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30章皇上的解释真是滴水不漏……_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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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皇上的解释真是滴水不漏……(2 / 2)

况且顾悯也没看见他,只看到安郡王,应该不会把凌青蘅他联系一起吧?

沈映朝安郡王甩甩手,“行,你先出去,让凌青蘅进,朕单独有话跟他说。”

安郡王不满地嘟囔道:“什么叫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皇上,我才刚帮你挡一劫你就赶我出去,不带你这么翻脸无情的。”

沈映给安郡王一扇子,“少废话,朕私库里的那柄血玉如意赏你行吧!”

安郡王一听,立即忘刚才的不快,眉开眼笑起,“行!”

安郡王出去后没一会儿,凌青蘅便进。

凌青蘅进后看沈映一眼,便撩起衣摆跪下行礼:“草民叩见皇上!多谢皇上救命之恩!”

“免礼。”沈映脸上表情无一丝变化,好像一点儿都不意外凌青蘅道他是皇帝,只是用犀利的目光审视着凌青蘅,沉声问,“你是何时现朕身份的?”

凌青蘅起身,微笑下道:“其实,皇上第一次听草民弹琴的时候,草民便已猜出皇上的身份。”

沈映挑下眉,“你是怎么猜出的?”

凌青蘅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安郡王将草民从南风馆里赎出,将草民安置近侧,可对草民只是以礼待,无逾矩之处,草民便猜测,真正对草民有意思的应该不是安郡王,而是另有他人,而能让安郡王听命行事的,只可能是皇上您。是以谁第一个见草民,那人便大有可能是当今圣上。”

沈映哂笑下,负手走到凌青蘅身旁,斜睨他,“你倒是聪,是朕小觑你。”

凌青蘅谦虚道:“论起聪,草民远不及皇上,皇上不也猜到草民是谁,同时也猜到草民已经识破您的身份吗?”

“你都把话说那么显,朕要是还猜不到,那不就是傻子?”沈映扯唇,没把凌青蘅的恭维当回事,“而你之所以敢自曝身份,无非就是认准,朕一定会救你罢,朕说的对不对?”

凌青蘅拱手弯腰行礼,恭敬地道:“皇上圣,草民道自己得罪东厂,而普天之下能救草民的只有皇上您一人,所以刚刚才会大胆地留住皇上,请恕草民冒犯。”

“冒犯都冒犯,现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沈映转身坐下,突然一拍桌子,低喝一声,“凌青蘅!你可罪!”

凌青蘅立刻重跪下,不磕头请罪,“草民不,请皇上示。”

沈映故意绷着脸道:“你不要以为朕今救你,就是认可你们的所作所为,尔等无视朝廷法纪,抢夺官府押送的钱财,公然与朝廷作对,你们这些人到底是何历,潜藏京城到底有何目的,还不从实招!”

凌青蘅直视沈映,语气凛然:“请皇上鉴,草民非要与朝廷作对,我们这些人只是要郭九尘一个人作对!”

沈映奇怪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凌青蘅将自己历娓娓道:“皇上,郭九尘擅窃国柄,为独揽大权排除异己,诬陷忠良,草菅人命,贪赃枉法,可谓恶贯满盈,这是天下人都道的事。我们这些人聚一起,有些是被郭九尘陷害致死的忠良之后,有些人则是亲身受到郭九尘的迫害,每个人都对郭九尘恨之入骨。只恨我们势单力薄,无法撼动郭九尘的地位,将郭九尘这个『奸』贼绳之以法。道郭九尘要过六十大寿,各地官府给郭九尘送的寿礼源源不断运到京城,一些兄弟看不惯这些贪官污吏,搜刮民脂民膏奉承巴结郭九尘,才会动抢劫寿礼的念头,但我们抢的银子财物,都非用于一己私欲,而是全都运往西北救济灾民。皇上可能不道,西北数月大旱,饿殍遍野,而那些贪官,连赈灾款都敢贪污,害得老百姓只能啃树皮吃草根,不道饿死多少人!敢问皇上,我们只是把他们从百姓身上搜刮的钱财夺回还给百姓,何罪之有?”

沈映听凌青蘅说完,拳头慢慢捏紧,“竟有此事,这些混账东西,竟敢连朝廷的赈灾款都敢贪!”

凌青蘅轻笑声:“只要郭九尘位一天,这些贪官有他的庇护,有什么人的命能被他们放眼里,有什么银子是他们不敢贪的?”

“你先起吧。”沈映抬下手,等凌青蘅起身后道,“抢寿礼的事,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你们网开一面。但是你们这些人聚一起,或许可以逞一时英雄,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锦衣卫东厂迟早都会查到你们身上。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当家的又是谁?”

凌青蘅道:“我们这些人里,有江湖草莽,有贩夫走卒,也有饱学之士,只要是有心对抗阉贼的,皆可为我们中的一员,所以人数不可统计,也没有确的领头人。草民不才,读过几年书,负责京中探查传递消息。”

沈映听完,微微勾唇,“你倒坦诚。你跟朕说这么多,把自己的底细都交代,恐怕是还有别的目的吧?”

凌青蘅笑道:“皇上英。”

沈映问:“你想要什么?”

凌青蘅正『色』道:“草民想要追随皇上,为皇上扳倒阉党出一份力!”

沈映蹙眉,他的心思有那么显吗?连一个江湖草莽都看出?于是试探地问:“你听谁说朕要扳倒郭九尘?”

凌青蘅说:“皇上决心征讨蒙古,朝上痛斥百官的事,已经传遍天下,尽人皆,所以草民大胆猜测,圣如皇上您,定然不屑与阉党同流合污,您一定也想早铲除郭九尘,夺回大权。”

“就算被你猜对又如何?”沈映打开折扇扇扇,悠悠道,“你们只是些不入流的江湖草寇,别忘,刚才要不是朕救你们,你们现人早就锦衣卫的诏狱里,又能替朕做什么事?”

凌青蘅点头道:“草民白,落草为寇尚需要递投名状,想让皇上信我们是可用之人,自然也得让皇上看到我们的价值才行。皇上若信得过草民,可于三后出宫见,届时草民定会为皇上送上一份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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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凌青蘅谈完,沈映回宫的时候已经接近子时。

从安郡王府到皇宫,要走上小半个时辰,这一晚上兵荒马『乱』生太多的事,沈映坐马车里只是闭目养神,没想到后不小心睡过去。

等到醒过时,马车早已经停。

沈映『揉』『揉』惺忪睡眼,边打哈欠边伸懒腰,正准备起身下车,忽然现马车里还坐一个人,吓得他刚抬起的屁.股又坐回去,“谁!”

马车里光线昏暗,那人身形一动不动,像座雕塑一样,只听他低低道:“皇上醒。”

沈映听出是顾悯的声音,松口气,“原是你啊,你怎么这儿?”

顾悯没看沈映,面对着对面的车厢壁,不答反问,“皇上今晚又出宫玩吗?”

沈映:“……是啊。”

顾悯:“还是上次一样,去安郡王府?”

沈映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你想说什么?”

顾悯语气幽幽,好像鬼魅一样,“皇上可道,臣也是才从安郡王府出不久,若是皇上当时也安郡王府,我们没碰上,那还真是可惜。”

沈映忍不住揪下衣摆,他感觉顾悯应该是认出凌青蘅。

顾悯忽然动,抬起头深呼吸一下,“皇上今晚身上熏香的味道,似乎安郡王府私宅里住的那位凌公子身上的味道很像。”

沈映:……果然。

顾悯转过头,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潜藏黑暗中,凝视着沈映的脸,“皇上就没什么想对臣说的吗?”

说就说,反正他又没干什么苟且之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的确,朕今晚是去安郡王府。”

顾悯问:“是去安郡王府,还是安郡王府隔壁的私宅?”

沈映道:“都去。”

顾悯顿下,继续问:“可是去见那位凌公子的?”

“是。”沈映坦承道,“朕很喜欢听他弹琴,这有何不可吗?”

顾悯:“就只是弹琴?”

沈映拍下膝盖,“不然还能做什么?”

顾悯:“若只是这样,那为什么皇上要瞒着不告诉臣?”

“朕何时瞒你?不是你现问朕就告诉你吗?”沈映轻嗤,不满地道,“还有,你是审问朕吗?朕看你是查案子查傻吧?”

顾悯低笑下,“皇上的解释真是滴水不漏。”

沈映手一挥,“那当然,朕问心无愧!”

顾悯说:“既然问心无愧,那当经得住检查才是,皇上您说对吗?”

沈映愣下:“检查?”

顾悯突然整个身子都朝坐马上里面的沈映转过,堵住沈映下马车的路,慢条斯理地道:“若皇上与那凌公子,真只是弹琴听琴,旁的什么都没做,是可以检查的出的,皇上,君无戏言,您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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