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楠啊谢楠,你这两天是过得挺滋润的吧,滋润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又跑到我这里撒野?也不看看你长得什么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自己鼻子插上两棵葱,真把自己当棵葱了?”
对待谢楠这样的人,余悦欢没打算留情,留情了他还是嫉恨你,还不如自己打一个痛快呢。
“一遍一遍不长脑子,几巴掌甩过来你还愿意往我这边儿冲,咱真是不知道谢家怎么倒了这么大的霉,能摊上你这么个远方亲戚?”
“你家不会是基因不好吧,隐性遗传下来了?但凡你张点儿脑子,你也不能真没犯病的往我这边来找事儿,何苦呢,何必呢?被我甩两巴掌你兴奋了你就开心了?”
“那你这个癖好还真是有些另类。”
余悦欢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
谢楠每一次都能踩在她的底线上,也是一个人物。
拽起谢楠的头发来,余悦欢仔细看了一下,觉得左右对称数都数不清的几个红手印,十分养眼,但是,却还觉得不够。
谢楠就是一条狗,仗人势的那种,南淮清的势他还不敢仗,仗的无非是身后的谢家。
可是,谢家为什么愿意给你借着自家的势,无非还是自己摄政王府的亲兵头子的原因。
谢家,她余悦欢算是招惹上了,而且两家子之家没有缓和的余地,当日,谢宁春和内阁九人联合起来为难她的事情,这笔账还没清算呢。
竟然谢楠自己找上了门来,那她难道不借着这机会打一打谢宁春的脸?
好机会啊,不抓白不抓。
谢楠的鼻血流了出来,滴落到地面上,有些鲜艳刺眼。
嘴巴肿起来了,说话有些不利索,“余悦欢……”
说得不清楚,余悦欢听得也不清楚,自然也不回去管他,不就是放个狠话吗,他谢楠貌似除了放狠话之外也没做些什么事情吧。
呵,他也就那么点儿本事而已。
余悦欢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更不是一个心软好揉捏的人。
或许,从前的余悦欢因为身世的原因,习惯了隐藏锋芒,从来不愿意跟人发生正面的冲突,可是现在的余悦欢,可是堂堂天子之师。
行事作风,称得上是雷厉风行,也当得起“狠辣”二字。
收拾谢楠这样目中无人、狂吠乱叫的“狗”余悦欢不吝于将自己的狠辣全部拿出来。
“他刚才都对你们谁人动手了?”
四周本来还打算汇合起来形成一堵人墙的百姓们傻了,他们见到的余悦欢从来就是温和的、开朗的,眼睛弯弯地脸上还是挂着笑的,看着余悦欢这么收拾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从来就没想过余悦欢还有真没狠辣无情的一面。
被余悦欢的行为惊到了以后,他们的大脑思考有些缓慢,刚才余大人问什么来着,都谁动手了?
于是,对面百姓齐刷刷地站出一排人来。
谢楠傻眼了。
虽然刚才确实是自己动手了,发生了点儿冲突,可是,根本就没有这么多人好不好?
还没怎么着呢,自己就被人摁下了,这一群刁民,简直是信口雌黄。
“他们骗人!”
谢楠脱口而出,他突然卑微的发现,自己竟然是在跟余悦欢解释?!
他是来奉命收拾余悦欢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