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珍馐别庄离开之后,白青青并没有回家,因为他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两只眼睛肿的就像是青蛙的眼睛一样。
他没办法面对家里的人,更没办法面对自己会得到今天这样的结果。
最开始他是为了报复李林晓和南风坤,所以才去主动勾搭萧北泽的。
可是和萧北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里,他也会对萧北泽产生一些情愫。
毕竟萧北泽长得也挺帅的,虽然很冷峻,还不愿意搭理他,但是女人不都是喜欢这样的帅哥的嘛。
白青青不明白夏如锦到底有哪里好,自己对萧北泽付出了这么多的真心却不如他一个已经被曾经抛弃的女人。
在白青青的眼里,夏如锦已经为萧北泽生过孩子了,所以就已经是半老徐娘了。
可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自己还年轻,怎么就比不上他那样一个女人呢?
白青青不服气,同时也痛恨萧北泽的无情。
他来到了自己和萧北泽初次相识的那个酒馆,在外面自顾自的喝起酒来,一杯又一杯的白酒下肚,让他觉得自己的喉咙跟胃里都火辣辣的。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帮他减轻一点心里的疼痛,可是好像没有。因为他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流下来,他知道这是心痛所致的。
白青青不停的喊着萧北泽的名字,他哭得伤心欲绝,让路过的人都不敢去搭理他。
毕竟一个女人喝了这么多酒还哭成这个样子,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一种麻烦。
可是这个世界上天生就有那么一群不嫌麻烦的人,他们无家可归,以看到别人不开心而开心,他们以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而幸福。
他们看到白青青一个女孩子哭的梨花带雨的在外面喝酒,好像已经喝了不少的样子,所以就走到了他面前,主动跟他搭讪。
“姑娘,你怎么哭的这么厉害啊?欺负你了吗?把这件事情告诉哥哥,哥哥来替你解决。”
那人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就搂过来轻轻的肩膀,而白青青此刻已经神志不清醒了,他神经早就已经被酒精给麻痹住了,所以只能让那个人把自己搂在怀里。
“我看你好像很累很伤心的样子,哥哥带你去开心开心吧,而且我带你去好好休息一下。”
说着那个人就把白青青给拽了起来,好像很不愿意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他眉头微微皱起,不停的推着那群人,嘴里还问了一句你是谁呀?
那些人根本没打算放过他,这样,不可多得的美女可不是随时能碰得见的,所以他们就说要带白青青去快活快活,然后就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把他给拉走了。
白青青根本没办法提得过一群男人,所以就只能任由他们把自己给拉走了,可是他没有想到,这是他痛苦的开始,更是他噩梦的开始。
那群人把它轻轻的一个小茅草屋里,那个茅草屋很破,里面只有一张床破旧的被子,甚至连桌椅板凳都是破的。
白青青进去的时候心里是很抵触的,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么破旧的地方,所以根本不相信这是他的家,不停的嚷着要回家。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你就别想走了。我告诉你,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给我乖乖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看到白青青还在挣扎,那人给了他一个耳光,而且吓的白青青立马就不敢动了。
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待遇,所以自然是心惊胆战的,一下子就酒醒了。
他瞪着恐惧的大眼睛看着那群人,那些人就像饿狼一样扑向他,而且还不停的撕扯着他的衣裳。
白青青害怕极了,他浑身都在颤抖着,浑身的每一个细胞和每一个毛孔都在拒绝着。
可是还轻轻拒绝得越厉害,那些人就越来越兴奋,因为他们感觉这样的才是鲜活的人才,让他们更来劲儿。
就这样,白青青被这群小混混给糟蹋了。他感觉太疼了,那种疼是没办法言语的,好像扯着他的头发丝都在疼。
可是白青青没办法拒绝,因为那群人根本不会放过他的,那么多大男人都在自己身边等着,他怎么可能逃离的过他们的魔掌呢?
就这样,白青青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待遇,而这样的待遇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没办法接受也不得不接受,没办法拒绝也就只能不拒绝。
被那些混混给蹂躏完之后,白青青把自己那已经被撕扯得不行的衣裳又裹在了身上。
可是衣不蔽体,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在他们面前一样。
“没想到这丫头还是处,看来咱们今天可是捡着了。”
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男人戏虐的笑着,他没有想到白青青会是所有男人心中想象的那个样子。
“能……能放我走吗?”
白青青的声音传来,浑身都在发抖,他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那几个人,可是却不敢正眼看他们。他们刚刚的可恶的行为一直在白青青的脑海中,没办法挥去。
“现在是不可能放你走的,再让我们痛快两天肯定放你回家,放心吧。”
那人走到了他的面前,一只手用力的捏着白青青的下巴,看着他那唇红齿白的模样,顿时又有了一股邪火。
“我求求你让我回家吧,我求求你,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的,求求你了。”
白青青不停的给他们磕头,不停的作揖,眼泪噼里啪啦的流下来,那滚烫的泪珠都能把这整个房间温暖了。
可是他们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反而用一根又粗又旧的麻绳把白青青绑在了床上。
挣扎无果,白青青又在这里呆了两天。他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此刻的他已经痛得没有任何知觉了。
这样的事情经历一次和经历百次是一样的,白青青只希望他们能早点放自己回家,他没办法再忍受这样的屈辱了,也实在是忍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