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我要让你做什么,我要让你做什么!”
但是,有一种人不择手段,想尽一切办法去争取胜利。
赵构又扶起耶律修,说道:“好,以后不要再跪着了,男儿膝下有金子,我私下里给你一点规矩。”
“耶律修不敢,但是我有一件事,过几天,还要你去办,只是时间可能稍微长一点,又有些辛劳和危险,你愿意吗?"赵构说。
“耶律修已经死过一次了,没什么可怕的。”耶律修没有一丝犹豫。
"好吧,本王要你秘密潜回大金,一次又一次地找寻你的家人,四下搜寻大金的一切消息,尤其是对大宋,要时时留心。”
“你们要改变身份,耶律修的名字不能用,你们要用什么身份呢,你们自己斟酌可用与否,不要引起注意。王后又赐给你汉名赵安,作为大宋的代称,以后对外称“赵安”时,我就会知道他是谁了。”
“本王这个组织,叫做暗界,你们是生活在黑暗世界中的一群人,不可能看见光明,因此要相应地有一个称谓,你们是我开建的功臣,位置不可过低,可以为阴阳护法、别名鬼神。”
“你们离开的时候,自会给你们带上切记小心保存的小印,不要让外人看到,你们现在我只是单线联系,没有第三人!”
赵构到了这里,随手取下一个小印,递给他,说道:“你认得这是什么?”
赵把赵安的名字改为小印,小印上写着方寸,他看了一会儿,又把手递给赵安,说:“赵安笨,但希世藏三个字又怎么解毒呢?”
赵构笑道:“你确实看得出来,这就是这一印。知之者甚少,我用不上。你们要记得,有印的人就像王命一样,有印的人就像本王一样!”
赵安躬身说:“赵安已作了记号!”
在昏黄的烛光中,赵构凝视着窗外,望着远处深邃的夜空,缓缓地说:“赵安,本王生逢乱世,惟有谋得天下太平,两餐有食,四季有衣,安居乐业。大辽、大金、大宋,乃至吐蕃、大理,都有战乱、受苦的人,必是黎民百姓,散尸遍地,家国不全。”
“但赵构不是这样的,虽然他只是一介小王,心里却为黎民所愿,为天下大同,为大宋创太平,世界之大,不分大宋、大辽、大金、吐蕃、大理等,都是我的芸芸苍生,共同清静的生活,你可以追随本王,去建立这个伟大的基业吗,赵安?”
赵安听得入神,虎目含泪。扑腾拜倒,掷地有声的回答:“赵安不是,可以遇明主,定当一生追随,万死不辞!”
"有你一句话,我就是心安。近几天,你琢磨着,我估计也是盘桓了几天,你一个人处理这件事,还是显得人单力薄,还得给你找几个人才行。”
赵安急口欲言又语,赵构摆摆手笑道:“我知道你要谁,韩世忠不合适,再说他也有别的安排,你也别打他的主意!”
赵安不好意思地笑,挠挠后脑,道:“王爷,真是一回事!”
赵构道:“这几天你别再在这里出风头了,我让韩世忠给你找一个僻静的后院,人齐了,再训几天。先养精蓄锐,这两天过得就不会那么悠闲自在了,叫韩世忠进来,把他打发走!”
赵安施礼退了,不久,韩世忠在屋外向赵构告发,赵构让他进来,说:“韩世忠,耶律修赐名赵安,你也知道会有人来。王有话问你,赵氏兄弟怎么样?”
韩世忠思索片刻,缓缓地说:“赵命令弟兄二人皆为大宋皇族后裔,对大宋忠心无二。这天下来,更是让王爷十分羡慕,特别是二爷,本是个武痴,你一手功夫,他逢人便夸,对你那是一万个信服的!”
“赵的指挥使也是热血的人,曾经不止一次请谏于抗金前线。这一天,是金兵包围城池的日子,赵命令召集一班弟兄守城池,李大人也极为赞赏。”
“其实在私底下,赵的指挥让他恨金兵侵虏,恨自己的一腔热血不能拼洒疆场,为人仗义疏财,没有一席之地。这次,赵命令所选的扈从班弟兄,也是平时走动较多,脾气也比较暴躁的人!”
没能直言不讳的回答,却变相给出了一个结论,韩世忠年纪不大,却是个老练、能干、不同寻常的人。
赵构笑道:“韩世忠,算了吧,你也是本王的救命稻草,还没去顾及你家呢!”
韩世忠道:“回王爷,韩世忠的祖宗曾经追封过渤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