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39章这个破镜可以重圆吗?(……_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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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39章这个破镜可以重圆吗?(……(1 / 2)

实在太晚,沈映迟迟等不到顾悯端茶进来,撑不住倒头睡了过去。

正『迷』『迷』糊糊做梦呢,忽然又听到顾悯在耳边叫他醒醒,都过去好一会儿,沈映其实早就不感觉渴了,挥了挥手说:“不喝了,朕要睡觉……”

可顾悯却不肯放过他,直接伸手抄到沈映背后,扶他坐来,坚持道:“茶都倒过来了,皇上还是喝了睡,免得睡着睡着渴醒了还得来折腾。”

沈映实在困极了,懒得和他争,背靠在床栏杆上坐着,闭着眼一边继续睡觉一边等顾悯把水喂到他嘴边。

水是刚烧的,难免有些烫,顾悯掀开茶盏,耐心地拿了把扇子将茶水扇凉,等感觉茶盏里冒出来的水汽没那烫了,然后将茶盏递到沈映嘴边,温声道:“皇上,喝水了。”

沈映眼皮下面动了动,勉强睁开一条缝,眯着眼睛看了顾悯一眼,只见在烛光的映照下,男人的脸上洋溢一片温柔之『色』,嘴角含着淡淡的笑,看着他的眼神别提有多深情。

可沈映看着顾悯的笑容,心里却突然莫名一阵发『毛』,深更半夜的,姓顾的干嘛笑成这样?总觉得那笑容里有古怪,似笑非笑,似喜非喜,就好像脸上戴着张笑脸面具似的,看着怪渗人的。

因为觉得顾悯笑得诡异,所以顾悯刚那句让沈映喝水的,在沈映脑子里也自动转变成了——“大郎,该吃『药』了”,吓得沈映一激灵,困意顿消。

茶杯口都已经挨到了沈映的唇边,沈映喉结滚了滚,抬手将茶盏推开,警惕地盯着顾悯,“你先喝一口。”

顾悯眼睫垂下,遮住了眼神,“怎了?”

沈映将茶盏往顾悯那边推过去,固执地要求:“你先喝一口。”

“皇上让臣先喝,难道是怕茶水有毒?”顾悯抬眼睛,盯着沈映要笑不笑地问。

沈映干巴巴地笑了两下:“你怎会这想?朕只是怕茶水太烫,所以让你先替朕试试温度而已。”

“原来如此。”顾悯嘴角笑容加深了些,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沈映,一边低头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将茶盏重新递到沈映嘴边,“已经不烫了,皇上喝吧?”

沈映见顾悯脸『色』正常,心里的戒备放下,暗笑自己疑心病太重,竟然会怀疑顾悯会在茶水里下毒,真是半夜见了鬼。

他就着顾悯的手喝了小半杯水,喝完拿袖子擦了擦嘴,打了个呵欠顾悯说道:“挺晚的了,你不用留下伺候朕了,也早点回去睡吧。”

顾悯坐着没身,只是将茶盏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沈映已经重新躺下了,看到顾悯还坐在他床边,奇怪地问:“你还不吗?”

顾悯居高临下地定定看了沈映片刻,突然开始自己宽衣解带,沈映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喉头一动,被口水呛了一下,“咳,都这晚了……”

顾悯很快就脱去了外袍,然后拉帘子翻身上.床,动作一气呵成无比流畅,沈映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开口让他下去,男人精壮的身体已经压在了他上面。

“君恕……都这晚了,你不困吗?”沈映侧头躲开从上方喷洒出来的温度灼热的呼吸,好声好气地商量道,“你要想留下过夜也,那你睡外面,朕睡里面,你让让,让朕挪进去……”

可顾悯却依旧纹丝不动,牢牢用双臂将沈映锁在身下。

沈映不明白顾悯究竟想干什,只觉得眼的这个人,和刚出去拿水之的顾悯很不一样,可这过去多久,怎就能跟变了个人似的?

沈映不明所以,抬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试探地喊了声:“君恕?”

顾悯忽然用他的食指按在了沈映的嘴唇上,让他无法出声,然后温声细语地问:“皇上知道臣最喜欢您什时候的样子吗?”

沈映眉头蹙,凤眸里流『露』出困『惑』,“嗯?”

顾悯缓缓低下头,两人的目光近距离相触,在黑暗的空气碰撞出无形的火花,“臣最喜欢皇上不说时候的样子。”

说完,抽了按在沈映唇上的食指,微冷的薄唇不带怜惜地用力吻住沈映,不似以往的温柔耐心,这次似乎发了狠,好像急要在沈映身上留下什似的……

沈映这张嘴,巧舌如簧,能言善辩,黑的能他说成白的,死的能让他说成活的,甜言蜜语张嘴就来,山盟海誓脱口而出,可结果呢,剥开外面那层甜蜜的糖衣,里面藏着的却满是欺骗与谎言!

顾悯不知疲倦般地不断吮咬着沈映的唇,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他也不会相信从这张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个喜欢他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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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半宿,第二天沈映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扶着自己酸软的腰回忆了一下夜里的情形,有那一刻,他觉得顾悯简直是在把他往死里折腾,差点以为顾悯是想弑君!

沈映看在顾悯帮他解决了梁耀祖的事,也算立了功劳的份上,所以昨夜忍着由他胡闹,等早上来腰酸腿软却又后悔不该那样纵容顾悯,这狗东西,稍微他点好脸『色』看,下手就又不知道轻重了!

并且暗暗下决心,要是下次顾悯还敢这样放肆,他绝会抬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踹下床,不带一点儿犹豫!

沈映在心里骂完了顾悯,唤宫人们进来伺候洗漱穿衣,问朔玉:“什时辰了?”

朔玉答道:“回皇上,快巳时了。”

居然都这晚了,沈映挑了下眉,既然昨晚郭九尘深夜过来面圣说,梁耀祖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那他情理也该去跟太后汇报一下结果,是更衣完命宫人们摆驾常青园。

皇帝的御驾刚到常青园,太后恰好也刚从佛堂礼完佛回来。

沈映将昨晚郭九尘和梁国公深夜求见他的事同太后一说,把梁耀祖的供词呈太后过目,等太后看完,装作谦恭地问太后:“太后,您是六宫之主,依您看,梁耀祖酒后企图『奸』-污宫女的事该如何惩治?”

太后将供词随手放到一旁,面『色』并未有所伏,不以为意地道:“秋词不过是个宫女,梁耀祖也没把她怎着,反倒是那梁耀祖,被秋词伤得今后都不能人道了,也算得了教训。梁国公府虽说这几年在朝势力大不如从,可京不少勋爵人和他都沾亲带故,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是梁耀祖的惩罚太过严苛,恐怕会令京其他权贵感觉唇亡齿寒,依哀看,这事不如就此罢休吧。”

“太后仁慈。”沈映哪里不明白太后是在袒护梁国公府,不过也没有出言反,而是顺势提昌平长公主选驸马的事,“原本这梁耀祖是太后您昌平挑的驸马人选里各方面都最出挑的一个,可没想到他背后品却如此不堪,看来昌平的婚事又得耽搁上一阵儿了。”

太后奇怪地扫了沈映一眼,“为何要耽搁?坏的只一个梁耀祖,哀昌平挑的其他人不都好好的?从那些个人里面选不就好了?”

沈映眉『毛』微不可察地往上抬了抬,本来以为阉了一个梁耀祖,就能暂时延缓太后昌平长公主选驸马,可没想到这次太后是铁了心要将昌平长公主快点嫁出去,这是有多担心昌平长公主嫁得好,会增长他这个皇帝的势力啊?

不过沈映当然也不会明着跟太后唱反调,太后毕竟是他和昌平长公主的长辈,在这个讲究以仁孝治天下的时代,尤其在皇,忤逆尊长乃是大不孝的失德之过。

沈映皮笑肉不笑地答应道:“太后言之有理,那咱们就在这些个人里面仔细看看。”

从常青园离开,回澄心斋的路上,沈映坐在轿辇上考虑着该怎做能成功昌平长公主和林彻赐婚这件事。

太后忌惮他的势力壮大,所以会心急把昌平长公主嫁到小小户,必然不可能同意这婚事,所以得用上一些手段,『逼』得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可刘太后已经是大应朝权力最巅峰的人,又有谁的能令她也不得不听呢?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沈映不经意间瞥见不远处一棵种在宫里,已经有上百年树龄的菩提树,脑灵光一闪,立即叫来万忠问:“先帝的冥诞是不是快到了?”

万忠翻着眼皮想了想,回道:“回皇上,是的,就在这个月的月底。”

沈映嘴角泛一丝算计的微笑,他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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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六,是刘太后之子,已经薨逝的大应朝敬宗的冥诞。

刘太后这些年吃斋念佛,就是为了求菩萨保佑敬宗能够往生极乐,所以每逢敬宗的冥诞忌辰,她都会请得道高僧来宫里为敬宗念经超度。

几日,郭九尘告诉刘太后,有位得道高僧云游经过玉龙山,民间都传这位高僧佛法高深,信徒无数,身怀大功德。刘太后一听,立即让郭九尘把这位高僧请到宫里来,等到敬宗冥诞那日,让高僧为敬宗念经超度。

到了六月二十六,敬宗冥诞那日,刘太后率领所有后宫众人到佛堂,在高僧的主持下,一为敬宗念经祈福。

等到超度结束,因为后宫有不少太妃都是信佛之人,又听说这次的法师是个得道高僧,有不少人拿着佛的各种宝,请高僧帮忙念经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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