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末抗倭到现在,有多少爱国志士死于岛国伊贺之手?又有多少无辜华夏老百姓,惨遭那些畜生的屠戮?你勾结伊贺,罪同叛国。”
“叛国者,罪无可赦!”
戈志远用力摁着雪昊远的左手,冰寒如刀说道,“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老子决定用最精细的手艺,把你的这只手做成一个精致的艺术品。”
“而后,老子会将你惨死东海的消息公诸天下,你猜猜,那些被雪家压制数十年的各方势力,会如何对付雪家,又会如何对付你那个贪婪暴虐的儿子?”
“戈家小儿,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雪昊远咬牙切齿看着戈志远,恨欲将其生吞活剥。
“迎你的变成厉鬼来找老子算账,你活着的时候,老子能将你打成残废,你变成鬼了,老子一样能把你打得魂飞魄散。”
戈志远冷冷看了眼雪昊远,然后用力压着雪昊远的左手,用匕首尖部慢慢割开了他大拇指外侧皮肤。
戈志远的动作很慢很慢,仿佛他拿着的不是一把锋利的碳钢匕首,而是一把生锈的钝刀。
在这种情况下,动作越慢就会让人越痛苦,尤其是心理上的折磨,更是能轻松摧毁每一个心智不够坚定的人。
十指连心,绝非虚言。
随着戈志远的缓慢切割,坚强如雪昊远的也情不自禁的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额头上也浮满了豆大的汗珠。
慢慢割开外侧皮肤后,戈志远就用力掰开雪昊远的大拇指,慢慢割开了他大拇指内侧的皮肤。
紧接着,戈志远便在大拇指临近手掌处轻轻划了一刀,不深不浅,恰好割开皮肤。
而后,戈志远用手指紧紧钳住三面割开的皮肤,用力拉扯提高,沿着皮肉连接处慢慢切下大拇指手背上的皮肤。
殷红的血液染红了大片茶几,发出刺鼻的血腥气味,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武敬彪率先承受不住戈志远的血腥举动,腾的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到大厅门前,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武敬彪刚刚离开,雪月怡便也大步跟了上去。
从戈志远的一举一动不难看出,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雪昊远。
而雪昊远落得这个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雪月怡自然不会勉强戈志远,强行给他求情。
整个剥下大拇指手背上的皮肤后,戈志远便又一把翻过雪昊远的手指,用同样的手法剥下了他左手大拇指手掌面的皮肤。
紧接着,戈志远就一把抓着雪昊远的左手,将只剩鲜红肌肉的大拇指竖在空中,用锋利的碳钢匕首,一下一下削切着大拇指上的肌肉,就像像削土豆皮一般。
“啪嗒、啪嗒……”
被戈志远削切而下的肌肉,混合着刺眼渗人的鲜血,一块块掉落在茶几上,发出一阵阵渗人的脆响。
很快,闻清雪、苏梦梦和梁琪琪的心里防线,便也都被这种血腥至极的刑罚彻底击垮,赶紧纷纷走出客厅,逃离血腥现场。
实际上,云月遥的胃里何尝不是在翻江倒海?
但她心里却十分清楚,戈志远之所以选择当众用刑,都是冲她和武敬彪而来的。
武敬彪注定只可能是戈志远的附庸,他逃离现场,无关紧要。
但云月遥却完全不同!
她的目的是要跟戈志远平起平坐,而不是变成戈志远的附庸。
因此,她不能认输,更不能仓皇逃离。
云月遥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继续努力坚持着。
大拇指上的肌肉本就不多,哪里架的住戈志远的疯狂削切?
很快,雪昊远的右手大拇指就只剩下了森森白骨,白骨之上带着道道血迹,看起来更加的触目惊心。
但戈志远却依旧没有停手,随即又用锋利的匕首尖部,细细雕刻着森白渗人的指骨。
锋利的匕首和坚硬的骨节剧烈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比起皮肤和肌肉,骨膜上的神经不仅更加密集,也更加敏感。
“啊……”
痛入骨髓的刮骨剧痛,终于彻底催了雪昊远的坚强神经,让他也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但戈志远却不为所动,仍旧牢牢固定着雪昊远的左手,继续细细雕刻着他的指骨。
“你这个魔鬼,杀了我,你快杀了我呀,啊……”
彻底崩溃的雪昊远,忍不住用沙哑的声音哀嚎咆哮道。
“老子是魔鬼?呵呵。”
戈志远终于暂时停止了雕刻,紧盯着雪昊远,冰寒如刀道,“你说对了,面对你们这些毫无人性的家伙之时,老子的确就是一个魔鬼。”
“老子不仅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还要加倍奉还你的恶,你们有多残忍,老子就会加倍残忍,你们有多变态,老子就比你们更加变态。”
戈志远的语气很平淡,可眼神却比刀子还要冰冷,让雪昊远的内心之中莫名的升起一股冷意。
这种冷意迅速扩散全身,深入骨髓,让雪昊远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雪昊远终于意识到,自己所谓的狠辣,跟这个年轻得可怕的男人比起来,真的是连小儿科都算不上了。