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姐!”
当李林晓踏进珍馐别庄大门的那一刻,当他看到夏如锦的那一刻,心中的那朵莲花立马就绽放了。
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夏如锦了,他本以为夏如锦为了救自己搭上了性命,他本以为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罪人。
可是当他看到夏如锦的那一刻,他所有的担心都飞走了。
他紧紧的从夏如锦的身后抱住了他,他用力的感受着夏如锦的温度,就像他还没有出嫁的时候一样。
“晓晓?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夏如锦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看了李林晓,他听南风坤说李林晓还在昏迷,这段时间自己也总是嗜睡,就没有过去看他。
不过既然李林晓已经醒了过来,他心里的那块石头就放下了。
“如锦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后悔?我刚才一路上都想着,如果你要是不在了的话,我也没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如锦姐,感谢你还活着,因为我还没有活够呢。”
李林晓三句话就恢复自己本来的样子,夏如锦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心想自己怎么能有这么傻的一个妹妹呢?
“行了行了,这么大个人还哭鼻子,难道你就不怕你的儿子女儿笑话你啊?我告诉你们,他们现在睡得正香呢,如果他们听到了干娘这样哭的话,肯定会笑话你的。”
夏如锦指了指儿子和女儿所在的房间,又给李林晓抹了抹眼泪。他知道李林晓是在担心自己,但是却不忍心看到他为自己流眼泪。
“你有没有受伤啊?我记得那天好像是爆炸的,是不是有炸药呀?我昏迷了到底多长时间呢,怎么一醒过来都这个时候了?”
李林晓只记得自己被绑架到山洞的那天树叶还是绿的,怎么自己刚一醒过来树叶都发黄了呢?
“你其实就昏迷了半个多月,你别告诉我,你醒过来家里的人谁都没见,就直接来找我了?”
夏如锦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也就是试试看,没想到李林晓真的点了头。夏如锦白了他一眼,赶紧就让人去太师府报信儿了。
戳了戳李林晓的额头,夏如锦责怪他做事情不应该这么冒冒失失的,李林晓也嘿嘿的笑着,只要看到夏如锦没出问题,他心里也就安了下来。
“晓晓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哭哭啼啼的,有没有一个当娘的样子啊?”
孙氏并不知道李林晓跟夏如锦发生的这些事情,他只是看到李林晓在哭闹,所以就过来问问。
“孙妈妈,你都不知道,我这半个月一直都在昏迷。好不容易醒了过来,你还不让我多说几句话呀。你这老太太怎么愈发的霸道了呢?”
李林晓说这句话自然是开玩笑的,因为他觉得孙氏一直对他都挺好的,所以也不在乎这些礼节不礼节的问题。
“昏迷?丫头你怎么了?生病了?”
孙氏听到李林晓说自己昏迷就立马担心起来,虽然他已经嫁做人妇,可是毕竟是从自己家里面嫁出去的。
虽然林晓平时大大咧咧的,可是在他们家里的人也是着实的号,这一点孙氏也都是明白的。
接下来,李林晓就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讲给孙氏听了。孙氏听了之后只有震惊,怪不得夏如锦好几天都没在家,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媳妇竟然连这么大的事情都瞒着他。
他把夏如锦给拉到了一旁,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如锦只是笑笑说李林晓被人绑架了,自己去救他而已。
“如锦啊,我说你这丫头愈发的胆子大了,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你说你万一有个好歹,我该怎么跟我儿子交代啊?”
孙氏也是心疼夏如锦的,只不过老人家嘛,惯不会说话,习惯了用这种腔调跟晚辈说话。
“娘,没有跟您说这件事情,就是害怕您会担心,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您的面前吗?”
夏如锦嬉皮笑脸的安慰着孙氏,他知道做人婆婆对自己有再多的不满意,纵然这些天他们俩的关系再不好,婆婆也一直都是关心着他的。
“你这臭丫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我可真生气了。”
孙氏故意转过身去,因为他想问夏如锦一个问题,如果不故作姿态的话,他害怕夏如锦不会告诉他真话。
“娘,您可别生气啦,那以后有这样的事情我都告诉你好不好?”
夏如锦摇晃着婆婆的胳膊,两个人就像小姐妹一样在旁边窃窃私语着。
“娘问你,前段时间看到你跟徐枫在街边儿抱在了一起,那是怎么回事儿?”
孙氏的眼神凌厉,一直盯着夏如锦,生怕夏如锦脸上有任何一个表情会被他错过一样。
“徐枫?抱在一起?”
夏如锦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说突然间想起婆婆说的是怎么回事儿了。
“娘,不会,您这段时间一直跟我甩脸子,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夏如锦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眯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婆婆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跟他耍脾气,而且还是因为这么点事情。
“你先回答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再回答你。”
孙氏傲娇,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是因为这点小事情跟夏如锦耍脾气呢?
“徐枫之前带回来一个女孩儿叫做诺诺,你是记得的吧?那个诺诺一直欺骗他,说徐枫酒后乱性,就跟他睡在了一块儿。徐枫也是一直对他心怀愧疚,所以就跟他在一起了。只是后来孟凡查到,那个诺诺其实以前是一个青楼女子,而且在进皇宫以前还杀了两个人。他是因为知道了徐枫的身份之后才跟他在一块儿的,你说他能不难过吗?那天晚上他实在是喝的太多了,为了安慰他,我们就抱在了一块儿。”
经过了自己儿媳妇的一番解释,孙氏也明白自己误会了人家,所以就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脸红发烫,但是也坚决不愿意说一句道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