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就干脆直接往旁边扑去,整个人趴在地上。
“哎呀!”白俊突然感觉手腕被什么东西割到,就看到手边有一个比较长的玻璃碎片,碎片划伤了的手腕,差一点就要伤到筋脉。
白俊正要甩掉玻璃时,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忍着手掌划伤的危险,抓住玻璃碎片,然后赶紧站起来。
白俊看着关公纸人朝着白俊走过来同时抬起关公大刀,就要劈下来。
白俊率先冲到它的旁边,绕到它身后,左手抓住它的左臂,右手将玻璃碎片插入它的手腕里。
白俊试图挪动玻璃碎片要隔断这只手腕。
关公纸人可不会傻乎乎的等着白俊隔断它的手腕,右腿不停网后抬起用脚后跟踢白俊,并且用不停的甩头撞白俊的脑袋。
白俊一边尽可能的闪避一边咬着牙忍着痛楚一边努力的割它的手腕,在费劲千辛万苦被打得鼻青眼肿后,终于把它的左手割断了。
原本要靠两只手才能拿稳的关公大刀一下子失去平衡,在摇摇晃晃过后,直接坠落在地上。
白俊忍住欣喜立刻绕到关公纸人的右边去抢关公大刀,可是让白俊没有想到的是,它即使只用一只手也能死死的抓住大刀,让白俊根本无法抽出来。
于是白俊只能再次将玻璃碎片插入它的右手腕里,用尽全力去切割。
可就在这时关公纸人将右手臂往身前甩,把白俊整个人拉过去,然后额头对着白俊的后脑勺狠狠的砸下来。
“哇啊!”白俊感到后脑勺被硬物砸中,接着剧痛无比,没想到关公纸人带的头饰,居然是真的金属做的!
这一下让白俊整个人摔倒趴在地上,原本白俊被砍伤又被烧伤势本就相当重了,现在又来这一下,让白俊眼前差点要黑,看东西开始模糊。
不过白俊不用看都可以猜到关公纸人正在单手抬起刀,于是用力咬舌头让自己提起精神,然后往旁边滚去,还真的躲开了一下刀刃。
白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打算继续靠近关公纸人割开它的右手腕,就看到它正用破败的右手颤抖着抬起关公大刀对着白俊,然后全速朝白俊跑过来。
白俊现在难以躲避,只能抬起双手抓住刀刃,同时往后退避免被刀刃插入体内。
幸好因为关公纸人只能用被损伤的右手举着关公大刀,导致上面的力量比起之前的差很多,让白俊能够招架住。
可是现在白俊后面就是墙壁,要是被逼得没有退路,还是会被插入体内的。
白俊深吸一口气,迅速转头看下墙壁计算好距离后,立刻以刀刃为支撑点跳起来,双脚踩在墙壁上,然后朝着关公纸人跳去,把它扑倒在地。
白俊立刻坐起来,再度去抢关公大刀,因为之前白俊用玻璃碎片擦过它的右手腕,所以它现在没办法死死的抓住大刀,让白俊顺利的抢过来。
“去死吧!”白俊转过身将刀刃对准关公纸人然后插下去。
关公纸人的脑袋被白俊插穿,瞬间无法动弹。
“终于解决了。”
白俊看着最后一个纸人也被解决掉了就松了口气,然后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一旁。
白俊大口大口的喘气,刚才因为紧绷着神经即使受到伤害也强行忍住,可是现在放松下来,所有痛苦都涌上来。
剧痛,灼烫,窒息接踵而来,白俊感觉现在正处于地狱里接受着惩罚。
白俊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似乎随时都要死去。
就在这时白俊闻到一股药香味,这股药香味居然让白俊的痛苦有所减缓。
白俊疑惑这味道是哪里来的,用力用鼻子吸几下口气,最后看向旁边一动不动的关公纸人,那股香味似乎就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
白俊才刚感到疑惑就失去了意识。
.......
白俊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慢慢的睁开眼睛,白俊这次并没有被人搬到其他地方,依然还在这个房间里。
“好难……”白俊习惯性的想要说出好难受可是白俊这才反应过来,白俊身体一点都不难受,失去意识之前感受到的痛楚现在都没有。
白俊看了下双手,发现原本双手上的被烧烂的伤口居然消失不见,变回正常的模样。
白俊对此感到震惊,连忙摸下脸,肩膀以及后腰,原本这些部位上的伤势居然全没有了,恢复成正常的皮肤。
“怎么回事?是谁把我治好了?”白俊百思不得其解的说道,完全不明白在白俊失去意识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要不是那几个纸人还躺在这里以及之前的经历和伤痛特别的真实,白俊都以为刚才的经历都是幻境了。
“先不管这些,得想办法离开这里。”白俊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只能先集中精力思考如何逃脱。
白俊再度去翻找这个房间各个角落就连那些纸人的体内都被白俊过,就是没有找到钥匙。
“有没有搞错,挂个锁头在这里又不给钥匙神经病啊。”白俊气愤的走到门前看着那拳头大的钥匙。
“难道是将我用蛮力扯断吗!”白俊气急败坏的抓住锁头直接用力去拔。
这个锁头虽然老旧生锈,可是根本没办法扯断。
“给我断啊!”白俊现在除了这样实在是想办法该怎么办好,只能是使出全力去扯,就在下一秒白俊感觉丹田有一丝暖流涌上白俊的双手,让白俊力量大增扯断了锁头。
白俊疑惑的思考着,突然想起失去意识之前闻到的那一股药香味,是不是因为那股气味才让白俊的伤势恢复,并且恢复真气了。
白俊手扶着下巴思考,当然不出意外白俊根本想不出来。
“唉,算了,不管如何这终究是一件好事,赶紧离开这里吧。”白俊懒得再自寻烦恼,便推开门走出去。
白俊之前一直以为白俊还在赵老狗的家里,可是当白俊出去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白俊现在在一座大院里。
白俊刚才待的房间是一座屋子,外面的土地相当空旷,唯一的建筑物就是中间有一座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