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这不是除掉铜鼎嘛!有点后劲儿,连地板,也给化了。”
白俊急忙狗腿似的赶过去扶住刘赔。
李叔把透明的容器盖好了盖子,掐灭了手里的烟,准备出去。
“站住?不许走?是你把地砖给我弄没的?”
刘赔迷糊之间,就要去阻拦李叔。
白俊赶紧对着李叔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跑。
“老板,你刚才同意了的呀,说这事我的任务,必须完成,现在鼎没了,你应该高兴哈!”
白俊打着哈哈,向后拽着刘赔,生怕他去追李叔。
“嗯,倒是这么个理儿,可这地板没了呀!你弄没得,从你工资扣!”
刘赔脑瓜还挺清楚。
只要没了鼎,就不会再死人了,白俊也只能默默地吃个眼前亏了。
这时候,院里嘭地一声响,坏了,李叔刚出去,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白俊急忙扔下了刘赔往外走,身后刘赔的呻吟声白俊也没顾上看,快速地朝着院里奔去。
只见,李叔扒在地上,铜水和容器已经飞出了三米开外,正在院门口,那青褐色地液体,瞬间和地上的尘土相融合在了一起。
“完了,全完了。”
李叔嘴里嘟囔了几句便不醒人世了。
白俊急忙把李叔拉到了医院,就是些磕伤,可李叔面容却很憔悴。
不知怎么的,这鼎既然没了,为啥李叔如此不高兴?难道就因为那铜水洒了一地?其实想想,就是铜制品再值钱,它沾染了这么多人命,也是个忌讳,做成再美观的挂件,谁又愿意佩戴呢!
待刘赔清醒后,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见鼎没了,立马着急了所有兵马,运用了半天时间就把大厅恢复了原样,也没有扣白俊的工资。
而警员那边象征性的来过两次,发现鼎消失了,竟然问都没问,也没有提一句,破坏现场证物的话,好像这鼎就不该在那里,它早就该消失一样。
而新闻、媒体,也一夜之间不再提及他们好运公司,也没有人再提及神秘吃人鼎的案件追踪报道。
一切就这样悄声息地恢复了正常。
白俊也多么希望那周家庄新民村游泳池也就这样恢复正常多好啊!不管怎样,李叔都是白俊心中的大英雄,大恩人了,所以,除了夜班时间,白天都是白俊在医院床前尽孝。
“就点皮外伤,住两天得了。”
李叔还是那一个沉重的表情,好像一切万物都有问题的样子。
“不行啊,进来的,都是最少一个星期,也算是一个疗程,正好这机会,您也给自己放个小长假。”
白俊一边宽慰他,一边给他整理床铺。
“好,好,好,不着急,反正我又不会开车。”
很明显,李叔拿话点怼白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