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松的话语一次次真的着周围所有人的心神,他们如何也料不到,震惊全国的鹤府灭门惨案,竟然与他们心中的大侠,啸天武馆总教头武啸天扯上了关系。
武馆副总教头坛镇海更是面色狰狞的瞪向武啸天,痛声叫道:“大哥!二哥真的死了吗?你真的让人杀了二哥吗?你说啊!”
坛镇海激动的就要冲上前来,却被卫冲等人拦在了外面。
武啸天面色煞白阴厉,怒声喝道:“一派胡言!没有证据张口乱讲,要杀要剐随便,又何必如此抹黑老夫!”
武啸天的大叫声,立刻将那些震惊和怀疑的议论声压下去许多。
“哈哈,证据,坛副总教头不就是一个活证据吗?坛镇海,你何不讲一下你跟武总教头,应该是武寨主的精彩故事?”石松道。
武啸天双目一抬,狠狠的瞪向坛镇海,坛镇海面色狰狞双目急转,怒叫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就知道你不说,那就我来帮你说!”石松大声喝道,“你,坛镇海,跟这武老贼,还有确山大寨的巫马挫天,正是当年盘踞仰马古道风火林,危害一方百姓的风火寨土匪!”
轰!
石松一言之下,周围顿时炸了锅一般的响起一阵轰然之声,围观百姓和武馆中人,无比惊骇失措犹若晴天听到惊雷。
“不可能!”有武馆教头叫道,“武总镖头当年可是保护百姓进出雁回城,怎么可能是土匪!”
“是啊,当时武啸天是镖头,怎么会是土匪哪?”周围人群中人们也是一片不信的议论声。
“哈哈哈,当年我武啸天威震仰马古道,保护周围百姓安全出入雁回城,你却污蔑我为土匪,真是岂有此理!”武啸天趁机大叫道,“来呀,不要管我死活,把这满口胡言的小贼拿下!”
一言之下,周围的武馆教头和武者们立时一阵涌动。
此刻,他们已经断定石松是在污蔑他们的总教头,双眼之中都是怒火喷溅,纷纷舞动手中钢刀,狂吼之下抱着拼命之势便向石松等人扑杀过来。
“谁敢上来!”石松一把提起武啸天,再次狠狠扼住其脖子,怒声喝道。
“先不要动!”坛镇海大喝一声,阻挡住了后面的教头和武者们。
武啸天心中大急,与其身败名裂而死,还不若直接与石松同归于尽,他想要怒吼让大家不要顾及他直接冲上,可是其喉咙却被石松死死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坛镇海,你就不想知道你的二哥,巫马挫天是怎么死的吗?”石松冷笑道。
坛镇海脸色一青,刚才石松说的话,以及其手中掏出来的木牌,还有费叶的出现等,也已经让其产生了一丝疑虑,但是石松要揭他们的老底,让其犹豫之险神色竟是一阵快速的变换。
“哈哈,”石松又是看向周围众人,大声笑道,“武啸天派人杀死巫马挫天,正是为了掩盖他曾经是风火土匪的事实,很快,你坛镇海也将会随你二哥而去,现在却还蒙在鼓里尚不自知!”
“武总镖头怎么可能是土匪?”
“是啊!……”
周围人群中一阵议论声中,石松又接着叫道:“今天我就揭开武啸天这老贼的老底!”
“当年武啸天与巫马挫天,还有你坛镇海,一起在仰马古道风火林中,建起了风火大寨,劫掠途经的商贾旅人,危害一方!可是后来引起官府注意,面临围剿之险,这武啸天老贼竟然想出一策,自己下山冒充侠客,为旅客商贾提供保护!”
“这可真是一个妙计啊!”石松看了看武啸天讥笑道,“自己演了一场双簧戏,一方面使得仰马古道再次畅通,打消了官府的围剿之意,另一方面,却又使得你趁机做起了镖局行当,走上正途。”
“直到新的官道开通,仰马古道人迹罕至,你们这出双簧戏才算结束,你又凭借这镖局打下的根基,转作武馆行当,成立啸天武馆,还自封什么雁回神针,仰马啸天,实在可笑!”石松大笑道。
周围顿时一阵轰然之声,连武馆中人也都是一阵神色变幻,石松说的有板有眼,让他们竟是也产生了一丝疑虑。
石松扔下武啸天,接着道:“可是风火匪寨的二哥巫马挫天还是喜欢山寨生活,便自行前去确山另立大寨,为了不给走上正道的武啸天惹来麻烦,一直低调,但是总归是引起官府注意!”
“武啸天担心巫马挫天被抓,抖出自己的事情,竟是通过侠兵天下再次派出血道匪团,配合邪教屠尽确山大寨,斩杀巫马挫天实现灭口,可悲的是,巫马挫天临死之前还紧握这木牌,口口声声来世继续做兄弟,可怜可叹!”
石松的声音在广场上震荡回想,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