吴大哥从左右骐骥院仔细挑选的,都是吊着的。”韩世忠说着跟赵构走了过去。
“噢,吴大哥要养马吗,回殿下,吴家三代在骐骥院当过官,都是家教。看吴大哥手里牵着那匹白杂色的马。这是方才使棒金兵所用的兵器,吴大哥回来就牵着他的手,我们笑话他,他笑说我们没文化。”
韩世忠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跟赵构说个没完,一点都没跟王爷说。韩世忠这一点,赵构恰恰喜欢,不功利,没有私心。
"好,走吧,一定要讨教!”谈话中,二人走到了山的右边,赵构指着一处低洼说:“韩世忠,你等六个人一会儿,埋伏在这里,听第二声箭声,骑马全力杀出!让我们听一下第三声箭。”
“韩世忠知道!”
"走,把我的意思向弟兄们说清楚,注意安全。"
赵构安排好了,与韩世忠回山了。韩世忠自告奋勇领兵,赵构立在山中,周旋于各处,力图不留死角。虽然古代的冷兵器战争与现代的战争并不相同,但是“兵者,国之大事,生与死,存亡之道,不可一日无计,兵危凶险,人也要当心!”
瞧了一会儿,他翻过身,朝后山走去,那儿有一帮贤臣侍卫呢?你还需要安抚安抚对方。
大金东路军右帅完颜斡没有帐下猛安(猛安,金兵千夫长)完颜金谷真是郁闷懊恼啊。自右征南以来,一路势如破竹,破真定,陷大名,直扑黄河北岸,只在磁州,遭宗泽部下顽强抵抗。
右边一位英俊的右副都御史冷嘲热讽地道出了军绕路南下的经过,在魏县李固渡过黄河后,直奔大宋东京开封府。儿郎们想要一路上掠夺甚丰,儿郎们孝顺自己自然更是得心应手,营里的那位南朝妃子虽然不甚欢喜,但伺候人的功夫,却是大金北国的女子所不及的,尤其是夜半!
可以,现在所有的东西都被毁坏了。先领到军令,所有哨兵都要注意宋朝的一位九太子,说是什么呢,就是让,一定要进大帅营帐。他专门掌管这件事,一天中三次派三个人来巡游颜金谷,沿磁州、滑州一线前行巡游,半个月后又来巡游,说是没遇上九大王。
只是磁州一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看看时辰,应该回来的,巡警不会出去那么远,一定出事的。
"纳鲁平时心细如发,虽然有些贪财沾点小便宜,但好久不回,又没有儿郎回来报信,许许多多的麻烦就这样发生了。"完颜金谷用马鞭轻轻地敲着手心,心想着,越琢磨越不对劲。它冲出了大帐,亲亲它的军队百余人,上了马背。
纵马沿着纳鲁克队跑路疾驰,完满的颜金谷心里越来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跟着宗望大帅征战多年,平辽攻宋,大小阵战无数,每一场战事都有危险,总有这样的感觉,也无能为力。
在接近磁州府时,大帅曾严令不准轻易招惹宗泽,以免败坏大事。按照这个速度,纳鲁应该在左近,为什么一个人一骑也不见了?
“阁下,快来看!”一位亲戚家的士兵喊道。
沿着亲兵指路,右边走了四五百步,就在一座大山的拐角处,前面三人骑着马急急忙忙狂奔,后面大约有百十步左右,追兵五六十人左右,势如破竹。完好无损的金谷马鞭使劲一抽,先冲了过去,后面的人马都急得跟不上。
四五百步的距离,马儿全力冲刺,相对而行,也是在呼吸。二百步的距离,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前面三骑正是金兵的服装,先一人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死了没。
身后的两名男子不时回身挽起弓箭,不求伤害,只求不受伤害。
见三骑已进到了大队的金兵的弓箭射程之内,追兵就急忙放慢了脚步,眼见无法,追兵也倒下了,哨子一响,马匹倒下,留下的只有烟灰。
三骑到金兵马跟前,勒马而停,下马而跪。金军法律严苛,主将战死,亲兵无用,全要处死,三军自知不可免,便只伏地请罪。
满脸通红,眼前一黑,摇晃着,心中无名火起,扬起马鞭啪的一声,抽打着眼前一人,瞬间,一道深深的血印花布在他的脸上,血从脸颊上流下来,他却不敢动。天马行空气势汹汹,手劲自然不小,人面抽搐了几下,仍不敢一动。
"你俩,护送纳鲁尸体回营,也要自己承担罪责。主啊,你带路,吾等必杀尽南归儿童!”
讲完后,掣起右手狼牙大棒,大喝一声:“杀!”当先纵马疾驰而出,一众金兵狂吼而去。
现在满脸怒气的完颜金谷,只想用手中的大棒,敲碎宋兵的脑壳。自南下攻打宋以来,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一百人的小队才回来三次,还搭上了上谋克纳鲁(谋克,金兵百夫长)的命。
纳鲁自小跟着自己长大,生有一子一女,屡战屡胜,手上功夫了得,一根铁棍舞起来,连自己都要非常小心的应付,阿雅几次想要将他当亲军,自己都没舍得,惹得巴结自取灭亡,刚刚晋升为副队长的纳鲁,几次大战都没受伤,没想到折戟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