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问过我,有没有人给我渡过功?”夏薇又道,她记忆中的那个片段有些模糊不清,但恍惚中似乎肖长野确实问了这个问题,她吞吞唾沫道:“这十多年,我身上都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除了蒋文造反之后中蛊以外。”
“这就怪了。”肖长野托住下巴思索了一阵。
“那冷月桐是如何知道我不是皇室血统的?”夏薇又换了个问题。
她坚信夏禹是个不会同旁人说三道四之人,但冷雨桐会知晓此事的途径,十有八九还是从夏禹口中知道的,而且不是空穴来风,光凭夏禹百般阻拦,她就知道她偷听到的话有一定的可考性。
既然冷月桐知道了,那她誓死维护的师兄大人还会不知道吗?
但眼前这个师兄大人,似乎一脸状况外。
“什么……”肖长野怔忡了一下,低低问了一声。
夏薇点点头,“所以,我在想一个可能性。”
“你是说……”方才问的灵力问题,以及现在谈论到的身世问题,肖长野似乎知道了夏薇思考的是什么。
他接着问道:“难道这燥气,是历史遗留问题?”
好文艺的问法,要不是知道肖长野是不想直接提到‘父不详的父方’来惹她伤心,夏薇简直要觉得他是在调侃她了。
她没好气地推了一把肖长野,又走了出去,捏着小拳头,嘴中还在念念有词:“不行,那些笔记,我还是要看完,我身体的问题,一定要有个解决方法。”
还未走到屏风处,夏薇顿了顿,转头寻助般看着肖长野,一脸纠结道:“那些东西,你能不能帮我一起看,我……我看不下去。”
那玩意儿太黄暴了,让他先净一遍网,她再来好好筛选有用信息。
夏薇只看见肖长野站得芝兰玉树,好似一阵清风吹过,长袍广袖荡漾一番,在她面前绽开温和的笑意,天地失色,涤荡心灵,瞬间治愈。
就在两人再重复坐在矮桌前的时候,夏薇惶惑的看见,那一本手札不见了!
夏薇一时间六神无主了起来。
……
“夏禹,你不是要回西域吗?怎么还不走?”冷月桐被他拖了回了东厢以后,挣扎着要去惜鸾殿,夏禹哪肯同意,处处拦着冷月桐。
冷月桐被他挡着,一时心急,驱赶的话便脱口而出。
“你!”夏禹又被她气地一噎,很快便恢复漠然谦谦的模样说:“冷姑娘,现下薇薇那处情绪还不待稳定,我现下这么走,实在不放心,决定转圜二日再做决定,你先回西厢殿吧。”
冷月桐瞪着眼看面前的男人,自己要走就将不要的房间留给她,先在要留又驱赶她走,她几时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婢了?
冷月桐冷笑了一口,回答道:“既然夏王爷已经开金口要我留这,我怎能不答应呢?”
不仅笑着贴近了他,冷月桐还在他面前拂了一下衣袖,空气中带了一阵女子飘香。
夏禹于瞬息之间压低了眉头。
冷月桐见势,又是邪肆一笑,外强中干、榆木脑袋的蠢男人!她想治他已经很久了,要不是之前没有掌握他的命门,她早就动手了。
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将他扯到她这边,作势要让他环住自己的腰。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在夏禹提步之间,冷月桐使劲拽了一下他,致使他的脚步不稳,但依旧运功试图稳住,只见他一拖一拽将冷月桐甩离自己一米,冷月桐旋身,又回到夏禹的怀里,将他后推了一步,于是二人施着轻功你推我搡之间到达了门口,这时只要冷月桐将他一踢,夏禹就可以乖乖地吃她的闭门羹。
于是她抬脚,夏禹眼见,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往下掷去,冷月桐一个不稳,随他一同跌向了门框外。
“刺啦——”的一声,她的手似乎抓在了夏禹的衣结处,衣结被她用力过猛撕碎……
夏禹从绊脚的门槛摔出,才堪堪稳住自己的脚步,谁知冷月桐落地之前下意识抓住了他,衣料不敌她的力气,连带着整件衣袍被她半扯。
美男红着一张古铜色的脸,定定站在原地,香肩半露,胸口大敞。
冷月桐摔在地上,呆呆地看了看夏禹的腰间,一块不起眼青紫的淤痕。
她方才捏的?
原来夏禹方才真的有被她捏,但是一直没有做声,是不是后来实在太痛了,就找了个替死鬼侍卫受着?
简直是傲娇的很。
冷月桐定定看了他良久,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喜欢报告驸马:公主又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