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吧,
南淮清道:“直觉。”
“……”
余悦欢一阵无语,您牛逼,连直觉都这么牛逼。
“他到底怎么了?”南淮清只是根据余悦欢的行为做出的怀疑,但其实并不知道这个仆人到底做了什么,皓风为什么也怀疑到了他的头上。
“就是……”余悦欢刚说了两个字,皓风在旁边将话接了过来,抢在了她的前边。
“属下觉得,这个仆人比那个使者聪明多了。”
话被人抢了,余悦欢也不见恼怒,因为皓风的脑回路她无法理解,皓风愿意抢先,那就抢先吧。
“此话怎讲?“南淮清对这个仆人越发的好奇。
皓风稍稍回忆了一下,将自己去见陇地郡王的使者时的情形大体跟南淮清说了,尤其将自己跟那使者的几次交锋说得明明白白的,不光明白,为了强调,他还挑了重点的地方重复了几次。
炫耀,就是炫耀给余悦欢看。
皓风觉得那仆人比使者还高明只是一种直觉,因为他发现,那个仆人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干扰到了使者的决定,那个使者好像也很听他的话,但这种直觉却毫无依据,他只能将今日的情形详细地跟南淮清说来。
可是,南淮清和皓风却不一样。南淮清一直处在权力中央,跟那些官场老油子们打交道,对方什么品行、什么算盘看人说话就能猜出个大概来,听皓风的形容,这个仆人虽然说话打扮都是仆人的样子,但是,说出的几句话来都是说在关键点子上,似是在那一群人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见皓风这边说完,余悦欢便将自己从老白那边获取来的信息也都给说了,当然,在说的过程中或多或少会牵扯出一些令老白痛心疾首、难以忘怀的往事。
南淮清对沉玉珠却很好奇,“那个沉玉珠真的有那么厉害?”
“老白说的,他一般不会骗人。”
皓风问道:“他既然发现了自己中毒,为什么不赶紧离开,寻求解毒之法?”
“正如老白说的,他找人解毒也是白找,根本没办法解嘛。”
老白对自己的毒可是很有信心。
南淮清却摇了摇头,“老白清楚这毒有多么厉害,可是,他自己却不清楚。”
“嗯……”其实余悦欢也想不明白。
不过,说到毒吗,余悦欢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
那个狗屁使者是被砸死的,是被南淮清早就计划好了的,刘头儿修补后的城墙砸死的。
南淮清什么时候计划的,刘头儿什么时候开始修补城墙的,都是在她给南淮清送毒药帮忙的时候。
也就是南淮清根本没打算毒死他,只是正好自己过来凑这个热闹来了。
没打算毒死他,那还收了他那么多毒药做什么?害她欠了老白人情,天天被老白挂在嘴上。
想着想着,余悦欢觉得自己很亏,伸手就跟南淮清要道:“把东西都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