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南淮清不得已,把她变相地关了天牢,余悦欢表示理解。
然而,对于南淮清的思想品德问题,余悦欢还是太单纯,低估了某人的不要脸的、无耻的、自私自利狭隘的底线。
南淮清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像是真的被王旸的那件外套的颜色给扎了眼一般,表情有些难受。
皓风会意,直接拿起来那件外套给扔了出去。
“主子放心,处理好了。”
“嗯。”
皓风是忠心的,地位是稳固的,性格也是目中无人的,只要自家主子不喜欢,天王老子也得给他收拾了。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护卫,皓风根本没想到这跟王旸这个王家嫡次子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让主子舒服,他就去做。
南淮清叹了口气,“此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意思就是你这边有外人。
逐客令下得这么明显,王旸尽管心里有些生气,有些郁闷,有些好奇,但还是识相地告辞,“余大人既然在殿下身边,那想必是安全得很,出来许久,怕家里人担心,下官告退。”
王旸知进退,懂礼节,和不要脸的某人想必,实在是一个天一个地。
想起刚刚被皓风处理的那件外套,余悦欢有些抱歉。可是扔都已经扔了,还被她穿过,说什么找一找洗一洗送回去着实有些绿茶,余悦欢做不出来,而且,她不想跟王旸有太多的牵扯,尤其是在王旸的突然表白之后。
既然对人家没什么意思,那就该断则断,别欠人家人情。
“王大人,您这衣裳我是换不了了,改日我让几家成衣铺子上门去给您做上两件儿,我来掏钱。”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别叨叨。
王旸笑道:“不必。”他忽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今日无福,余大人的烤馒头片儿又没尝到,他日,若是有机会,王旸还是要登门拜访尝尝味道的。”
“呃……”
不太合适吧。这边送你两件衣裳还人情,那边你收下就行,怎么你还想吃烤馒头片儿,当时说得客气话不会真的被当真了吧。你这一来一往的,怎么整得跟有什么猫腻一样。
果不其然,余悦欢悄悄回头看了某个小肚鸡肠臭不要脸的一眼,他的脸已经黑了。
“可以可以,改日改日,应该的应该的。”
余悦欢慌张回道。
王旸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告辞离开。
余悦欢松了口气,继续询问南淮清,南淮清的关注点点竟然在哪个烤馒头片儿上,“哪个什么烤馒头片儿是什么东西?”
“就是烤馒头片儿啊啊。”
“有什么独特之处?”
“大概就是调料比较多吧,酥脆可口。”
调料是挺多,如果需要的话,她可以再加点儿麻药进去。
“他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
“我告诉他的呗?”余悦欢现在看着南淮清好像看着一个智障,这不是废话吗,不是她说的,王旸能知道?
废话是没有继续讨论下去的必要的,“殿下,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把我关天牢里面。”
“不知道。”
“什么?”
“因为我本王没听说过烤馒头片儿,更没见过烤馒头片儿,所以本王对烤馒头片儿一无所知,那自然也就对这事一无所知了。”
“……”
还“自然”,自然个大头鬼,二者之间有联系吗?
“殿下……”
“本王说了不知道。”
“那……如果你见过烤馒头片儿,是不是对烤馒头片儿是个什么东西就有了大体的认知,然后,你是不是就对把我关进天牢这件事也就有了大体的见解和看法?”
什么稀里糊涂乱七八糟的东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