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好半天。他双拳紧握,我怕我再说上一句话就得挨上他几拳头。
但如果我要真怕这个,那他妈也就不问他了。
他打一开其中一只拳头,朝村外的方向指了指。
“我也有兴趣,不知道大叔您是不是可以……”我不是有意把话说到一大半后不说的,是他一听我样说,起身就往出走的,我这才不得不停下嘴里的话。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白寡妇会拦着我,我也想到了。
就是没想到他这厮这么不经推。
就这,我还没使劲呢!
他就倒那儿了。
“白老爹,我们能不能一起去看看?”白老爹一肚子的心思,他根本就没有要和我们一起去村外的意思。但这偷狗贼的罪名是他们强加到我们庆头上的,这你要再说不去,这可说就说不过地去了吧?
我可不想看他这样。
“白圭,你爹不敢,你敢不敢和我们一起去人村外溜达溜达?”我说完这话时嘴角一咧。
我可没有半豆点儿要嘲笑他的意思。
瞧这小子的神情就知道。
他更是个黑瞎子卵子,和他爹俩一对熊蛋包。
他爹不是怕真的找到狗。而是怕狗一旦找到之后,他该怎么收场。
那样他们村儿潜藏二十来年的秘密就要被戳穿了。
但现在看来,已经不是他想不想去的事儿了。
是这个谜底是该到了被揭穿的时候了。
村里就没有几个爷们儿。
除了十几年前丢过一个女人之外。
其他的‘丢失’的人,清一色的全是大老爷们儿。
先不说与小树林里的那个煤矿有没有关系吧!
就算是有,只怕也是人凤毛麟角。
村里的男人,除了像白圭这样的年轻人之外。
再就是上了年纪的了。
再有,就是如黑山王和白寡妇这样的人了。
我们在村里就没有见到过除了们之外的其他男人。
这,他白老爹心里能没有个数吗?
没办法,白老爹架不住我总用言语激他。他不去,只怕是下不来这个台。
“你放心老爷子,今天要弄不明白,这个偷狗贼的罪名我金井生一个人扛下了!”我拍拍胸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