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解释?”
时卿吓得身体往后仰倒。
被祁湛冷迫的气势压得,根本躲闪及。
男人的指尖已经撩开她的病服下摆,微凉的指腹贴上来,扣着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按在病床上。
“……干什么!祁队!”时卿差点破声。
“闭嘴。”
祁湛声音更低更沉,掌心按在她腰后,指腹摩挲过她左侧腰窝的肌肤。
明白祁队什么突然自己翻过来,按在床头。
脑袋被压在枕头上的时卿急得挣扎,两只腿更是跟着摆动。
少顷,还等她挣脱。
祁湛比刚更沉几分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是是还有个妹妹。”
“妹妹?!”乍然听到祁湛的问题,时卿愣住。
她有妹妹,她怎么知道。
“有一个,跟一样。这里……”男人的指尖,再次抚过她左侧腰窝的位置,“也这样一个心型胎记的,妹妹。”
胎记……
听到祁湛的话,时卿霍然明白,他自己翻过来按住自己的腰什么。
“祁队,等等……放我起来一下。”
时卿艰难开口,觉腰上的力量松,她从床上爬起来,翻身下床。
时卿歪着头,去看自己身后左侧腰窝上的那个胎记。
那里,有一个偏小的心型胎记,透着嫩嫩的粉『色』。
就像普通人,用食指和拇指比出的爱心。
算大,所以平时如果仔细看,也容易看出来。
而这个胎记,正好就在她的左侧腰窝上,偏倚,刚好。
“我这里……什么时候有个胎记……”时卿微微皱眉,流『露』出困『惑』的表情。
她记得从前的事,所以也记清自己上辈子有没有这个胎记。
但自从穿到这个身体以后,她便一直过得犹如打仗,兵荒马『乱』。
从来没有来得及,去看自己的后腰是是有一个胎记。
要是祁湛今将她按在病床上,撩起她的衣摆,她知道还有这回事。
可是一抬头,对上的就是祁湛冷幽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