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把人压在瓷砖上,都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密集而又炙热的吻霸道的席卷而来。
贺郁临见过江恪动情的样子,看一下他就心惊胆颤一次,滚烫的唇,从他的耳朵、脖子、锁骨....往下不断的延伸,轻而易举的就让他迷失在了这般疯狂的亲吻中。
贺郁临被吻地身体逐渐发软,白皙的肩头上已经又新添了一些痕迹,双眼泛着一丝丝迷离泪光,江恪已经快刹不住车了。
温热的水喷洒在俩人身上,水的声音试图掩盖住一丝暧昧的喘息声。
“老婆,做不?”江恪哑着嗓子,急促的呼吸,从后把贺郁临压在墙上,和他十指紧扣,声音里透露着几分渴望。
“不....不要。”贺郁临疯狂的摇头,不行,今天绝对不行,外面已经陆续听到了说话的声音,大伙估计马上就都回寝室了。
“我控制不住了,你感受不到吗?”江恪贪恋与他耳鬓厮磨,身后更是犹如一把利器好像随时都要进攻似的。
“用.....用手。”
“不要,过度手/淫容易引发早/泄。”
“那用嘴?”
“不....不要,我舍不得。”
“操,那你说咋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他妈是不是非得一杆进洞才舒服?”
“哈哈.....”江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恪,班长,你俩这是在干啥呢,笑的这么开心。”江恪的笑声引起了门外宋徐炀的关注,宋徐炀在阳台上收衣服呢。
贺郁临羞的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没敢出声。
江恪倒是逐渐冷静了下来,突然松开了贺郁临的手,取过一旁他俩新买的沐浴露,挤出了一大坨,认真的抚摸上了他的肩头,回答着宋徐炀:“我俩搓背呢,我在跟班长探讨如何打台球,他想改天去试试。”
贺郁临:“......”
“台球?班长要学台球,这个我会啊,我台球打的可好了,几乎都是一杆进洞。”宋徐炀说。
江恪勾了勾唇,骨节分明手掌带着湿滑的沐浴露沿着贺郁临的肩头慢慢往下滑落:“是么?那有机会咱俩切磋一下。”
“好啊,你俩今天怎么还一起洗澡了,我刚听他们说班长脖子上起了麻风疹,麻风疹是要传染的哟。”
贺郁临:“......”
“哈哈哈哈......麻风疹?这他妈谁传的。”江恪笑的肠子都在打结,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修长的手指顺着白皙透亮的背脊触及到了那......
贺郁临原本还走神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瞪大了双眼,全身肌肉都在紧绷,脚趾头迅速的蜷缩到了一起,大脑短暂的有那么一刻失神,条件反射般的抓住了江恪的手。
门外的宋徐炀还在跟江恪聊着:“陆飞晟说的啊,他说是你自己说的。”
“嗯,是我说的,但是我没说是麻风啊,我只说是起了几个疹子。”江恪一边回答宋徐炀的话,一边用力的掰开贺郁临的手腕禁锢在了墙上,强行的肆意横行。
“嗯……”陌生又刺激的触感,已经让贺郁临腿都开始打颤了,泪眼朦胧,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不.....不要。”
江恪钳制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向了自己,侧头吻住了他的唇,将那动人心弦的声音堵在了喉间,还不忘在贺郁临耳边轻声地诉说着情话:“别怕,我不乱来,老婆,你真美,这样....有感觉吗?”
贺郁临:“......”
“你说的前列腺在哪?”
喜欢缺男朋友么?可以保护你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