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掠夺,但是他却也控制着力道。
顾烨霖的粗喘的嗓音里,含藏着不能满足的欲望,温热的薄唇火热的狂吻,更深的允吸着口中的甜美芳香。
“唔……”欧若水鼻尖逸出重重的喘息。
“若水……”顾烨霖蹙嘎的嗓音接近嘶哑,腰间的力道越发猛烈,还不忘娴熟的挑逗着她的敏感,欧若水柔软的,无力瘫软的就像一团棉花。
顾烨霖双手握着她的粉臀,一次次的深深挺入,这个小女人令他疯狂……
欧若水双眼迷蒙的望向顾烨霖,一波波的激烈撞击,几乎快要令她窒息,她无力的闭着眼睛娇喘着,发出阵阵申吟,感觉浑身像散开了似的,一阵阵快感袭遍全身,令她无法自己的迎合着他。
顾烨霖不时的发出狮子般的低吼声,欧若水可以感觉到他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她的耳边传来他蛊惑人心的暧昧嗓音:“唔……若水,叫得大声些,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欧若水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结实的背肌,娇喘着,媚惑的申吟从喉间逸出:“霖,唔……”
她的申吟声使得顾烨霖兴致高涨,更加亢奋,一阵阵狂野的抽刺,高大精壮的身躯猛地一震,在她的柔嫩内深深释放,将两人送到了云端……
夜色阑珊,一抹狡黠的银色月光静静地注视着床上爱意纠缠的一对男女……
缠绵过后,顾烨霖将欧若水抱在怀中,方才疯狂的掠夺,他虽然想要狠狠占有这个女人,但是他却也是控制住了力道,怕伤到了孩子。低头间看着怀中的女子,他的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一切都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若水和他今晚是一个好的开始,她没有拒绝自己,也没有说她还爱着自己,不会离开自己。
“若水,不要离开我,千万不要!”只是听到乔森给自己的报告,他却又忽然害怕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和旋的铃声响起——
顾烨霖看了看那电话,连忙起身去接电话,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淡淡的柔和,“霓裳,怎么了?”
“霖,你在哪里?我醒来后看不到你,我很怕,你过来陪我,好不好?”那头传来一阵娇弱的声音,那声音分明带着几分苍白。
顾烨霖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定定地看了看远处的沉睡中的欧若水了,沉了沉,道,“好,你在病房等我,我立刻就过去!”
“嗯,好!”那头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丝的慌乱,“你快点,好么?”
“嗯!”
挂上了电话,他看了看外面青色的天空,随即便转身向那边走去,将衣服穿好,而此时准备离去的时候,身后却传来那个女人淡淡的声音,“你要出门?”
顾烨霖身子猛然一僵,却还是转身看着那个女人,淡淡的笑了笑,“嗯,因为有事,所以要出门一下,现在还早,你再睡会儿吧!”
“是她让你去的,对吗?”欧若水微微沉了沉,眸光在他的眼中一点点变得空茫起来,“霖,是她病发了么?”
“没有,霓裳害怕一个人。”
“那我说,我也害怕,你会不会便不去?”欧若水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颤抖,“她真的比我重要,是不是?”
“若水,等我回来再与你说,好不好?”顾烨霖看着她,笑了笑,“霓裳在等我!”
“呵呵……”欧若水痛苦地闭上双眼,幽黑纤长如蝶翼般的睫毛无声的抖动着,似乎有种至深的悲伤从那里溢出,失去血色的唇边绽放出一抹绝望的笑靥。
“滚……”
这几句话快让顾烨霖窒息了,他的目光缓缓投向窗外,清幽得如同孤星般。他不敢看那张素净得如同水晶般的脸。
他慢慢向外走去……
他以为发生了那么多事,她都原谅他了,那么这次也是一样,只是有些事一旦做出了选择就再也回不了头。这即将失去的幸福,是否可以重新拥抱曾经的温暖呢?
一种空灵美好的百合花香气在整个房间中弥漫着,经久不散……
时间似乎被放慢了好多,顾烨霖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一道深刻的伤疤印烙在她的心里,哀伤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瞬间将她湮没……
地球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转动,每一秒都漫长得像是过了几个世纪般,漫长得让欧阳沫以为……下一刻……他会将自己拥入怀中……
欧若水乌黑的眼珠上凝结住一层白雾,而那抹修长伟岸的身影在这样的模糊不清间,越走越远……
爱情是绝望的毒药,却也是冰冷的解药。
欧若水静静地坐在床上,全身冰冷而她却浑然不知……
绝望而冰冷的泪水缓缓顺着她削尖的下巴流下,晶莹洁白的面孔上是一种凄美的微笑,如象牙般白皙的肌肤如同透明了般……
他离去的背影化作一把尖锐锋利的刀子,直直扎进她的心脏,痛彻心扉……
欧若水缓缓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她最不愿拨通的电话。
“曼亭,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第三卷来不及说我爱你第十一章我们的纠缠,至死方休
第十一章我们的纠缠,至死方休(5013字)
“曼亭,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似过了半晌,那头才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若水姐,都决定了?真的要离开么?”
“曼亭你想说什么?”
“其实我一直都想要你后悔,想要你对我说,你不会离开!”那头传来顾曼亭淡淡的声音,“哥哥,哥哥其实很可怜!”
“曼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如今的他已经不再需要我了!”欧若水用力握紧电话,声音却轻柔得如同零落飞舞的花瓣般,“有霓裳,他的人生中便不会再需要欧若水了!”
“若水姐——”
“好了,咱们走吧,你在那边等我一下,我很快便会来!”
“那好吧,若水姐!”
“嗯,是晚上的飞机么?”
“嗯,也许我晚上不能去送你了,若水姐,你保重,记得要常常与我联系,好么?”
欧若水顿了顿,而后道,“好!”
“不能不走么?不能不离开哥哥么?”顾曼亭试着做最后的挣扎,毕竟这事儿瞒着哥哥,到时候哥哥知道了,那么会如何呢?
“曼亭,对不起,不能!”
她的声音坚定而固执,仿佛再没有谁可以动摇这个决心了。亜璺砚卿在这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心上狠狠划过,痛得她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