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翊丞,我现在不想离开他,而我和你......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永远也会一样,”苏牧给了自己的答案。
她没说爱傅霆之,不过她的意思是和顾翊丞也只会是现在的关系。
她一贯理智而清醒,知道自己要什么,而他从来不是她想要的。
原来,有些情真的和时间无关。
都说日久生情,情是生了,但未必是想要的那份。
想到这个,顾翊丞心里涩涩的一酸,“苏牧......”
顾翊丞叫了她的名字,虽然知道有些不话不必再多说,可还是没忍住说了句:“我以为这么多年,你对我是有不同情愫的。”
这话说的落寞寂寥,让苏牧的心微微发紧。
她对他也不能说没有其他情愫,只是早就看透了男人,看透了情爱的苏牧,把心门关上了。
“顾翊丞,你于我来说是不同的,无可代替,”苏牧的话让顾翊丞抬头看着她,他知道她这话不是敷衍,也不只是安抚,而是真的。
他于她有不同的存在意义,这一点他从不怀疑,就像她于他一样。
“顾翊丞,我今天之所以明说就是希望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我可以不怨不恨不报仇,但也不想失去你,”苏牧说着端起了自己面前的碗,“顾翊丞,你于我来说就像这碗,只要活着,就离不开它,懂么?”
呵——
顾翊丞冷笑了一声,“我对你倒是很有实用功能。”
这话是自嘲!
苏牧装不懂,“那是自然的。”
说着,苏牧把碗往他面前举了下,“碰一个,赶紧的喝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顾翊丞虽然不甘心,可也知道她的脾气,他真的非要逼她,怕是连做她朋友的资格的都没有了。
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很从变数未定,所以他又何必急于一时?
想到这个,顾翊丞喝了口粥,就说了句:“你今天这粥熬的有些稀了。”
“稀了?我感觉还好啊,可能是长时间不做,这手艺就生疏了,”苏牧说完这话就想到他给自己安排工作的事,“那个工作的事,我怕也是得拒绝了。”
顾翊丞看了她一眼,“你这样怎么让我觉得很夫奴?”
“没有吧,要奴也是我奴他,”苏牧反驳。
顾翊丞没有接话,好吧,面对着一个才被她拒绝的表白者,这狗粮有噎人的意思了。
虽然两人说开了,但还是有些别扭,所以吃过饭,苏牧也没有多呆,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不过她没有回家,此刻竟莫明的想见傅霆之。
那感觉说不上来,此刻就是有些想见他,想冲他撒下娇。
这样的她真是矫情的让她自己都觉得肉麻,可那瞬间来的感觉就是如此。
苏牧直接打车去了傅霆之的公司,下了车拨了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