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孙总,我真的是抱万分诚意来的。”冯明厚满脸焦急,想要阻拦,“如果价格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商量,比如再分您一成利润,如何?”
孙洋脚步一停,冯明厚当即流露狂喜。
终究只是个小村医啊,他根本就不懂这些花的价值,哈哈哈……刚才不过是为了故意抬价吧?还是自己太心急了,要不然……
冯明厚心中思绪飘飞,以为吃定孙洋时。
孙洋往门口走去,仿佛没听到冯明厚的声音,他自言自语着,“正好去广场看看。”
“这……”冯明厚愣住了,浑然没想到自己愿意给他分成,对方也不同意,他转而看着赵长贵,“赵副总,你们孙总这是什么意思?”
赵长贵正埋头喝着着美味的花茶,回过神来,不耐烦地瞟了冯明厚一眼,“还不明白?我们洋哥,不愿意跟你合作,亏我以为二十元一株,已经是高价了。”
他表情有些气愤,转眼,冯明厚就将价格抬到了一百元一株,甚至给出一成的份额。
要么这冯明厚是散财童子,宁愿倒贴别人,要么……就是这些花卉的价值,远远超出冯明厚的价码。
怎么看冯明厚也不是什么大好人,显然是后者了。
“不是,赵副总,你误会了,我们厚德园艺是要冲击开辟新的市场,才愿意不惜成本的。”冯明厚讪讪地解释着。
赵长贵懒得搭理他,抿着花茶,淡淡道:“喝茶吧。”
冯明厚不甘心地攥着拳头,随即递出一张名片,“如果贵公司改变主意了,可以联系我,我的条件不变。”
赵长贵也不明白孙洋的具体打算,因而还是点点头,接了过去。
冯明厚想了想,又拿出了一张五万元支票,递到了赵长贵面前。
“冯总,你这是什么意思?”赵长贵挑了挑眉,表情淡然,他如今也不是什么没见识的小农民了,早前还豪赌……输过数百万元。
“没什么,这是请赵副总喝茶的。”冯明厚扯起笑容,“您若是有心,替我们公司美言几句即可。”
“呵呵……”赵长贵翻了个白眼,推回支票,“算了吧,我对花不懂,帮你美言,岂不是坑我洋哥?”
冯明厚再三客套,甚至多加了三万元,赵长贵依旧无动于衷。
最终,他带着秘书,愤愤离开了医馆。
“这些土包子,太贪心了!”一离开医馆,冯明厚咬牙切齿。
“冯总,是不是他们辨别出了这些花卉价值?”秘书迟疑地问道。
“不可能,就这些乡下人,哪里懂花,就是我,也是经过林大师的指点,才知道这些花卉的价值。”冯明厚当即否决。
“可……”
“他们就是想坐地起价,那个孙洋,还杜撰什么北都大老板,可笑……就这么一个小村子的花海,还能在短短两天,把名气传到北都?”冯明厚冷笑两声,要不是他正好在林海县办事,哪里会知道溪河村会有这么多变种极品花卉。
以己度人,他觉得区区小村子,根本不会引起大城市花艺公司的关注,至少目前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做到的。
“那我们怎么办?万一……”
“等!我就不信他们不着急。”
……
另一边,孙洋来到了村中心的广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