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会让你喜欢的!”他是如此的笃定,就像我要是不喜欢他能把这座皇宫变成我喜欢的,这是个霸道的男人,也是个狂妄的男人,更加的深不可测。
我从不指望能现在征服他,我充其量,只不过激起他的怜惜和征服欲。
“那好。”我嘟起嘴,骄横又娇憨:“我不喜欢早起,不喜欢别人窝在暖和的被子里我却要等候别人起身,也不喜欢给人捧菜盘子看着别人吃我流口水,更不喜欢别人随意能罚我下跪,你知道吗,我没错的,若是我的错,我大大方方的承认,我道歉,我受罚绝无怨言,可不是我的不对,旁人拿我做筏子,那我可不依。”
“你真是个吃不得委屈的。”
“那是!”我骄傲的道:“我可是骄傲的海东青!”
“谁说的?”
“我自封的!”
“噗,小丫头片子。”
他被我的胡言乱语逗笑了,似乎我永远能让他觉得好玩。
我轻轻瞪他:“我才不是小丫头,过了年我都十六啦。”
“那也是个小丫头。”他揉乱我的头发,我气的呀,赶紧拨开他的手,把头发拯救回来。
月光兮兮,湖水凌凌,他的来意我如何不知?
知道装作不知。
不知不如知道。
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
我扮的,就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却懂事的小丫头。
我与他在这湖边漫步,他许是刚用过晚膳,走的极慢又极稳当,四周的树影影影绰绰,风一吹,一晃动发出飒飒声,我吓得伸手悄悄拽住他的衣摆,捏一个小角在手里,又拿眼角余光偷偷去看他,发现他没注意,暗地拍拍胸膛送了口气。我没注意到,在低头的瞬间,那人眼里流露出的几分笑意和暖意。
又走了小半个时辰,这时天已经彻底黑了,远处打更的宫人开始唱诺,拉长的调子响彻皇宫。他身边的大太监捧来披风,低声道:“万岁爷,夜风寒,还是加件衣裳吧。”
他停下脚步,接过披风,却是转身给我披上。摸摸我的脸,眉头一皱:“怎么有些凉……是朕思虑不周……”
我打断他的话:“不是哦,我出生的时候是不足月的,额娘说我天生体寒,一点点寒就会受到影响,但是您放心,睡一觉就没事儿啦,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就是冬天脚容易冷,现在这种夜风吹吹也不会有什么的。”
我解释的颠三倒四,急急忙忙,好像怕他担心。
他闭了闭眼,掩盖住一瞬间的情绪,临到走时嘱咐我:“在外面要乖乖的,过几日朕就接你进宫,朕答应你的一定做到,你一定要乖乖的。”
我乖巧的点头。
他又问我:“你还没说,你喜何字?”
我一挑柳眉,信任的回答:“你挑何字,我从日起便爱极它。”
“你真愿意为了朕……”
“嘘。”我按住他的嘴唇,嘴唇干燥温暖,他忍不住舔了舔,温热的舌尖触碰到白嫩如玉的指尖,一道电流瞬间窜过,刺激的我汗毛直立。
呀,这男人……浑身散发荷尔蒙呀。
“别说出来,也不要让我后悔,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二者皆可抛,我不敢说多爱你,但是我觉得,嫁人一定要嫁您这样顶天立地的英雄,我想,姐姐也是这样觉得的,所以她不曾后悔,也是这样为我考虑的。”
他握住我的手,叹息:“你们倒是姐妹情深。”
我笑了:“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