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慌了,第一次见魏佳哭呢,心疼的不行,让人把她扶起来,赐了座慢慢说。
“臣是担心太子,失态了,皇上恕罪!”
“太子的身体有恙吗?小五啊,你可别吓唬朕,朕这么大年纪了,经不住这个!”
好容易太子好起来,储君之位稳固了,可别又出事儿了。
“太子身体本就亏了底子,一直精心调养着,不敢有一点儿差错。
他看着跟好人似的,其实跟正常人没办法比,昨天一剂药下去,多日来养好的身体,又给亏损一半儿,杀千刀的姚玉乔,这么想男人啊?
你祸害谁不行,非要祸害太子殿下,皇上,您可要为太子做主啊!”
永昌帝怒不可遏,“姚家好大的胆子,欺负朕的儿子,来人,传旨申饬姚玉乔,不守妇道,轻浮放荡,责令姚家严加管教。
同时责令姚玉乔三日之后离开盛京,日后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进盛京一步!”
魏佳欣慰,夸皇帝一句:“皇上英明,就应该这么霸气!”
“还有件事儿,臣好像做的过分了点儿,皇上您别生气,臣实在是太生气了,现在冷静下来,有点儿后悔,特来向您请罪。”
永昌帝没在意:“只要不是把皇宫点了,朕给你撑腰!”
“皇上您太霸气了,真是天下最最好的皇帝了,那臣告退了,还要去看看太子呢,且得好好调养才能恢复好。”
“去吧,只要你觉得应该做的,有理有证据,谁敢欺负你,朕第一个饶不了他!”
魏佳笑的眉眼弯弯,跟偷了鸡的狐狸似的,又是一通拍马屁,才告退走人。
永昌帝和王忠道:“你看看这孩子,多懂事儿,朕要是有这么能干的儿子,肯定能活一百岁!”
王忠神色复杂,他已经知道魏佳做的事儿,给皇后宫里挂了一排人头,也就她敢做。
皇上说这话怕是早了点儿。
“皇上啊,有件事儿老奴刚刚得知……”
王忠禀告之后,永昌帝愣了许久,才道:”这孩子一点儿面子不给皇后留啊,哎,朕算看明白了,谁害太子,她就当仇人呢。“
”这是好事儿啊,有这样的人帮着太子,皇上您省心多少啊!“
王忠也很喜欢魏佳,他帮自己报了仇呢,肯定会不遗余力帮她说好话。
魏佳刚走没多久,皇后就红着眼睛来告状,被一个臣子欺负到头上,她能咽下这口气就不是皇后了。
一进殿,好一顿哭诉,永昌帝翻着奏章,由着她哭,最后皇后哭累了,永昌帝都没个反应,不得不停下来,“皇上,您倒是说句话,为臣妾做主啊!”
“你说了这么多,嘴不干吗?
都是说你的委屈,太子的身体怎样了?你有关心一句吗?
皇后,你让朕太失望了!”
皇后理亏,却还狡辩:“臣妾打算一大早去看太子的,只是被魏五气的,吓的魂儿都没了呢,您是不知道,有多可怕……”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朕这次站魏佳这边,退下吧,反省一下,你都错在哪儿了!”
“皇上……”
皇后难以置信,皇上都向着她,这个魏佳到底有什么魅力,把皇上和太子都帮她。
“臣妾告退!”
皇后回宫,砸了半个宫殿的摆设,气的心口疼,太监小心探头进来,皇后恰好看到:“鬼鬼祟祟,想死啊?‘
”娘娘息怒,是姚小姐来的信,皇上要把她撵出京师呢,求您帮忙求求情!“
”没用的东西,要不是为了她,本宫能被人这么欺负吗?
早点儿滚了吧,皇上糊涂,跟姚家作对,天下动荡,看他怎么收场?“
皇后只等看好戏,至于天下稳不稳,那是男人该操心的事儿,她只在乎自己的面子和利益。
……
太子其实没那么严重,都是魏佳夸大,早起醒来,头有点儿疼,浑身乏力,像是跟人大战三百回合似的。
”醒了啊,喝药吧。“
魏佳端着药进来,太子道:“小五啊,你怎么在东宫?没有当差?”
一碗药喝下去,苦的皱着眉头,一颗蜜饯塞进嘴里,酸甜的味道驱散了苦味儿,太子笑了:“这点儿苦我还能忍,不用跟小孩子似的吃糖。”
“太子,你还记得昨夜的事情吗?”
太子后知后觉,想起昨夜被姚玉乔带走,整个人都不好了,惊恐地就要摸自己的要害,魏佳瞪大眼睛,呕吼,你能看出自己有没有被人糟蹋吗?
男人还有这个本事吗?
只是关键时刻太子停下来,“后来怎么样了?姚玉乔,孤要她死!”
“犯不着,你是男人,也没吃亏,要人家死就过分了啊,外界会说您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太子欲哭无泪,我这还没处说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