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进入了九月份,柳树屯生产大队的水坝已经开始投入使用,夏季丰沛的雨水将大坝灌满了一半。现在村里灌溉用水方便多了,在秋老虎的燥热下,大队急着秋收。
整个大队都忙碌起来,今年队里还计划在西山那片空地上载一坡果树,并且已经打听好了小树苗的来源。村里的事业每样都进行的很好,公社还表扬了柳树屯,书记吴桂华现在放下了大半的心。
农田里大家伙忙着割稻子、搬运,热火朝天。吴桂华含着烟锅双手背在身后,看了一圈往回走,傅眉瞧见书记的影子先下坡去打了招呼。
吴桂华简单跟她聊了几句村里医疗的设施,很满意傅眉这个中医大夫,这女子谦虚有礼,为人有能力。他们村的病死率这几年大大降低,当然不仅仅是傅眉一个的功劳,但人家也尽力了不是。
所以他眼神特别慈祥的看着傅眉,赞赏这个后生,“卫生所交给你们我放心,要是有什么困难只管向上头反应,该解决的我们不含糊。”
傅眉点头,“谢谢书记,所里都挺好的。是这样,现在虽说已经进入了秋季,秋老虎还是厉害呢,上工的还有人中暑。我想可以熬些避暑的汤汤水水,大家伙儿喝了可以防个万一。”
这几天农活繁忙,太阳也浓烈,焦灼地炙烤着大地,队里虽说规定避过了中午太阳最大的时候,还是有不少人中暑。傅眉这提议是为大家好,有利于工作的进行,吴桂华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热情的抚掌,十分赞同,“这是个好主意,虽说工作重要,身子也不能垮嘛。你回去尽管弄,需要什么就跟我说,我尽量给你找来。”
傅眉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中午太阳很大,红火火的烤着土地,光亮刺的人睁不开眼睛。蝉躁浓浓,乡间的小路上基本没什么人,大家都回家休息去了。
她简单收拾了诊所,在赵心跟孙晓丽走后也回了家。进秦丰屋里把脏衣服拿出来泡着,瞧了一眼柜子里的小簸箕,什么吃的都没有了。
傅眉把鸡鸭都赶进阴凉的地方,前些日子秦秋送了些桂花来,傅眉就想着做桂花糕了。先把糯米粉、面粉、白砂糖混合搅拌至面糊粘稠、挂而不断。
放一个小时,面糊中间冒出气泡空洞就好了,为了增加颗粒感她还加了些玉米粉进去。蒸出来的桂花糕有这窝窝头的颗粒粗糙感。
刚出锅的糕点软糯可口,一口吃进去就像嚼棉花糖,中间蓬松无比。糕点甜而不腻,有淡淡的桂花香气,清香爽口,软热的糕点叫人胃口妥帖极了。
傅眉把一大块糕点切成小块,蒸了好几笼,她想着虽然有钱,但总不能坐吃山空。傅家给了她一两千块钱,现在也用的不少了,总要想办法赚钱才行。
明面上她虽会医术,但是不能拿出来赚私用,上次秦丰姐夫赵海林叫人发现卖私粮,后来还在干这活。她有这么好的厨艺,要不就托他卖吃的,不然家里每天都吃肉的日子维持不了多久。
傅眉把糕点端进堂屋晾着,秦丰睡好了从屋里出来,上前拉住她的手,“没睡吗?去休息吧。”秦丰已经快二十了,叫她喂养了快一年,个子拔高了很多。
身上是小麦色的肌肤,微微鼓起的肌肉下面蕴藏着力量,宽大的手掌虚笼着她的。将人按到床畔坐着,微垂着头看她,眉毛黢黑浓密,眼睛细长双眼皮很宽。
鼻梁挺拔,五官实在精巧好看,怪不得能迷住眼高于顶的金美云。傅眉轻轻哼了一声,抱着膝盖坐,不怎么理会他。
秦丰有点莫名,手足无措了几秒,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挨着她坐,偏头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喉结上下滚了滚,有些无辜道:“怎么了?”
她垂下眼睑,弯长的睫毛颤啊颤,像一把小刷子扫在他心上。目光落在她红艳艳的嘴唇上,心里有些温热起来,不过他掩饰的很好。
修长粗粝的手指捻了捻,往她跟前靠了靠,虚虚的想环住她,口吻里带些无奈,“是谁欺负你了吗?你跟我说?”
傅眉推开秦丰的手,沉默不语,默默背对他躺下。后面安静了下来,空气静止酝酿着压抑。然后她感觉床铺动了动,他离开了。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骗子是真的,骗子太多,傻子用不过来了。
老板,有没有可乐,给我拿瓶雪碧?
我都不好意思信了,你怎么还好意思骗我?
来生,我要当条被子,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在晒太阳。
我谈过最长的恋爱,就是自恋。
幸福就是,虽然上课没听,但发现听的人都没听懂。
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回家取点钱来捧个钱场。
看见你就好像看见市场上快下市的小青菜,五毛钱一大把。
希望似火,失望如烟,人生就是七处点火,八处冒烟。
过着八戒的生活,却想要悟空的身材。
世上只有骗子是真心的,因为他是真心骗你的。
每当我错过一个女孩,我就在山上放一块砖,于是,这世界便有了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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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睡着,就睡出了理想和口水。
说假话总会被人拆穿,戴假发总会被风拆穿。
自从爸妈加我□□后,我□□签名再也不忧伤了。
有人考试靠实力,有人靠视力,我就是靠想象力的那个。
咳!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