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之挂了电话并没有打给苏牧,他大约知道她要做什么了,不过唐珊的确欠教训。
傅霆之回了公司,一上楼便遇到了傅忠和的助理,说在办公室等着他了。
他不知道傅忠和要他过来做什么,但应该与唐珊的事有关,现在这件事还在发酵,哪怕唐家那边做了公关,但似乎还没压住,而且还牵扯到了傅家。
傅霆之敲了门,得到傅忠和的应允才进去,就见傅忠和站在一副画前沉思。
“爸!”
傅忠和说了声,“霆之你过来看看,这副画我为什么越看越觉得不对呢?”
这是副名画,画的是万马奔腾空,傅忠和属马,所以他喜欢的字画大多都和马有关,而现在看的这副画还是当年袁玉美拍下送给他的,他就一直挂在办公室里。
傅霆之瞄了两眼,没有说画的事,只是问了傅忠和,“爸要说唐珊的事么?”
傅忠和收回看画的视线,往沙发那走去坐下,傅霆之也坐了过去,就听傅忠和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没事吧?”
不想死的人自然不会有事!
“我哥在医院了,”傅霆之就这样回了一句。
傅忠和嗯了一声,“霆之,这件事你找人压压吧。”
听到这话,傅霆之就看了眼傅忠和,不过他并没有看傅霆之,而是开始煮茶,“唐珊这次的事的确不对,可现在她毕竟是傅家的人了,有些事就不能任由着发展,这利弊关系你应该比我清楚。”
傅霆之听到这话就明白了,傅忠和是知道这事是他助力的,所以什么是叫他压压,也就是让他收手不要再让事情扩大化了。
不过傅霆之并没有尴尬或者不适应,而是淡淡道:“这么一点影响还伤不到傅家什么,至于其他人,那是她自己该受的。”
这意思就是唐珊是自作自受,傅忠和将泡好的茶给傅霆之倒了一杯,“理是这么个理,但有些事还是适可而止吧。”
这话说到这个份上,傅霆之还能说什么,就嗯了一声,然后说了句:“您跟我妈最近怎么样?”
傅忠和端着水杯的手一顿,“我们就那样,老夫老妻了。”
说完,傅忠和看了眼傅霆之,“怎么你妈找你说什么了?”
“没有,就是感觉她最近脾气不太好,”傅霆之说着也抿了口茶,“我妈这个年龄更年期更需要哄。”
傅忠和嗯了一声,“我知道,等她过完生日,我就陪她去国外转转。”
只要她懂得适可而止,有些事他会睁只眼闭只眼,只是现在怕是有些事收不住。
傅忠和比谁都明白,最近出的事都是谁的作为。
傅霆之将水杯放下,“爸如果没事,那我就出去了。”
“先一等,”傅忠和说着就拿了份名单出来,“这是你妈寿宴的名单你看一下,你哥和你的朋友那边需要的,你们自己添上。”
傅霆之拿过来瞧了瞧,目光就落在了顾家的名字上,“顾家也要过来吗?”
“我们与顾家虽然没有什么直接生意来往,可顾家也是海城大家,彼此间还是要走动的,”傅忠和解释完就看了傅霆之,“怎么你觉得不合适?”
傅霆之呶了下嘴,“没什么不合适的,你们觉得该请就请好了。”
“霆之,”傅忠和叫了他,“你跟顾家那小子现在关系还是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