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霜迟将哭的不能自已的莫轻柔搂进怀里,红着眼眶吻了吻她的柔发,她相信命运,他同样也是……。
“主子,这是白大夫给夫人熬制的药……。”突然,十五很没眼力价的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看见两个人相拥,他有些尴尬的将药放在桌子上,识趣的退了出去。
“轻柔,先喝药吧!”安霜迟走到桌子边拿过药碗舀起一勺药,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喂给莫轻柔。
“轻柔,用过了药,你再睡一会吧!”安霜迟给莫轻柔擦了擦嘴,对她温柔的说。
莫轻柔‘嗯’了一声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安霜迟见她睡着,悄悄的退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暗夜站在门口,连忙给暗夜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两个人走到院子里安霜迟才问暗夜发生了什么事情,暗夜将怀中的一封信交给安霜迟,安霜迟打开来一看原来是张良瑜的来信,说他们快要到达了京城,还说回到京城后不方便给他写信了,愿他和莫轻柔一切安好。
“张良瑜他们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嘛!”安霜迟让暗夜将信处理干净后发出一句感慨。
张良瑜这时已经快要到京城了,他见天色已晚,将士们不眠不休已经在路上走了三天三夜了,所以他们便打算在此找个落脚的地方,明日再赶回京城。
于是他们敲响了一座寺院的门,很快便有一位师太来开门,“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这么晚来我观有何事?”
“师太,我们是外出行军的将士,见天色已晚,故来打扰一晚。”张良瑜恭敬的对师太说。
“这样啊,那你们进来吧,静安带着施主们去香客住的地方。”师太转身向身后的另一位姑子说着。
张良瑜对身后的另一位副将吩咐命三军在院子里睡帐篷,不许到处乱跑。
“各位施主请。”张良瑜他们跟着那个叫静安的姑子来到房间内,向姑子道了谢后便离开了。
竖日,张良瑜早早的起身打算回京城,却不曾想竟然在这个寺庙遇见了苏溪溪公主,不过也仅仅是惊鸿一瞥,随后他自嘲的笑了笑,公主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寺庙中呢!
于是,他出去和主持打了一个招呼,道了谢,才带领着三军浩浩荡荡的上了路。
终于他们在下早朝的时候赶了回来,到了宫门口,张良瑜命副将带着三军回去休息,而他则是和另两位副将进宫向皇上禀报。
张良瑜抱着安霜迟的‘骨灰’面无表情的下马走进了宫,朝堂上的皇上听闻他们回来,迫不及待的等在门口。
“末将张良瑜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请起,请起。”皇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张良瑜手中捧着的盒子。
“这,这是……?”
“回皇上,这是安霜迟安将军的‘骨灰’。”张良瑜将骨灰盒捧在皇上的面前,皇上看了难免有些难受,他当初只是想等安霜迟回来派人将他软禁起来的,却不曾想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李盛,传令下去,安霜迟安将军一生戎马,保家卫国,现如今朕特封为护国大将军,赐号常安君。”
“诺,奴才这就去办。”李盛领了命令下去了。
“皇上这是安将军的兵符,是安将军在弥留之际特意吩咐末将交给您的。”
皇上看着手中的兵符有些激动,这个东西终究还是回到他手上了。
“好好,张副将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皇上,安将军还有些东西需要末将交给丽妃娘娘,所以……。”
皇上此时沉浸在兵符到手的喜悦之中,所以很快就答应了张良瑜的请求。
张良瑜将安霜迟的‘骨灰’交给皇上身后的一名太监后便去了丽妃的储秀宫。
“娘娘,张良瑜张副将来了,您要不要见?”丽妃正躺在床上休息,听见张良瑜回来了,立刻命翠喜将他带进来。
“末将张良瑜拜见丽妃娘娘。”张良瑜低着头恭敬的对床上的丽妃行着礼。
“张副将快起来,快。”丽妃有些迫不及待的招呼着他起来,“霜迟他真的没有回来吗?”
听着丽妃有些更咽的声音,张良瑜重重地点了点头:“娘娘,将军真的已经去世了,还望您早些从苦痛中走出来,保重身体才是。”
丽妃听了张良瑜的话,眼泪渐渐的流了下来,张良瑜不忍心看到丽妃这个模样,于是从怀中拿出来一块玉佩交给了翠喜。
“娘娘,这是将军说要送给小皇子的礼物,不过将军还不等亲自送给小皇子便走了。”
翠喜将玉佩交给丽妃,丽妃看见这块玉佩哭的更加厉害了,这枚玉佩原本是她送给安霜迟的及笄礼,却不曾想他竟然这么年轻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