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也是个狠人。”

季让瞧见鹿乔儿这幅模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还是第一次和鹿乔儿一起审问人呢。

他凑在靳崤寒的跟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吐槽。

“是挺有魅力的。”

谁知道靳崤寒非但不害怕，偏偏眸底闪过欣赏与宠溺。

“靠！”

季让不满出声，他为什么要自讨苦吃？

简直是凑在人家跟前要狗粮吃，而且，他根本就不是夸赞鹿乔儿的意思啊！

“还不说吗？”

鹿乔儿伏身，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落在茶几上，整个人彼时气场全开。

苏皖抬眸，瞧着鹿乔儿居高临下的模样，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我说我说！”

“行。”屋内的三人，见到她终于肯妥协，纷纷将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之前调笑的模样全部消失。

彼时，强大的压迫感落在苏皖的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的名字。”

鹿乔儿毫不犹豫，问出这个困扰大家已久的问题。

“叫……宋肆。”

苏皖一闭眼，狠心将这个名字说出口，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全身如同有蛇蝎在咬一般，让她招架不了。

“宋肆？”

三人听见这个名字，皆是一头雾水，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神之后，得知大家都不认识这个人。

这就好玩了，无冤无仇的人，怎么会这般下死手的整他们。

“我说，你要是撒谎的话，对于我们来说，可就是没有利用的空间了，那么下场……”季让缓缓地说出这句话，其间威胁的意味明显。

“我句句属实！”苏皖拼尽全身的力气说出这句话，她此时已经疼得瘫倒在地。

偏偏她的脑袋清醒到了极致。

“你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吗？”鹿乔儿问出下一个问题，有条不紊，等着苏皖的下言。

“报……报仇。”她慢慢的说出这两个字，已经大汗淋漓，整个人痛苦到了极致。

“报仇？”鹿乔儿闻言，唇瓣抿紧，这句话并不出乎她的意料。

可与他们结仇的人过多，这个叫做宋斯的人确实是蛰伏得最久的，而且与她的母亲还扯上了关系。

“我们之间的仇恨是什么？”

这句话由靳崤寒问出口，他的视线直直的落在苏皖的身上，瞧着她的表情，注意她说话的状态，不让她有一丝说谎的机会。

“这我就不知道了。”

苏皖摇摇头，担心他们不信，艰难地爬起身，解释说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了。”

三人闻言，陷入了沉默，这场棋，他比他们想象得都更早入局。

“你们认识多久了？”

季让缓缓问出，眸底的情绪复杂，心中五味杂陈。

“十五年。”

苏皖的话叫他们微微愣怔，竟然是十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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