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乱成一团,亏一太尉拼死挡住金兵的去路,却不知跑到哪里生死未卜!”只有老四么弟年幼,几太尉拼死护我们逃离,遇宗爷爷收留,才有今日。
在这里,吴福已经几次更咽,泪洒衣衫。
"男人有泪莫轻弹,只是没有伤心的地方,而大宋多是慷慨悲歌之士,你父辈的血不会白流,终会血债累累!"赵构双目微红,拍着吴福的肩膀,安慰着说道。
他又躬身行礼道:“王爷抬爱,小的先替父母谢过众人,在父母灵前,吴福已立下誓言,要报此血海深仇。”
“吴福,四弟今年几岁,舍弟年方一十二岁!”
“常言道,长兄如父,你应该多考虑一下弟弟,看来你做事情非常周全,来你家做客的小弟也不赖,这样的话本王要你小弟在跟前伺候,以后也好有个出息,你愿意吗?”
吴福一愣,似乎听不清,愣在那里嘴里发颤说道:“王爷,你说这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哎不说也罢,令弟还小,他常年跟在我身旁,总会有像今天这样的危险!”赵构想道。
吴福这时已经哭了起来,这时他才知道这不是开玩笑。
“谁是赵构啊,大宋康王,可以这样说,毫无疑问地给了他们吴家一个天大的造化,亦即赵构,现代人的思维有多少,总是客气,有时恰恰忘记了自己大宋皇帝的身份!”
“像这样的事情,大人们可别说什么钱啦,那是打碎头想尽办法也要挤进去的,王爷啊,没准将来九五之尊就在这儿?”这一天,吴福那是万万没想到的好消息,一下子把自己的头给砸得蒙上了一层。
吴福急忙调整自己的情绪,知道时机已到,便跪下磕头说道:“王爷眷顾,这就是吴家祖上积德,小人物的父辈先叩拜谢王爷大恩!”
“舍弟年幼资历浅,但手足无措,也识文断字不怕苦累,可是有不是,王爷虽然教训了一顿但并没有任何效果!”
"好吧,明天你带我来看看,此外,你准备一间宅院,僻静宽敞一点离得不太远,我还有很多的用处!”赵构吩咐道。
“这间宅子的花房倒是合王爷的心意,就在后院屋子一直空著放些杂物,有个院子倒是宽敞,明天带王爷去看看,还中意吗?”
"好的,你好好办,自己动手吧!"毫无疑问,这是另一项承诺,吴福本来是个精明的人,怎么会对其中的含义感到困惑,吴福不言不语,只深深地一躬。
就在他讲话的时候,左吉等四个韩世忠进来了,吴福告退了。
赵构见屋子里这几个就是自己初来乍到的大宋心里暗自思索,大宋国祚十八帝三百一十九年,自我开始希望有所改变。
韩世忠挥手关上门,赵构对这五个人开门见山:“诸位,自宣七年,大金毁约南侵!”
吴福不敢走远,心里头那股兴奋劲儿烧得他只在赵构的院子里瞪眼,怕一时有声招呼,见几个人进屋,却是久久不见。
忙忙碌碌到午夜,快到子时,赵构才睡觉,亦即是后人训练,倒下睡觉,倒也没有换到什么地方去睡觉。
接近卯时,生物钟规律的节律促使赵构起身。尽管还不习惯有人在屋外等候,但听见里边有动静,或有短促的声响,便断续穿入。
"谁在外面?"赵构还不习惯现在的衣裳,打扮得花枝招展。
门拉开了,王府东头供奉的康履走了进来,手扶着赵构的衣裳,说道:“殿下还要睡一觉!”
赵构知道康履在历史上并没有招人待见,此时还是用人的时候,虽然不好,但敲敲还是可以的,免得以后难为他。
"当本王出来时,尔等自然明白。小王虽然躲了起来,却不能时时照顾得周全,须知祸从口出。”
“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做的不做,难道还记得吗?”赵构怒气大发,脸色变得越发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