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不是我恶毒,需要请蒋老爷子过来澄清一下吗?你是不是忘了,你可是刚得罪蒋爷爷呢!”
“你这死丫头,做错事了还不承认,蒋老爷子护着你,当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何瑞芽冷冷一笑,转头看向何元峰,“爸,这个镯子在谁手里,你应该很清楚吧?”
何元峰闻言愣了下,他突然想起来,这个镯子当初是梁欣怡带到京都来冒充何瑞芽的身份的。
后来镯子一直都在梁欣怡手里,何瑞芽也没往回要。
如今出现在保管室,这不是明摆着是在栽赃何瑞芽吗?!
当初要不是梁秀芹不认何瑞芽,他也不至于会得罪了蒋老爷子!
想到这,他就算再蠢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没用的混账东西!净给他捅娄子!
何瑞芽看他爸恶狠狠的瞪了梁欣怡一眼,嘲讽的勾着唇。
“表姐,这个镯子一直在你手里,要说进保管室偷考卷,那个人也应该是你才对啊!”
拂了拂衣角,何瑞芽轻笑了声,一副何淡风轻的模样。
“总不能镯子上刻了我的名字,就把偷考卷的罪名栽赃在我头上吧?”
梁欣怡看了何元峰一眼,心虚的摇了摇头,“我没有!镯子根本就是你的,我没拿过你的东西!”
“你自己的东西丢在了偷窃现场,事情败露了竟然栽赃到我头上来!何瑞芽,你也太过分了吧!”
“表姐,你别急着撇干净,等会有的是机会让你慢慢说!”
“有什么可说的!你别转移话题,现在是你偷了考卷,你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可我也说了,我没偷!镯子一直都在你手里,如果我说是你拿了镯子扔进去栽赃我呢?”
被猜中,梁欣怡顿时被噎了一下,瞪着眼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被何瑞芽抓到把柄,更担心自己说多了漏了马脚。
同为一丘之貉,杨璐见梁欣怡被何瑞芽怼得说不出话来,赶忙站了出来。
“何瑞芽!你自己做错事坦然承认也就算了,徐老师也不会处分你,你现在把责任推到你表姐身上算什么?敢做不敢当吗?”
“我做了我承认,我没做的事情,你们也休想栽赃到我身上来!”
何瑞芽瞥了眼杨璐这把又蠢又不顺手的刀子,冷笑了声,眸色锐利而坚定。
梁欣怡弱弱的拉了梁秀芹的衣角,何瑞芽死不承认,这么拖下去只会对她不利!
梁秀芹当然知道镯子是梁欣怡栽赃的,她也想看到何瑞芽被处分,自然会无条件的站在梁欣怡这边。
只要结果是好的,她并不介意火上浇油。
“死丫头,做错事还想坏你表姐名声,你在乡下怎么学得这么坏!”
梁秀芹忿忿不满的站出来,正要伸手去拽何瑞芽,却被何瑞芽轻而易举的躲闪开去。
没逮到,梁秀芹的脸色阴得很难看。
“死丫头,偷了就是偷了,你承认错误,我跟你爸都在还能为你求情!但是你要是再这么胡言乱语坏你表姐名声,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何瑞芽冷冷一笑,“不是我做的,我不认。不过……”
她转头看向一旁幸灾乐祸的杨璐,再看看梁欣怡,笑得清冷骄傲。
走上前,她狠狠拍了一下杨璐的手臂。
杨璐一脸莫名,瞪着眼:“你打我干什么!”
何瑞芽轻嗤了声,蠢成这样,也难怪会被梁欣怡拿来当捅人的刀子。
“我倒是想问问你们,这个镯子随便碰一下就叮叮当当响,小孩子满月的镯子,早就戴不上了,本来是值得珍藏的东西,我不放在抽屉里,随身带着做什么?我要是真进来偷考卷,声音这么大,掉地上还能听不见,晾这里等你们组团来栽赃我?这么蹩脚的证据,你不觉得很搞笑吗?”
杨璐正要反驳,何瑞芽毫不客气把话抢了过去。
“就算没听见,那好,杨璐你告诉我,你说我进了保管室,那你告诉我,我是从哪里进去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就是看着你爬进去的!”
说着,杨璐走到那扇坏了的窗子,指着那扇窗户道:“这扇窗是坏的!可以打开爬进去!”
何瑞芽冷笑了声走上前,伸手去打开窗锁,转身看向一脸得意的杨璐。
“没锁是坏的没错,确实可以从这里爬进去。徐老师,记得报告校务那边,把窗锁换了。”
“看吧!这就是证据!何瑞芽,我看你还是别垂死挣扎了!偷了就是偷了!”
“别急,杨璐,要是我偷了,我不会不认,在这之前我想问问你,你知道我跟梁欣怡之间,有什么仇怨吗?”
“你之间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杨璐不知道何瑞芽拖延时间到底是想闹哪样。
反正证据摆在面前,当这这么多家长的面,她也不怕她耍赖。
“你不知道我跟梁欣怡之间的恩怨,就这么乐意给她当枪使?真应该说你蠢还是说你没脑子?”
“你说我没脑子,你什么意思?!”
被何瑞芽这么直白的羞辱,杨璐气得整张脸都黑了。
比起她的恼羞成怒,何瑞芽却比她更淡定,那股子沉稳的气势颇有撼动人心的魄力。
何瑞芽抬起头,朝徐老师看了过去,“徐老师,镯子是梁欣怡给杨璐的,是杨璐把镯子扔到里边去陷害我的!”
徐老师刚要开口,过来参加家长会的杨璐妈妈突然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