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冷侍卫到底在说什么?”有人议论说。
冷月桐抬头看了一眼,便说:“今日我来揭示安宁长公主的身世之谜!”
这……
夏麟看着台下的冷月桐,忽然就回想起来昨夜肖孺航说的话——那是哥哥他做的,否则就落入被动的境地。
再看看台下,有受人指使嫌疑的乔生,和要跃跃欲试将他们皇家身世揭然于世的冷月桐。
她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才敢如此大方的说出来。
莫非阿南、那手札……
那么肖孺航说的改被动为主动是什么意思?
只见冷月桐抽出袖子里的手札。
夏麟眸中冷光一闪。
手札竟然在冷月桐的手上!那么阿南的死就是她一手造成的,冷月桐就是凶手!
“大家请看,这是先皇后遗留在世的皇后手札,里面记载着她同各种文孺书生,江湖浪子间的缠绵悱恻故事,同时!”冷月桐暂时打住了话,将手中的手札翻了开来。
乔生见状,也伸长了脑袋想去探看,因为不知同自己的有什么差别。
那估摸是真迹,他既同那人有了交易,就要有这份职业操守,知其中事,但绝不说破。
不过岂止是乔生,台下的诸位都伸长了脑袋想一看究竟。
昨日此书才大火于市,有些人还未来得及买下,还有人顾及自己的身家,知道这书是祸书,所以忍住不买。
但是现在,他们可以观摩观摩了。
“在这页!”冷月桐一下翻出了最重要的一页。
她的唇角轻挑一角的弧度,笑容阴沉沉,甚至连声音都低仄几分,“事实上,安宁先皇后泠皇后并非如长公主夏薇所说,是个清冷傲骨,仙气飘飘之人,实际上她游离于各种不同的男子中,让他们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如同一株妖冶的交际花,今日算好时间同皇帝打游击战,晚间在不知名的地方同另外的男人作交颈鸳鸯,呈鱼水之欢。”
此刻大殿之中除了冷月桐说话的声音,众人都已经噤声无话,四下悄然,纷纷瞪着一双灯泡般的大眼看着冷月桐。
是万籁寂静,一反以往爆出猛料的时候大家议论纷纷。
夏麟眉头紧锁,看着台下打着回合战术的冷月桐,好像一团没有头的乱毛线,这时,被人有序地解开,清晰地展现在他面前,眉头一松,他终于明白夏薇布的这个局是何,这个被动是何,主动是何了。
现在估摸所有人都早已知道了此事,看她的模样就像在看傻子吧。
哼,那又如何?夏麟冷笑,凶手是不值得同情的。
见众人都不说话,冷月桐索性说一个更加劲爆的,“这鱼水之欢倒不要紧,但不妙的大事还在后头,这泠皇后早在十几年前就与他们苟且之时就已经怀下了孽种,这个孽种就是当今长公主夏薇是也!彼时泠皇后并不知道腹中胎儿是谁的种,后来生下发现根本不是先皇帝夏芷的。”
“那个……”乔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拍了拍冷月桐的肩膀。
冷月桐只瞪了一眼他,用手拂开,又转而同在场之人说:
“不仅如此,书上还记载了一件事,再过了两年之后,先皇帝同泠皇后同寝时不能人道,反倒是身边同她最好的姐妹静妃怀了龙种,泠皇后认为此事大大损了她的脸面,大为光火之下,便强硬同先皇帝同寝一夜,之后传到外界说自己怀有龙种,后来有了一场狸猫换了太子之戏!”
夏麟听得七窍生烟,忙吼了殿外的侍卫前来:“大胆!来人!给朕拿下这个满口疯言疯语之人!”
“慢着!”这个时候,夏薇才从帘幕之后慢慢吞吞走向了前台,声色沉稳地制止了台下前来的侍卫。
冷月桐见到夏薇之时,唇角充满敌意地轻挑。
夏薇迎接她的无声宣战,眉头挑挑道:“冷姑娘既是如此说,可否提供一些证据。”
冷月桐证据在握,更是信心满满地笑着回答:“证据在我的手中,这本手札是皇后亲笔写的手札,甚至连日期时刻都记得清清楚楚,绝对真实可信。”
“好!”夏薇沉声道:“那乔姓罪犯,现下本宫命你过去看看,这是不是泠皇后亲笔记录的手册?”
她特意将泠皇后三个字逐字逐字咬得又重又清清楚楚。
“是公主。”乔生走向冷月桐,依旧低手揉了揉鼻子。
冷月桐自是十分确信地将字迹摊开在乔生面前。
喜欢报告驸马:公主又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