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风招募会那天发生的事情,几乎在行业圈里传遍了。
之前对亿莎有意合作的两家平台也都纷纷推辞,一时间,所有的退路都被堵得死死的。
一周的时间也很快就过半了。
周总每天都过问进展,我每一次都是用相同的借口应付,到最后两天,我索性以时间不够连公司都不敢去了。
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可即便如此,我也还是没有放弃。
第五天下午。
我从之前和亿莎合作过的一家渠道公司出来,接到了闫磊的电话,他找我还是关于钱的事儿,可我手里除了仅剩的日常开销以外都借给他了。
闫磊的意思还是希望我能找苏烟借点儿,我没答应,他也不太高兴了,没聊两句他就挂了。
其实这个时候,我特别希望闫磊能理解我,同时也有股强烈的感觉,就像苏烟说的,闫磊也许真的不喜欢我。
因为他的电话,我原本就沉重的心情变得愈发糟糕了。
回到公寓,我逼着自己再一次将公司的资料整理了一遍,脑子里全都是怎么办怎么办?
想来想去,眼下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找他了....
从目前来看,最坏的结果就是赔偿,我又何不如在赔偿之前拼最后一口气?
晚上七点,我打车到喜来登饭店,根据可靠消息沈牧存今晚在这里有个饭局,而我要做的就是等他结束了在大堂堵住他。
坐在饭店大堂休息区,我和苏烟煲电话打发时间,苏烟问我:“要是搞不定沈牧存怎么办?”
“我没想过,那么大笔钱,我也不知道周扒皮是哪里来的信心觉得我还得起?”
“你说他是不是看上你了?所以故意来这么一出逼你就范啊?”苏烟玩笑道。
我轻哼一声:“他那么老,我看不上。”
而且也不可能。
“得得得当我没说,知道你心里只有闫磊,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苏烟一提到闫磊语气都变了,我记得她以前可不这样,自从一年前开始,苏烟就各种看闫磊不顺眼。
我不免有些好奇,以前也问过,不过苏烟没说实话。
我抿了抿唇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对闫磊有什么误会啊?”
“没有。”苏烟回答的倒是挺快的。
我叹了口气,随意地说:“你一直不肯告诉我,我也不知道你和闫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他得罪你了?”
“真的没有,你别乱猜了。”苏烟语调僵硬,说完后又连忙转移话题:“你吃饭没?”
她越是这样就越让我觉得有点儿欲盖弥彰的意思。
不过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瞬间而已,我对苏烟可是百分百的信任。
见她有意躲避,我也不便再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