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敌意,赵构倒还算有爱心,然而越是这样越不能放过这个家伙。
赵构策马近身一步,高声说道:“那野人,为何不以一个不起眼的大帅迎见故友呢?”
那个野笑说:“大帅已经又有要务了,大郎乃大帅皇叔,身份尊贵,亲自留恭迎殿下。”那野笑也是机警的,立刻收了口风。
赵构笑道:“何事要务,不外乎兵进我东京汴梁,合围我大宋都城,与我大宋打一仗。可欺我大宋无兵?我们地区又是如此孤立,又是如此敌我力量悬殊。孤军深入,天寒地冻,粮草无继!”
“他们侵大宋国土,屠杀我大宋军民,这就是赤裸裸的侵略者,将激起我大宋军民全军覆没,天时地利人和你们不占上风,仗还怎么打?”
“这位野将,识时务的人为俊杰,不如下马投降小王,以你的才干,在本王这里可不是个小官,你意如何?”
那个野人笑了,心中却暗想:“前日二皇子殿下召集我等分析形势,居然和这康王所说如出一辙,似乎这康王分析得更透彻了,此人对形势的判断如此准确。”
“他对战场形势的把握如臂使指,据说身为王储,据说又一身功夫了得,如此定是我今后最大的隐患,今日有机会定要将此人除掉。”
想着这儿他野笑道:“久闻康王殿下功夫,那野今日有幸,要向殿下请教一二。”
赵构嘴里哼一声,正色道:“那野,你双手沾满了我大宋军民的血,今天不是讨教么,是我为死神报仇,你拿命来!”
讲到这里,赵构大棒一挥,口中大喝近卫亲军,身后已是炮声隆隆:“不敌!”杀气腾腾的卫兵已经开始了冲锋,跟着赵构冲了上去。
这一边,野已经起了死心,但他嘱咐部下如果有人冲出来,一定要把康王赵构这一消息报告给大帅,虽然这一可能性很小,但他还是抱有一线希望。
那个野兽大叫了一声,也纵马向前直扑赵构,一刹那间两骑已是光芒四射,那野一点也不敢大意卯足了劲,长刀力劈华山一道寒光从右下角直劈向左下角,刀锋未到风已至,那实在是一把好手。
赵构轻磕追风,马懂人意向左轻纵竟是迎向刀锋,赵构单手持棍,不招不架向上全力正中刀柄,只听“铛”一声,赵构手臂发麻也就是“嗖”的一声撞向刀锋,险些脱手。
他用一只手就能把手点到劈,那野地可不便宜,那个野女人冷冷地,颤抖着她发麻的手臂,心想:“他娘的,真是个硬茬儿。”
不过,那野毕竟是大金的一员悍将,丝毫不怯场,一刀切,“劈、砍、剁、扫、挑、刺、抹、扎!”尽然是手,并不拦住,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那种野性、可见一斑。
赵构也是第一次遇上如此凶猛的人,心中的那股狠劲,被激起,一条大棒舞得便如风车一般,“劈、扫、挑、点、戳!”
以攻对攻丝毫不落下风越战越勇,将那野性逼得步步高升,那野“火龙驹”每退一步都有一步,竟一步一坑可见真的不可小视。
那个野用刀已经是舍长取短了,大宋刀岂是区金国能比,当然不会,赵子明一口长刀比那个野人高出很多。
赵构与赵氏兄弟不只一次互相切磋,赵家的刀法可是祖传,多少代人的心血与鲜血浸透其中。
赵子明一口长刀在禁军中鲜有敌手,但与赵构切磋时总是不占优势,不是赵子明刀法不行,而是因为他的刀法师出正门,而赵构的一条长棍,则更注重战场使用,讲究的是“快、狠、准!”
而且她更是天生的巨力,因此赵子明经常在比赛中落在下风,很多时候不从,直到被打到服,在这个过程中赵子明的临战功夫大有提高,从这个方面来说,赵构还算不上其高手。
那个野的刀术,比赵子明的刀法更能在战场上运用,实用性更强,这是他和赵构抗衡这么久的原因,如果像其他刀客一样,早已是赵构棍下的亡魂。
虽然如此,赵子明的大刀也被赵构的大棒封死了。
赵构心生悲叹,便立即动手,此时手中的这条四角铁棒还是短了些,再长些就好了,但是这也足以让那野人知道叫做差距。
那个野人觉得手中这把长刀跟了他很多年,手里越来越沉了!
”不管怎么说,我很看好这个人,它不仅有着万夫莫当之勇,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还懂得很多兵法谋略,这是我们军中很多人缺少的素质,所以一定要重用此人!“赵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