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南风眠敷衍着应和。

唐晓琪仗着自己是病人，还想发发威风，但看见南风眠那神游的样子就失去了兴致。

沉默了很久，唐晓琪轻轻地开口：“对不起。”

南风眠一时之间还没能理解，呆呆地说：“啊？”

“我说对不起啦，我可只会说这一遍。”

南风眠坐在凳子上绞手指。

“你有什么好道歉的……”

“你这是承认你和温夕照不清不白？！”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唐晓琪摸了摸头发：“你知道的吧，我为什么会跳楼。”

她看着天花板：“挺奇怪的，有些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那部分，而对其他视而不见。”

“明明聊天记录都被找出来了，她还是觉得我喜欢她男朋友，你说好不好笑？那个男的满脸的痘痘，我又不瞎哪里会看得上他呀，也就只有她把自家男朋友当宝贝了。”

“我就是跳下去的时候突然想到，你会不会和我一样的委屈？”

南风眠眼眶热热的，但是说不出话来。

“你可千万别想不开跳楼啊！跳

楼太傻了，不但痛还死不掉，想到以后还要回学校继续上课就觉得丢脸。”

现在躺在床上的唐晓琪，虽然看上去很乐观，和之前会选择跳楼的那个人判若两人，但是人的情绪往往爆发就是一瞬间，根本无法预料。甚至如果没有改变的话，三年后她会用更加决绝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当然不会啊！你上次说过，我和你朋友有些地方很像吧？她已经走了，我更要带着两个人的份好好的活下去啊！”南风眠鼓励唐晓琪，“跟那些傻逼生气什么呢，他们会把你的智商拉低到同一个层面，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因为他们说的话介意就是在跟自己过不去啊！”

唐晓琪躺着，虚弱地看南风眠，嘟囔着：“你这傻气也和南风眠挺像的。”

南风眠：“……”

说实在的，她其实和唐晓琪记忆中高中前的那个南风眠完全是两个人，是系统凭空捏造的一个角色，和她的契合度并不高。不知为何唐晓琪总觉得她和“南风眠”像，并且在高中时她性情大变也没有怀疑过她，难道真是这么巧合，系统随机捏的就是和她相似度极高？

或者，她说的就是高中的那个南风眠？

不过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吧！她明明在骂她傻啊！

南风眠看唐晓琪状态还可以，心情也恢复了，拍拍唐晓琪的手：“我还有作业没写完呢，过几天再来看你吧。”

唐晓

琪嘟囔：“你来了又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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