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汐应下,随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方才木玲不动声色的,往她身上洒了一些什么。
虽然无色无味,却能让她这个做大夫的清楚感知到。
她微微摸了一些皮肤表面,心中便有了数了,好一个木玲,竟然往她身上洒痒痒粉。
若是发作起来,她定当会心痒难耐,甚至能够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木汐不动声色,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随后吃进了肚子里。
然后趁着木宏远众人说话的时候,悄悄摸了一些强效痒痒粉,洒在她的身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木宏远和那位方知桥也是相谈甚欢,眼见着亲事就快要定下了。
木玲心中着急,眼神时不时的瞥向木汐,怎么这药粉还没有发作,难道是这东西不管用。
还没想通,她突然感觉身上痒痒至极,她赶紧去抓,却发现这一抓,便更加的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胳膊上被她挠的,已经起了红红的疙瘩。
“好难受…”她叫了一声,忍不住扒起了自己的衣领。
木汐适时的惊呼一声:“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大庭广众一下,你怎么做出如此令人害臊的事情?”
她这声惊讶,让在前面走着的木宏远等人,赶紧回头,此时木玲已经扯开了衣领,手上依旧在抓着,见众人看她,她有些惊恐:“父亲,是木汐,她给我下药了,一定是这样,我好难受…”
这么久了,药效竟然在自己身上发作了,她很难不怀疑是木汐动的手脚。
“你胡说什么,我才刚来,能对你做什么?”木汐惊讶,十分的无辜。
就在这时,木玲动作幅度太大,袖口的药包掉了下来,那是她剩下的痒痒粉。
木汐赶紧去捡,这一看,脸色一变:“父亲,这是痒痒粉,洒在人身上会瘙痒难耐,妹妹这是…”
不用人说,大家也都知道,这东西总不能是给她自己用的,只是有可能,她藏在袖子里的时候,这药粉可能洒出来了。
眼见着她就要更加丢人,木宏远赶紧道:“快来人,把她给我拉走!”
就在丫鬟手忙脚乱的把木玲拉走的时候,方父和方母的脸已经拉的老长了。
“木尚书,虽然知桥嫁进来,可能是高攀了,但我们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今天这药是想下给谁,老夫不想知道,只是这客人还在,未免太过猖狂,这门婚事,我们恐怕必要考虑考虑。”方父有些生气了。
说完了话,拉着自家妻子女儿就走了。
木宏远着急,却也叫不回他们,心中气愤不已。
“父亲,莫气,此事还得问清楚,可能妹妹她是不想让您这么快娶妻,也说不定…”木汐眼角闪过精光,她很清楚,如果方才出丑的是她。
得到利益的,只能是木玲。
好一个一箭双雕。
“好了,过去看看!”木宏远脸色难看极了,这场婚事要是就此黄了,他还有什么脸面。
此刻木玲身上已经有了些许的缓解,她脸上带着恨意:“爹,不是我…”
她敢肯定,自己方才明明洒在了木汐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