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也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他站起身来,走到余悦欢跟前,正好余悦欢锤着沉玉珠,沉玉珠被她锤得弹了起来,他随手一捞,就将沉玉珠给捞近了自己手里。
余悦欢也是真的累了,看见沉玉珠在他手中也没去多管,将自己手中的椅子放下,一屁股坐了下去。
“能验毒,试毒?”南淮清的语气好似有些不大相信。他随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出来,里面装着一些药粉,他撒了一点在沉玉珠上,果然,陈宇住立马变了颜色。
是比较深的黄色。
“原来真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说完,他就将那个小药瓶收了回去,这还是当日老白拿出来的一堆瓶瓶罐罐里面的一瓶,虽然他现在手中这东西多得是,可是也得省着点儿用,万一哪一天某人不开心了非得要回去呢。
南淮清又将沉玉珠把玩了一会儿,问道:“怎么回事?”
余悦欢刚刚才跟沉玉珠较完劲,现在正是疲累的时候,头发也乱糟糟的,里面一撮就在她头顶上前翘着,有些滑稽可爱。
一向严谨还有洁癖的摄政王殿下当然看不过去,随手将她头发整了整,然后将鬓角上的碎发给余悦欢别回了耳后。
一番动作都做完了,他才发现有些不合适,咳嗽了一声,将刚才的那一阵尴尬掩饰过去。
皓风当然是惊讶的而且是内心极不服气的,梦华却跟他正好相反,将前主子的一番动作看在眼中,目光中竟然还带了点儿欣慰的神色。
开窍了。瞅着自己这前主子好像是开窍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余悦欢的语气相当委屈,“欺负我,他丫的混蛋欺负我,还威胁我说还会来找我……呜呜呜呜呜……”
“别怕,有本王在,他不会再回来的。”
南淮清好意地拍了拍余悦欢的肩膀,余悦欢却一下子将他的手甩到一边去了。
“谁怕了,姐姐我会怕?!”
南淮清一愣,不知道余悦欢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前后差距这么大?
他还真不清楚,女孩子正在气头上,在亲近的人的眼前的时候,就是容易情绪不稳,说变脸就变脸。
“不怕,不怕!”
南淮清顺着她说道。
余悦欢深吸一口气,忽然换上了一副咬牙切齿的神色,“跑了又怎么样?跑得了初一能跑得了十五?当姐姐好欺负的不成。”
一边说,余悦欢一边将拳头揉得咯吱咯吱响。
永远别去招惹一个女人,尤其是想余悦欢这种满肚子坏水算计人都不带眨眼的女人。
他似乎有预感,这个人早晚得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