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觉得你知道了会后悔。”
“那也是我的事儿!”余悦欢气鼓鼓地,南淮清这么推脱忸怩,他就是想耍赖。
南淮清是真没想耍赖的意思,就觉得这笔买卖对余悦欢来说不划算。
“换一个吧,比如医美医馆的分红。
他越这么推拒,余悦欢就越是好奇。
“不换不换。”
“那好。”南淮清收起了地图,“那便告诉你吧。”
余悦欢凑了过去,“什么事情吖!”
憋死她了,被隐瞒,还知道自己被隐瞒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
“你说的,快收网了。”
“啊?”
“谢宁春。”
“哦,你要收网了?”余悦欢突然精神四射,太棒了,终于可以不用再看谢宁春的嘴脸了。
“快了,不过还差收网之前的几处戏,这最后的几处戏结束,约莫几个月,便是最后的收网时候。”
“那今天?”所以,今天,他到底跟刘头儿说了什么呢,刘头儿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最后这一折子的戏到底会怎么上演?
余悦欢竟然有些兴奋呢!
“今天,本王让他……”
然后,余悦欢第二天就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
当时南淮清就让她换个条件,她不听,结果,现在她后悔地只想让时间倒流,好像干脆一头撞死去找阎王爷,能不能让她再穿越到和南淮清做这笔交易之前。
灾后十几天,没地方住,苏京城外他们暂时安置的地方颇有些混乱,南淮清不得不加强了对人员的管理安排,责令众人晚饭后不得出门,而且还让石呈多派了两倍的人来回巡视。
天黑了,大家都吃完饭了,外面也安静了,一个人被五花大绑地押送到了南淮清这里,押送的人是刘头儿。
“谁啊?”余悦欢满是好奇,上前来看,之间被押送来的那人被捆成了一只虾,脑袋上蒙着个麻袋,看不见样貌,光能听见他“呜呜”地直叫唤。
叫了两声之后估计是怕吵着南淮清,旁边伸出来一只脚直接在他胸口上踹了两脚,“闭嘴。”
那人像是想反抗,结果被五花大绑根本反抗不了,最后还是换来一阵猛踹,无奈之下闭嘴了。
“谁啊,这么可怜?”余悦欢转头去问将人押送过来的那人,结果一转头,傻眼了,一颗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把大虾同志押送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咱们天牢负责人刘头儿同志。
刘头儿摆出了惯常地笑脸,客气、亲切地跟余悦欢打招呼,“余大人晚上好!”
余悦欢僵了那么一小会儿,猛地转头上前将被押送过来的大虾脑袋上的麻袋给扯了下来。
惨,太惨了,怎么都被打成猪头了,牙呢?全掉了?
可是,就算再怎么惨,余悦欢也能认出来,因为太熟了,化成灰她也认识。
这只大虾姓谢,叫谢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