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门都没有关。
不一会儿,门外‘啊’地传来一声惨叫。
我也冷笑一声。“这就是狗腿子的下场!”外面风很大,但我仍然没有要关门的意思。
三秒钟不到。
一个全身血淋淋的家伙踉踉跄跄地爬了进来。
“井生老弟!救我!救我!”我没有看他。
我生平最讨厌这种人了。
死了也是活该。
我没看他不假,但我也没走。
他抱住我的大腿,哭着说自己错了,都是他的错,他不该什么钱都敢赚。
这也是他应得的下场。
我也想求求他,求求他别死在我这里。
这也是我第一次这么冷漠。
“别别别!井生老弟!这不怪我,真的不怪我的,是他们拿刀非逼我这么做的!他们……他们……”我还是不想看他。
“我也知道,也知道他们一定会杀我灭口的,只是……”他话没说完就断了气。
他的刀伤在颈部,是出了我们水生堂的门不久后,叫那个山哥一刀给抹了脖子的。
我本来还可以救活他的。
我讨厌拿了我的钱还不为我做事的人。
但是人死在我这儿也不能白死。
虽然我们明知道是谁将他抹了脖子的。
但是我们谁也没看到。
这是他们给我的下马威。我再不听话,那下一个就是我了。
不是我小看了他们那位老大,而是没有把他想的那么话。
范子琪不想出来。
水生她们也不是好惹的,出不出来的,她说了不算。
“妳是不是逃婚才出来的!”我此言一出,范子琪一惊。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别看他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电影演员。
但也是个凡人。
是凡人就逃不脱婚姻嫁娶的烦恼。
她自然也不例外。
别看她爹范昭在申城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本来她爹是不希望她去做演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